“南疆黃氏,還真是我大夏的敗類!”
“我大夏百年前受辱,就是因為這些軟骨頭吃里扒外,想不到跪久了竟然連怎么站起來都忘記了!”
看著書信之中的內容,江寧的眼睛里一道殺機閃過。
“江先生,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川流娜子問道。
“江哥,丸國東都兵司部的殲滅機出動,已經朝著你的方向去了,我已經遠程黑入了他們的雷達檢測系統,放出了假的信號,只能維持十分鐘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彈頭的電話打了進來。
“以后,我不想在聽到村上家族的余孽在丸國惺惺作態,企圖顛覆我大夏南疆!”
江寧掛了電話,扭頭看著川流娜子和平澤崗志。
“江先生放心!”
川流娜子和平澤崗志連忙九十度鞠躬。
“我會把一套《奔流劍罡》發到你的手機上,以后在丸國,我只想聽到你們川流家族成為丸國第一劍道世家的消息。”
“一個月內查清楚,企圖和村上崗次一樣,企圖聯合我大夏的內賊企圖顛覆我大夏權利的所有世家,一概抹掉!”
江寧說完,轉身便朝著村上古屋后山的停機坪而去。
“是,江先生!”
等江寧離開之后,川流娜子和平澤崗志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
很快,一架私人飛機沖入云霄,朝著大夏的方向而去。
“義兄,你沒事吧?”
在進入南疆邊境時,早早地在邊境艦艇上坐鎮的孟麗娜接通了江寧所乘坐的私人飛機的信號頻道。
“我有急事要先回中州。”
江寧看著昏迷不醒的江天雨,淡淡的說道:“最近注意一下南疆黃氏,我會讓人把東西送到你的手中,叛國便是死罪!”
“什么?”
聽到叛國兩個字,孟麗娜震驚到當場石化。
等她還想問清楚時,江寧的私人飛機信號已經掛斷了。
“傳令,打開南疆防控!”
孟麗娜連忙傳令,南疆邊境海域所有的對空導彈系統全部關閉,一架私人飛機穿過層層云霄,朝著中州的方向而去。
……
下午三點。
中州,臨江,江家山莊后山。
以王天放和付鴻天為首的江家武者供奉上百人都站在四周,仰頭看著緩緩下降的直升機。
此時的付鴻天,激動的雙拳緊握,眼睛里包含熱淚,身體在劇烈顫抖:“二爺,是……是你回來了嗎?”
自從早上接到江寧發來的消息后,付鴻天激動得差點就直接去丸國東都了。
在江家這些年。
付鴻天一直跟在二爺江天雨的身后,感情極為深厚。
如今聽到江天雨還活著的消息,付鴻天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很快。
江寧率先下了飛機,身后兩個南疆大祭司府的供奉抬著擔架從飛機上小心翼翼的下來。
“少主!”
付鴻天見狀,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聲音發顫:“是……是二爺嗎?”
“是二叔。”
江寧抓著付鴻天的胳膊,眼神示意:“你看看。”
“二爺!”
當付鴻天的目光落在身后擔架上的男人時,豆大的眼淚刷刷落下,直接撲了上去緊緊地抓著江天雨的手:“二爺,真的是你!想不到老朽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到二爺你回來!”
“付叔,二叔的情況不太好,需要緊急治療,你打電話給扁年,無論他在什么地方,馬上回來!”
江寧說道。
“少主,我馬上去!”
付鴻天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只是多看了一眼日思夜想的江天雨,便去聯系扁年。
“老王,你替我去一趟南疆大祭司府,把這份書信交給孟麗娜。”
江寧把黃越的親筆信交給了王天放。
“是,家主。”
王天放應了一聲,話鋒一轉說道:“家主,昨天晚上有一群人夜襲我江家,還好我師父何天祥戰神及時趕到才震懾這些人離開。何戰神已經跟隨他們的身影去確認身份,至今還沒有回來。”
“放心,戰神一般死不了。”
江寧自然知道這些人是西域石家的人:“把二叔抬到中園的臥室。”
……
“江哥,您二叔的情況現在如何了?”
一個小時后,在中園的臥房之中,扁年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年二叔應該是受了很大的挫傷,不僅受了火毒,而且經脈斷了不少。”
“雖然村上家族幫忙接上了經脈,但是丸國劍道武士終歸只是學了一些我大夏中醫的皮毛,如今還需要重新接一下經脈。”
“但時隔八年,若是沒有經絡神草為藥引,想要重新銜接經脈怕是困難,更不要說是喚醒二叔的意識。”
江寧把銀針袋收起,然后說道:“我有事無法脫身,你替我去一趟隱龍島,拿幾株經絡神草來。”
“江哥放心,我這就去!”
聽說要回隱龍島,扁年興奮了。
自己的老相好還在隱龍島,這次又能回去約個會。
“對了,若是海棠姐在,你找機會替她診個脈,回來告訴我。”
扁年剛準備離開,江寧突然提醒道。
“是。”
扁年一愣,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江寧的吩咐就是天大的事情,他必須要照辦。
“少主,少主!”
就在此時,付鴻天急匆匆地進了臥室,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天雨。
“付叔放心,二叔的病情穩住了,不過醒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江寧安慰道。
“那就好。”
付鴻天長松一口氣,然后突然神色凝重說道:“差點把正事忘了。少主你是不是和西域崔家長女定了親,崔家的人帶著嫁妝來了,看嫁妝的冰山一角,至少也得上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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