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想干什么?”
看著沖入包廂的都是上官家清一色的先天武者供奉,上官靜連忙把江寧護在身后,一臉凝重地說道:“難道奶奶和父親去世之后,我在上官家連一點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保護州主!”
蘇筱見狀,連忙帶著人圍了過來。
但今日只是家宴,蘇筱也沒想到上官靜會為了江寧和上官家劍拔弩張,所帶的東州州府的府兵最強的也只是三個先天初期的武者供奉而已。
若真是動起手來,就算是蘇筱和上官靜兩個人聯手,恐怕都難以保護得了江寧。
“蘇筱,現在是我們上官家內部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插手。”
“否則就別怪我親自給你父親打電話,讓你回蘇家閉門思過!”
“現在,這里沒有州主!”
上官宣深邃的眼睛里迸射出陣陣冷意,盯著蘇筱說道。
“蘇筱,退下!”
上官靜咬著紅唇,下令:“既然二叔說是家事,那便按照家事處理,你們全部后退,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插手!”
“是,州主!”
蘇筱聞言,只能帶著人守在了門口。
而此刻的付鴻天剛準備進去,卻被蘇筱攔住了:“老先生你別沖動,有州主在,江先生不會有事的。”
“無論是誰,若敢動我們江家少主,老夫跟他拼命!”
付鴻天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睛里迸射出陣陣怒意。
“小靜,江寧這小子究竟給你下了什么迷藥,竟然讓你為了他甘愿和你二叔,三叔反目!”
“你奶奶若是泉下有知,她就不心寒嗎?”
而就在此時,上官思成看著自己的侄女竟然如此的強硬,連忙站了出來,語重心長地說道:“婚約是你奶奶給你定下的,我們本來不應該反對。但是事關我們上官家的未來,難道你就只顧著兒女私情,要眼睜睜看著我們上官家面對屠剛戰神的怒火不成!”
“你們是打算仗著人多,想將我拿下送到北境給薛子越道歉吧?”
就在此時,江寧竟然淡定的坐在了沙發上,點了根煙,根本沒有將這十幾個先天宗師放在眼中。
“江寧,此事是因你而起,就得因你而終,怪就怪你太沖動。”
“否則我們看在小靜的面子上,還是會給你一條生路的!”
看著如此囂張的江寧,上官宣負手而立,眼神之中滿是冷峻之色:“我勸你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我甚至可以在見到屠剛戰神的時候為你求情,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
“我借給屠剛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我。”
江寧看都沒看上官宣,笑道。
“狂妄!”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動手!”
上官宣大手一揮,聲音猶如洪鐘炸響。
此時的上官靜就要沖上去,卻被上官思成一把攔住:“小靜,這不是鬧著玩的,難道你真的要為了一樁婚約毀掉我上官家百年心血?”
“三叔!”
上官靜的眼淚刷刷落下,看著被十幾個先天武者合圍的江寧,咬著牙怒喝道:“若是江寧死了,我上官靜從此以后便和上官家斷絕關系,以后絕對不踏入上官家一步!”
“等拿下江寧,本家主再好好收拾你這個不孝女!”
此時的上官宣眼神冷漠,雙目迸射殺機。
叮鈴鈴!
就在十幾個武者準備動手時,江寧的電話鈴聲炸響,全場頓時愣住了。
“稍等,接個電話。”
江寧看了一眼殺氣騰騰的眾人,淡定地接通了電話,旋即看向門口的付鴻天:“付叔,門口有個人找我,你帶他進來,就當是我給上官家退婚的補償了。”
“小子,想拖延時間?”
上官宣冷笑道。
“二哥,先等等看。”
此時的上官思成連忙壓低聲音說道:“六年前老太太和小靜大難不死,應該是江寧這小子的師父所救,此人背景究竟如何,看看來人再說。整個大夏雖然以四大戰神為尊,但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上官宣想了片刻,一抬手,合圍的武者供奉便推開:“江寧小兒,今日說你解決不了我上官家的麻煩,別說你和小靜之間的婚約要取消,你這條命也會被老夫親自送到北境薛家!”
“州主,難道江先生還有比屠剛戰神更神秘的背景?”
蘇筱趁機壓低聲音問道。
“我不清楚。”
上官靜擦著臉上的淚水,緊緊地抓住了江寧的胳膊,說道:“江寧哥哥,今天是我害了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們上官家這些人加起來,都沒資格和我動手。”
江寧笑道。
在場的眾人頓時被激怒了,但是礙于門外的神秘人,還是強忍著怒意。
就在此時,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只見付鴻天帶著一個身穿白色斗篷衣的魁梧男人進門:“少主,這位先生找你,還拿了一份刻有你名字的徽章。”
眾人的目光頓時鎖定在神秘男人身上。
“好眼熟的身形!”
神秘男人還未進門,上官思成就打量著他。
此刻,他手中的折扇啪的一聲合上,眼睛里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二哥,難道他是……”
“師父?”
就在全場都在猜測神秘男人的身份時,上官靜端詳了許久,突然間驚呼一聲。
“什么?”
上官宣和上官思成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驚呼道:“東州指王羅賓!”
“小靜,好久不見,長大了。”
羅賓緩緩地摘掉了斗篷,一張絡腮胡的大圓臉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在場的所有人,看著羅賓突然現身,呼吸急促,一片嘩然。
“師父,這四年你去哪了!”
上官靜看著來人正是自己的授業恩師羅賓,撲通雙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師父你終于回來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二哥,江寧這小子竟然認識羅賓?這下麻煩了!”
此刻的上官思成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江寧,壓低聲音謹慎的說道:“而且從江寧的態度來看,他的身份應該比羅賓還要高。”
“羅賓出現得確實匪夷所思,失蹤五年我還以為死了。”
“但是我們這次得罪的是薛子越,他背后是四大戰神之一的屠剛,就算是如今羅賓出現在東州,屠剛出手,他恐怕……”
上官宣雙拳緊握,咬著后槽牙做了一個決定:“今日就算是得罪羅賓,也得拿下江寧,否則我們上官家便完了!”
正當上官宣要出手時,羅賓突然間轉向沙發的江寧,尊敬地九十度鞠躬:“江先生,感謝這幾年的照顧,如今我重回大夏,若是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說,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剛剛不小心得罪了北境薛子越,他師父是屠剛。”
“上官家主怕連累到家族,要拿下去保平安。”
江寧緩緩抬頭,笑瞇瞇地看著羅賓說道:“現在上官靜還算是我的未婚妻,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上官靜的娘家被屠剛這個老東西給毀了。”
“江先生,您有什么吩咐,我照辦!”
羅賓一聽是屠剛戰神,神色微微一變,但還是斬釘截鐵地說道。
“若是東州有戰神,那屠剛是不是就不敢隨便動手了?”
江寧問道。
“是!”
上官宣冷笑道:“羅賓先生是小靜的師父不假,是東州大宗師也不假,但是畢竟不是戰神,所以……”
“羅賓,你想成為戰神嗎?”
還沒等上官宣說完,江寧便打斷了他的話,看向了羅賓,“看在你這些年勤勤懇懇鞍前馬后的份上,我可以讓你成為東州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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