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我來電話了,我接電話去啦,今晚偷著樂吧!”鄧晶兒急匆匆地說完后,掛了視頻。
我有什么好樂的,除非現在告訴我,靳寒突然變了心,狠心拋棄了向晴,又或者向晴被周晏禮挖墻腳成功了,那我可能真的會笑。
無聊地刷了一會兒手機后,我昏昏欲睡,下一秒手機鈴聲驚得我心臟病都快發了。
來電顯示上“靳寒”兩個字,讓我一陣頭痛。
“喂。”我接了電話,聲音又困又乏。
“為什么突然出國?”靳寒的聲音有著克制的怒氣。
鄧晶兒到底是不小心說漏給誰聽了,怎么能這么快就傳到了靳寒耳中!
我頓了頓,“想出國就出國了,有什么問題嗎?”
“不應該先告訴我一聲嗎?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靳寒都要氣笑了。
“就是因為你不肯簽字離婚,所以我才出國的,你還來說這些干什么,不應該好好陪著你的向晴么?她的手留下了殘疾,你得好好安慰她。”我話里話外也頗有諷刺的味道。
靳寒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他的聲音恢復了冷靜,“如果是為了和我離婚,可以,你自己重新擬一份離婚協議書寄回來,我會簽字處理。”
我微怔,“真的?”
“嗯。”靳寒掛了電話。
我還有點沒回過神,之前靳寒也答應過我一次,可以和我離婚,可是拖了這么久都沒反應,這次會不會又騙我。
不過試試就試試。
第二天去上班時,我把存著的之前那些離婚協議書的模板,直接打印出來,然后都簽了字,以最快的速度寄回國。
在此之后,我便陷入了焦急地等待中。
靳寒沒有再找過我,我也忍著沒去問他關于收沒收到協議書的事情。
我依舊是選擇凈身出戶,一毛錢都不要,只要能恢復自由身就好。
大概是半個月后,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國內的快遞,里面只有一本暗紅色的離婚證,巴掌大小,靜靜地擺在我面前。
我輕輕拿起來翻開看了看,上頭那張單人二寸的彩色照片,應該是我剛畢業實習時所拍,也不知道靳寒從哪里找出來的,又怎么一個人搞定的離婚手續。
總之,我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就夠了。
這件事我告訴了鄧晶兒四人,以及我的父母。
但我不想他們告訴其他人這件事,自己心里有數就行。
至于靳寒那邊,他愿意公布于眾就公布于眾,愿意和我一樣低調就低調。
不過再低調,他也肯定會告訴周晏禮他們幾個,以及他爸媽,還有向晴。
那是他的事,已經徹底與我無關。
“意意,為了祝賀你成功恢復自由身,我和悠悠準備去你那邊,給你一個機會請我們吃飯!”鄧晶兒打了個電話給我,美滋滋地說。
“你們要過來??”我驚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