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重生了,不信點什么好像說不過去。
我沒有顧時嵩的聯系方式,思來想去,我還是撥通了靳寒的號碼,他那邊響了兩聲后便接了電話,傳來的卻是向晴的聲音,“舒姐,你有什么事嗎?”
我頓時如鯁在喉,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我是想問問靳寒有沒有顧時嵩的聯系方式,給我一個,沒想到打擾了他和向晴的甜蜜獨處。
“沒事。”我回過神后,淡淡地答道,然后準備把電話掛了,我感覺自己真的是腦殘,為什么不選擇先去問問鄧晶兒她們呢?
人多力量大,都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多少能打聽到消息,非要腦子一抽選擇直接問靳寒。
可能是我心里太急了,我總覺得顧時嵩那人有點神神叨叨的,想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座佛像還給他。
“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說,或者我去叫一下靳先生,他在洗澡。”感覺我要掛電話了,向晴急忙地說道,生怕我不知道她和靳寒現在的情況有多么曖昧一樣。
我握著手機的手指稍微收緊了幾分,但心態還算穩,不過我挺佩服靳寒哄人的能力,在酒會上向晴吃醋跑掉了,他都沒有立馬去追,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哄好的。
結果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邊就傳來了靳寒的聲音,“誰?”
然后向晴就火速掛了電話,和剛才想要幫我傳話的態度截然不同。
電話一掛,我立馬就打了個電話給歐陽甜,之前鄧晶兒見過顧時嵩,但是并沒有認識的感覺,所以我覺得還是問問歐陽甜更合適。
“顧時嵩?”歐陽甜思索了一下,答案讓我有點失望,“不認識這個人,估計不怎么活躍。”
“好吧,我再問問鄧晶兒。”我掛了電話后,又打給了鄧晶兒,連陸璽誠我都問了一遍,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們都不認識顧時嵩這個人。
我問了好幾個人,都統一回答不認識,看來這些年顧時嵩真的是扎根在國外,國內的圈子幾乎沒有他的蹤跡,不然連靳寒都有大概印象的人,一定身份不一般,不可能連鄧晶兒陸璽誠他們都不認識。
最后我也沒有再打電話去問靳寒,而是看了一眼佛像后,便先離開了南汀公寓。
回到家里的時候,我爸媽已經回來了。
我爸一見到我,就沖我招了招手,“意意,你過來,我和你說件事。”
“怎么了?”我走過去坐下,有些好奇,同時心里有種不妙的感覺,因為我爸很少會這么正兒八經地要和我說件事。
我媽沖我爸使了個眼色,隨后我爸咳嗽兩聲,步入正題,“是這樣的,有個朋友的兒子,剛從國外回來不久,一直沒有找女朋友,家里都很急,所以我想問問你考慮見一面嗎?”
我的太陽穴在突突跳,“爸,你那個朋友姓什么?”
“姓顧,他兒子叫顧時嵩,在家里排行老大,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單身,家里都急死了。”我爸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