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筆錄,我就可以走了,向晴也是和我一起,她從頭到尾都是小臉蒼白的模樣。
到了警察局門口,靳寒的車子出現了,車門打開后,他從車上下來。
看到我和向晴同時出來,靳寒的眉心一擰,唇動了動,看著我想要開口。
向晴卻更快一步撲進了他的懷里,哭得很傷心,“靳先生,怎么辦,葉姐姐她犯下大錯了,這一次舒姐不會放過她的,嗚嗚嗚......”
靳寒的身體沒有動,也沒有抱住向晴,只是再度望向我。
那個眼神,似乎是在質問我。
我拎著手里的藥晃了晃,點點頭,“她說的沒錯,我不會放過陶葉的。”
“那是什么藥?”靳寒盯著我手里的袋子,上面還有醫院的標識。
“安眠藥和抗抑郁藥物,誰讓陶葉誹謗我,導致我夜不能寐,我不讓她坐牢,我心病難除。”我毫不避諱地答道。
聽到我的回答,靳寒臉色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推開了向晴,向晴一時沒注意,趔趄了一下差點跌倒,臉色幽怨又警惕地看著我。
靳寒伸手,將我手里的藥拿走,打開檢查了一下后,忽然他問向晴,“是和你一樣的藥嗎?”
嘖,還怕我拿其他藥騙他?
向晴一怔,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她走過來看了一眼我的藥以后,遲疑地點點頭,“對,是的,沒想到舒姐也......”
“噗!”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靳寒不悅地盯著我。
“我這是安眠藥和抗焦慮藥物,剛才不小心說錯啦,對不起哦!”我重新拿回藥,笑瞇瞇地看了一眼已經臉色大變的向晴。
不是抑郁嗎?不是吃藥嗎?結果連自己每天吃的藥都分不清,哪門子抑郁......
靳寒明白過來后,眼神逐漸陰沉下去,他回頭,冷厲地看著向晴。
向晴結結巴巴起來,“靳先生,我的藥好、好像不是這種,我記不太清楚了,平時吃藥時我沒注意......”
“是嗎?”靳寒的聲音充滿了危險,隱藏著被人欺騙后的怒意,他陰沉沉地說,“那好,現在我們去一趟醫院,調取你的就診記錄看看。”
向晴慌亂極了,她著急緊張地抓緊了包,視線在我和靳寒身上掠過,都急得要哭了。
就在這時,另一輛車來了,是傅杰。
他從車上一下來,看到的就是向晴委屈害怕的模樣,于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沖了過來,“舒晚意,你到底想怎么樣?欺負她欺負上癮了?”
他的話音剛落,靳寒就開口了,“和她無關。”
傅杰看了一眼臉色不佳的靳寒,還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他問,“不關舒晚意的事那關誰的事?就她看不慣向晴,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冷笑一聲,對于傅杰的智商我不太好開口評價。
靳寒冷聲道,“你讓開,我現在要帶向晴去一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