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吧。”
是我主動找周晏禮見面的,送他回去是應該的。
周晏禮現在是住在醫院安排的宿舍公寓中,離我租住的地方不算太遠,但是繞過去也需要半個小時。
他是個話少的人,一路上我們兩個都很少有交流。
我的心情有些低落,什么話都不想說。
到了公寓樓下后,周晏禮并沒有立馬上去,而是問我,“舒晚意,如果靳寒和向晴之間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會怎么做?會回頭嗎?”
這個問題和靳寒問得很像,我的回答也是沒有改變,“不會,因為我的心里已經埋下了許多根針,回頭只會扎得我更痛。”
周晏禮唇角勾了勾,“嗯,確實,但是如果其中有很多誤會,你最后想回頭,我支持你。”
“你支持我?”我愣住了。
之前不是支持我離婚來著,怎么現在還支持我吃回頭草?他該不會是我的腦殘粉吧,我做什么他都高舉“支持”的大旗。
周晏禮笑了笑,“嗯,按照自己的心意來,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說完,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車窗外,周晏禮對我揮了揮手,我揣著有些凌亂的心情駕車離開,回到家以后都有點發蒙。
周晏禮他是不是中邪了,被什么妖孽附體了?
莫非我真的想多了,我一定是被鄧晶兒之前的話影響到了,把周晏禮一些正常發言,貼上了曖昧的標簽,導致自己得了“鐘情妄想癥”。
人家都支持我和前夫復婚了,怎么可能是暗戀我,想起之前我的誤會,我尷尬地直接用腳趾摳出了一套大平層。
今晚我睡得不好,思緒紛亂,很多事情不受控制地從腦海里冒出來,第二天我直接請假了,因為扛不住。
舒成珉在這方面很縱容我,他知道我來這邊只是鍛煉一下,并不會長期發展下去,所以他更在意我的身體情況,得知我請假后,還說要給我送飯過來,我拒絕了,沒那么厚的臉皮。
我獨自在家自然是吃得比較簡單,早上下了一碗面條,弄了兩個雞蛋,喝了一點牛奶,讓肚子里的小家伙能營養均衡一些。
吃完我就去睡覺了,不想動也不想出門。
直到我迷迷糊糊聽到手機響,都沒有看來電顯示,便接了電話,“誰?有事嗎?”
“魏遲鈞說今早沒看到你出門上班,也沒看到你下班回家,什么情況?”靳寒那邊有些吵,應該是在外面,但是他的聲音十分清晰。
我清醒了幾分,然后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竟然已經是傍晚了!
“我請假了,今天在家休息一天,沒什么事。”我坐了起來,因為睡太久了,所以聲音有些沙啞,嗓子口似乎有些發炎的感覺,微微痛。
“飯也沒吃?”靳寒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