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但是齊舟陽受了重傷,我今天還要去醫院看看。”我喝著傭人阿姨熬的小米粥,語氣有些沉重地答道。
“好,我今天聽到陸璽誠說這件事的時候,還嚇了一大跳,你沒事就好。”鄧晶兒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似乎那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喝粥的動作一頓,有些意外,“不是南瑜告訴你的嗎?”
鄧晶兒這才告訴我,我在醫院的事情,確實是南瑜告訴她的,可是向重山做的事情,卻是陸璽誠從傅杰那里聽到了經過,再告訴他的。
又是傅杰。
在醫院的時候,我都沒問清楚,傅杰具體是怎么知道的。
從鄧晶兒的口中我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向重山在墓園里心臟病發去世后,劉娥曾經找過傅杰求幫助,只是被拒絕了。
而傅杰沒有立馬告訴靳寒,一直猶豫到了今天早上才說。
所以靳寒才會早上那么匆忙地找到醫院里來。
我和鄧晶兒聊了好一會兒后,才掛電話,我其實是不太想從她口中聽到南瑜的名字,但是她現在時不時就會提起這個人,所以聊著聊著,我就不想說話了。
已經到了上午九點左右,我讓小李送我去一趟醫院,去看看齊舟陽。
齊舟陽還在昏迷中,但是護士告訴我,昨晚下半夜他醒過來一次,這是一個很好的跡象,畢竟他還很年輕,身體素質好,所以恢復起來會更快一些。
我不能進病房去看他,只能是找護士了解一下情況,得到了這個好消息以后,我的心放了下來。
就在我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我接到了靳寒的電話。
“你現在有沒有空?”手機那頭是靳寒熟悉的嗓音,微微帶著一絲冷。
“怎么了?”我問道。
“來靳氏一趟,需要你當面來處理一點事情。”靳寒答道。
我很少會去靳氏,除了之前去那里上過幾天班,每天都準時報道,其他時間,我去那里的次數屈指可數。
上一世我就是要送愛心餐,都不敢送到靳氏去,因為靳寒會大發雷霆,同時靳氏的人會看到我這個當老婆的,有多么不受寵。
后來和靳寒鬧翻了,我連靳氏都進不去,所以就更加不用去了。
我能有什么事需要去靳氏當面處理呢?我拒絕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在電話里和我說,我不去那邊。”
靳寒那邊頓了頓,隨即重新開口,“嚴遲鈞就在我這里,在我放人之前,你應該知道你報警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