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陽,酒呢?怎么沒有酒了?我喝死了算了,給大家都省了麻煩!”
向晴應該是喝了點酒,聲音很大,而且叫嚷著要一死了之。
我只能說陶雪的那顆心臟真的經造,馬上就要去D國手術了,向晴還敢去酒吧喝酒,就不怕喝出什么問題,真的一命嗚呼嗎?
齊舟陽有些慌亂地掛了我的電話,應該是不想讓我知道他和向晴在一起。
他們兩個怎么會......
我的心情頓時凌亂起來,現在無論是周晏禮也好,齊舟陽也罷,反正他們任何一個人和向晴在一起獨處,我都覺得比靳寒更危險。
但我還是沒有打電話過去追問,反倒是齊舟陽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舒姐,等一下我再跟你解釋。
我的心稍微安穩了一些,一邊工作一邊耐心地等著。
到了我下班的時候,齊舟陽的電話回過來了,“舒姐,向晴喝了點酒,現在不在酒吧里了。”
“嗯,她找你去喝酒的?”我淡淡地問,就算我不贊同齊舟陽再見向晴,但那畢竟是人家的人身自由,我無法干涉。
齊舟陽無奈地答道,“對,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這里的,估計是問了其他朋友,舒姐,她是不是和你前夫吵架了?”
算是吧,這個一時半會很難說清楚,比起向晴和靳寒吵架,我更擔心齊舟陽吃回頭草。
他這么忠厚老實,哪里玩得過向晴?
我反問,“向晴喝了酒,自己走的嗎?”
“不是......”齊舟陽遲疑了一下,告訴我,“是......是你前夫來把她接走的,剛開始她還鬧著不肯走,后來是被強行抱走的。”
抱走的?我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經也有過被靳寒抱著的時候,所以那種畫面我大概能夠想象出來,在酒吧那么多人面前,他毫無顧忌地就抱著向晴離開,生怕向晴繼續喝下去傷身體,又或者被其他男人惦記著,比如齊舟陽這個前男友。
我不自覺地笑了笑,心里有股微微的苦澀味道,但是被我忽略了。
向晴這招欲擒故縱百試不爽,只要她流露出想要離開靳寒,和其他男人發展一下的心思,靳寒的占有欲立馬就會作祟,然后原諒她的一切小錯誤,繼續寵她愛她。
既然如此,我還是回歸正題,“先不說她了,明天上午九點,你穿得稍微正式一點,我去你租房那里接你,帶你去見個人,以后你就在他手下工作了。”
“好,謝謝舒姐!”聽到我要幫忙介紹工作,齊舟陽的語氣立馬興奮了起來,十分開心地向我道謝。
掛了電話后,我開著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會飄向外面的風景,腦海里總是冒出靳寒抱著向晴的畫面。
明明我沒有親眼見到,可是畫面感怎么那么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