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什么,全憑向晴怎么表現。
她和劉娥向重山是分開被關著的,此時她坐在床上,對面有一面墻正放著投屏,我的微博發出去以后,一堆怒罵她的人。
靳寒關她自然不合法,可是她要是出去了,我報警也可以直接讓她吃牢飯。
所以她現在異常艱難,看著屏幕上那些辱罵自己的評論,臉色蒼白。
“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惡毒的人,這是鬼故事嗎?”
“長得挺清純,做事很惡心,早點去死吧!”
“沒想到之前舒晚意被綁架時還有內情,向晴故意裝沒聽見,就不怕害死人家嗎?太壞了。”
“家風不正唄,我保證她家沒一個好東西。”
“能不能讓她牢底坐穿啊?好怕她在社會上流通,被我碰到了,嗚嗚嗚我玩不過......”
這應該是靳寒的意思,不給向晴手機,讓她無法聯系外界,卻又不得不承受來自輿論的抨擊。
看到我走了進來,向晴先是怨毒無比地看著我,忽然又沖過來“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舒姐,你放過我一次吧,只要你去和靳先生說,他一定會放過我的,好嗎?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我發誓!”
向晴抱著我的小腿,一個勁地哀求,這副模樣和之前挑釁我的時候,對比鮮明。
我將房門關好,任由向晴抱著我的腿,無動于衷,因為我來這里不是為了放過她,而是為了送她去真正的地獄。
“向晴,你老實和我說,為什么想要給我下藥?”我看著地上跪著的向晴,聲音冷漠地問。
“因為我鬼迷心竅,因為我害怕......”向晴哭得眼睛都腫了,“你手里有我的錄音,那是一個炸彈,我很害怕你把錄音放出去,那樣我就完蛋了,我必須也有你的把柄,才能壓住你,才能讓你忌憚我......”
原來是想要拿捏我,這樣我就不敢把錄音放出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輕輕嘆息一聲,向晴聽到后,仰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舒姐,我再也不跟你爭靳先生了,我拿一筆錢就走,之前他媽媽不是要給我五千萬,讓我走人嗎?我現在就答應她,你幫我打個電話好不好?”
還在這里做春秋大夢,即使靳寒已經徹底不要她了,她的真實面目徹底暴露了,她還在想著能拿到那五千萬。
可惜已經晚了。
我抬腿,撥開了向晴的手,然后走到了床上坐下,“向晴,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向晴一愣,紅著眼睛看著我,似乎不理解為什么這個時候了,我還要和她講故事,但是當下她沒有選擇,只能點點頭,“好,舒姐你說吧。”
我仔細地想一想,上一世那個關于靳寒和向晴的愛情傳奇故事是怎么說來著?
網上有好事者,將他們的故事濃縮簡潔了一番,寫了大概兩三千個字,我那時候快死了,就躺在病床上將那兩三千個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心痛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