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你想干什么?”
看到江寧從車上下來,鐘奎連忙把鐘懷仁護在身后,惡狠狠地說道。
“江寧,這是我鐘家的事情,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鐘顯也沒想到,江寧竟然會追出來。
尤其是和江寧一起來的這個冷著臉的男人,一出手就干翻了四個無上境初期的高手。
鐘顯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這是無上境中期的強者。
“江家主這是來看老子熱鬧的?”
鐘懷仁看到江寧出現,當即松了口氣,露出了一副自嘲的笑容:“老子一世英名,沒想到最后被兒子殺的場面竟然被外人看到了。”
“鐘家主這是已經準備好死了?”
“我原本還打算來救你的。”
江寧緩步上前,笑道。
“江寧,我再說一遍,這是我鐘家內部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江家插手!”
鐘顯怒喝道。
“于公,這里還是臨江的地界,我作為臨江兵馬府的府司,還是封號神劍的家主,臨江發生的事情和我有關。”
“于私,鐘家主答應不插手我們江家和海棠家族競選家主的事情,就是我的朋友,我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江寧都懶得看鐘顯一看,只是揮了揮手:“老何,把他拿下,交給鐘家主。”
“是!”
何軍扭頸瞠目,一步便出現在了鐘顯的面前。
鐘顯在兵馬府身手了得,但也絕對不是無上境中期強者的對手。
僅僅一個照面。
何軍一掌便直接廢掉了鐘顯的丹田。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鐘顯重重地砸在了鐘懷仁的腳下,幾口鮮血噴出,像一條死狗。
“你這個畜生!”
鐘懷仁見狀,抬腳便是一陣猛踹。
被廢掉修為的鐘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被鐘懷仁狠狠地踩了幾腳:“爸,爸我錯了,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啊!”
“鐘顯,你這個弒父的畜生!”
鐘奎都忍不下去了,直接抽出了匕首。
“噗!”
就在此時,鐘懷仁氣血攻心,一口黑血噴出倒在了鐘奎的懷里。
“爸!”
鐘奎平時看起來狐假虎威,但是對于鐘懷仁還是很孝順的。
他扶著鐘懷仁,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把……把這個逆子……帶……帶回去。”
鐘懷仁昏迷之前,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鐘顯,低喝道。
“爸!”
看著鐘懷仁昏迷,鐘奎直接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而鐘顯則被江寧一腳踹飛,也昏死了過去。
“別哭了,還沒死呢。”
鐘奎的呼喊聲震耳欲聾,江寧都感覺有些耳鳴。
“江家主,你……你有辦法?”
鐘奎這才想到了江寧,連忙擦著眼淚,跪著爬到江寧腳下:“江家主,之前都是我的錯,只要你能夠救我爸,我給你當牛做馬都愿意!”
“就你?也配?”
江寧嫌棄地踹開了鐘奎:“不過看在你還算是有些孝心的份上,鐘懷仁這條命,我救了。”
“多謝江家主,多謝!”
鐘奎聞言,喜出望外,連忙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老何,帶上車到家再說。”
江寧說完,轉身上了車。
……
下午,臨江江家。
客房之中,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
門口的鐘奎跪在地上,感覺就披麻戴孝了。
何軍雙手抱在胸前,冷漠地做一個門衛,沒有看鐘奎一眼。
而在房間里。
床上的鐘懷仁面如死灰,不斷地吐血。
王天放和付鴻天兩個人輪番幫忙。
除此之外,還有神醫扁年。
江寧的身上也是血。
“江哥,鐘懷仁中的敗血茶的毒比我們之前在島上遇到的還要濃。”
“至少是三倍,不太好治。”
扁年滿頭大汗,說道。
“只是耗費一點時間而已,死不了。”
江寧卻異常淡定。
敗血茶的毒確實霸道,如果是以前,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救治。
但如此。
江寧的國術修為達到了無上境中期,有《朝天闕》的內勁加持,再加上《天青之術》的高階篇針灸之術。
配合扁年配置的解毒藥,保住鐘懷仁的命還是很容易的。
之所以這么慢,江寧是想盡量保住鐘懷仁的國術修為。
在世家,沒有國術修為就和廢物差不多。
他費這么大的勁救下鐘懷仁,就是想讓鐘家成為江家的心腹。如果鐘懷仁變成一個廢物,鐘家便沒用了。
整整一下午時間,江寧的內勁不斷的消耗。
甚至連江家書樓珍藏的不少名貴藥材都用到了。
到了晚上七點鐘,鐘懷仁的臉色才逐漸地紅潤起來。
“江哥,還得是你啊。”
感受著鐘懷仁穩定的氣血,扁年崇拜地看著江寧。
“別拍馬屁了,熬藥吧。”
江寧說道。
“是。”
扁年拿著藥方出了門。
看到這一幕,鐘奎連忙推門而入,撲通跪在了腳下:“江家主,你的救命之恩,我們鐘家銘記在心。”
“唔……”
就在這個時候,鐘懷仁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爸,你醒了,你嚇死我了!”
鐘奎連忙撲了過去,看著睜開眼睛的鐘懷仁。
“我……我這是在哪?”
鐘懷仁看著陌生的房間,問道。
“這里是江家,是江家主救了您。”
鐘奎連忙說道。
“鐘家主,敗血茶的毒性太大,我盡力了,你的國術修為只能保留到無上境初期,而且這輩子就這樣了。”
“陽壽也縮短了五年,大概還能活十年。”
江寧淡淡的說道。
“江家主,這……這怎么可以,您能不能再幫我爸看看。”
聽到陽壽縮短五年,鐘奎的臉色變了。
“鐘奎。”
就在此時,鐘懷仁連忙阻攔:“敗血茶的毒我是了解的,江家主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扶我起來!”
在鐘奎的攙扶下,鐘懷仁終于坐了起來,然后抱拳:“江家主,我鐘懷仁這條命是你救的,你所想的事情,我答應。”
“鐘家主這么爽快,也不枉我救你一場。”
“但我江寧說的話,也不會反悔。”
江寧說道。
“江家主,你的意思是……不用我們鐘家在競選的時候投江家一票?”
鐘懷仁都震驚了。
“是。”
“不過我希望我們江家競選成功之后,鐘家可以幫助我們江家穩定大夏格局,做我江家的左膀右臂。”
“這樣既不你違反你和海棠家族的約定,還能讓鐘家更有格局和價值,兩全其美。”
江寧笑道。
“江家主真是大格局!”
“我答應!”
鐘懷仁盯著江寧看了許久,緩緩抬手抱拳,斬釘截鐵地說道:“我鐘懷仁發誓,只要江家主競選國主成功,我鐘家一定會為江家盡犬馬之勞!”
“有鐘家主的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早點休息。”
江寧說完,便起身要走。
“江家主等等!”
就在此時,鐘懷仁咬了咬牙,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既然是一家人了,那我就告訴江家主一個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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