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這個節目只是因為這檔節目由靳氏投資,為了熱度和噱頭而已,并不代表著我會按照我爸媽的想法,真的在節目上找一個女朋友,你不同,你是真想和顧時嵩繼續糾纏下去,所以才會參加節目,對么?”靳寒說出了他的猜測,越說就聲音越冷,甚至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真擔心說到最后,他會把自己說急眼。
沒想到靳寒上節目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靳母的要求,還是出于工作原因,我就說他什么時候那么好拿捏了。
不過他上節目到底是干什么,與我無關,我只知道我要上節目的原因,是為了讓我爸媽死心,好獲得自由。
“嗯,那我祝你節目大火。”我微微一笑,客氣地祝愿了一下。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靳寒有點氣到了的感覺,他捏了捏鼻梁,眉心處則是起了褶皺,看得出他此時的心煩意亂,“顧時嵩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明白嗎?”
我覺得很郁悶,忍不住地反問了一句,“靳寒,莫非你覺得在我的心里,你是比顧時嵩好一些的人嗎?”
我這個問題直接將靳寒問住了,他的眉心舒展開來,可是眼底的錯愕和訝異那么的清晰,直到過了好幾秒的時間,他才沉下臉,顯然是被我打擊到了。
他長這么大了,估計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么嫌棄,而且這個女人曾經是那么的癡迷他。
可我不覺得自己說錯了,如果世界上有一個對我最差,傷我最深的男人,靳寒必然是當仁不讓。
就他對我做過的那些事,他又有什么資格來提醒我遠離顧時嵩呢?
“你不用一再地諷刺我,我說過我可以改,以前我做的事情我愿意付出代價補償你,還不夠嗎?”靳寒那種語氣,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而他是在向我妥協。
“我不需要改,我們已經離婚很久了,你忘了嗎?”我的火氣有點噌噌噌地往上冒,因為我總覺得靳寒沒有把我受的傷害當一回事,才會覺得他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可以讓我再次相信。
他總是有辦法輕而易舉地將我的素質摔一地。
就在我們兩個僵持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鳴笛聲,我扭頭望向車窗外,在靳氏的入口處,已經有了兩輛車停在那里了,紅色保時捷上面的女人,正是南瑜,她的目光透過車窗看著我和靳寒,有些意味不明。
隔著一條寬闊的街道,我依然感覺到了南瑜此時傳達過來的排斥和不悅。
我出于好心,直接就開車過去,主動將靳寒送到了南瑜那邊,“你可以下車了,不要讓貴客等太久。”
我的話里有一絲嘲諷,靳寒的臉色沉沉的,應該是聽得明白。
不過一個成熟的男人確實要以工作為重,他不會在這個點上和我僵持,所以整理了一下衣領后,便下了車。
南瑜的目光盯著我的車,直到靳寒下了車以后,她也跟著下了車,絲毫不在意車子堵在這里不太合適。
這時我看到后一輛車的車窗落下,露出了齊舟陽的臉,他應該是心情挺好,見到我的時候臉上滿是興奮,還沒忍住和我揮了揮手,眼里盛滿了光芒,絲毫沒有住院時的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