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們真的要連夜去北境?”
東州天河市,付鴻天和江寧上了一輛網約車,迅速地離開東州州主府。
“找個酒店,睡覺。”
江寧看著手機上發來的信息說道:“付叔,明天一早我們回臨江。”
“少主,你剛剛可是答應了龍小云的,放鴿子不好吧。”
付鴻天一愣,說道。
“王天放從中州市回來了。”
江寧說道。
“少主,我馬上訂機票。”
聽到王天放從中州市回來,付鴻天的眼睛里閃過一道嚴肅的神色。
自從王天放屈尊到臨江做了管家,他便被江寧派到了中州,去處理中州張家的事情,這一去就是四五天時間。
作為中州大宗師聯盟的盟主,王天放出手,張家便毫無機會。
當年江家滅門,和張家脫不了干系。
付鴻天流落街頭守著江家遺址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為江家報仇。
第二天中午。
中州臨江市,天空之境別墅。
江寧和付鴻天剛到,便看到一身氣息冗長的王天放出門迎來:“江先生,您回來了。”
“老王,張家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江寧一邊進門,一邊說道。
“人在里面。”
王天放說話之間,三人已經進了門。
此時的張國生,站在客廳之中瑟瑟發抖,臉上清晰可見的淤青,看起來在來之前是沒少挨打。
聽到腳步聲,張國生轉身。
“張國生,見了江先生還不跪下!”
王天放雙目一怔,低沉的聲音猶如陣陣驚雷,大宗師的強大氣息猶如大山一般壓下。
撲通!
張國生嚇得面色煞白,當場便跪在了地上:“江先生,求您,給我一條生路!只要你能饒我一命,我張家所有的財產你盡管拿去!”
“這么說當年我江家滅門,軟筋散是出自你們張家?”
江寧直接從張國生的頭頂跨過,坐在了沙發上,接過付鴻天端來的茶水,看都沒看張國生一眼,沉沉的道。
“江先生,根據張國生的交代,八年前江家滅門,宋家所使用的軟筋散便是他們張家的。當初張家家主還是張國生已故的父親。”
“老朽按照江先生的吩咐,這幾天已經派人前往大夏各地,如今張家在整個大夏的幾百家大門武館已經盡數被踢館關門。”
“中州張家闔府上下八十三人,已經被我大宗師聯盟接管,困在張家公館。”
“江先生想怎么處理?”
王天放謙卑地抱拳說道。
“江先生,當初我爸為宋家提供軟筋散也也是受人指使啊。八年前的張家還不是中州一流世家,有人特意上門讓我們出手,事成之后給我們提供最好的國術秘籍,幫我們張家成為中州一流。”
“大門武館便是他們的手筆。”
“當初是我爸豬油蒙了心,此后這些年在我心中一直惶恐不安。”
“江先生,這件事情我從頭到尾沒有參與過,我愿意說出幕后黑手,但是請您放我一條生路!”
還沒等江寧說話,跪在地上的張國生嚇得不停磕頭。
能讓王天放這樣的大宗師心甘情愿當狗的人,絕非是一個江家廢少這么簡單。
只要江寧一句話,大宗師聯盟的人便能讓他們整個張家在中州抹殺得一干二凈。
“我們少主不喜歡有人要挾!”
看著江寧始終不說話,一旁的付鴻天冷喝道:“若你是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怎么做!”
“江先生,當初找我父親的人自稱是中州隱門的人,但是具體是誰,我真的不清楚!”
張國生眼神之中充滿了祈求,不停的磕頭:“隱門的實力恐怖,我們張家當初若是不答應恐怕也會遭到滅頂之災,我們也是被逼的啊!”
“被逼無奈就可以視我江家一百多條命為草芥?”
“你可知道八年前那一場大火,我江家只活下來了兩個!”
“當初你們張家當隱門的狗的那一刻,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終于,江寧說話了,死亡凝視讓張國生心口一顫,一股寒意直沖腦門。
“砰砰砰!”
張國生像條喪家之犬一樣爬到了江寧腳下,不停的磕頭:“江寧,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一家三口,其他人你隨意處置,我保證沒有任何怨言!”
“少主,不能這么放過他!”
付鴻天聽到張國生親口承認八年前的事情,激動的雙拳緊握,眼神之中迸射出陣陣殺機:“八年前的那一場大火,我至今歷歷在目,不能就這樣算了!”
“王天放,讓你的人動手吧!”
“既然張家喜歡軟筋散,就讓他們服用完軟筋散之后,葬身火海,體會一下當年我江家的人間煉獄。”
“記得直播,讓張家主好好看看我江家當年的悲劇!”
“無論是誰,敢動我江家,我便要讓他血債血償!”
江寧說完,一腳踢飛了面前的張國生,看向了付鴻天:“付叔,你盯著。”
“是,少主!”
付鴻天神色動容,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
“我的兒子啊!”
半個小時后,整個天空之境別墅哀嚎聲不斷。
軟癱在地上的張國生,看著大屏幕上熊熊烈焰之中掙扎慘叫的張家眾人,他不停的用拳頭砸著地面,嗓子里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聲。
王天放站在一旁,神色冷漠,一腳便將準備沖出客廳的張國生踩在腳下。
張國生雙目猩紅,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葬身火海。
付鴻天則是眼睛濕潤,看著這熟悉的一幕,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家主,夫人,你們在天有靈應該看到了,少主為你們報仇了!”
“砰砰砰!”
又是半個小時后,二樓的臥室。
正在盤膝而坐修煉《吐納術》的江寧被敲門聲打斷:“江先生,中州那邊傳來消息,整個張家無一活口,現在只剩下張國生一個人已經昏死過去了,您看怎么處理?”
“把他送回張家,順便找幾個人盯著。”
“既然是隱門的人在背后操控,他們總會現身的。”
江寧閉著眼睛,沉沉的說道。
“是,江先生,我親自去辦。”
王天放說完便迅速的離開了別墅。
沒過多久。
房門被推開了,付鴻天急匆匆進了臥室:“少主,外面有人找你,說是臨江巡查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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