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鄧晶兒讓我開口說一說,我就開口說一說,至于南瑜聽不聽那不關我的事。
“晶兒,你們的好意我領了,但是這件事我不想退縮,之前我確實說過我不會主動,可是人是會變的,或許我也應該改變一下自己,不是嗎?”南瑜還能維持著客氣,心平氣和地和鄧晶兒說話,我很佩服。
我癡迷靳寒那會兒,鄧晶兒她們也反對過,說實在的,哪怕是最好的朋友,在這種事情上只要說了一些抨擊靳寒的話,我都會心里很不舒服,有幾次甚至和她們發過脾氣。
當然,那些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你別犯傻了啊,你可以在其他方面主動努力一把,但是完全沒必要在靳寒這里主動努力,這就是往火坑里跳,南瑜,我把話放在這里,你以后一定會后悔的!”鄧晶兒的急性子又出來了,說話也有點不太好聽。
歐陽甜見鄧晶兒有點急了,立馬制止她,免得好心反而被人怨恨。
“南瑜,我們是真的覺得你配得上更好的男人,最主要的是,我們太清楚靳寒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不想看著你付出一切,最后落得一個后悔無望的結果,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的心情。”歐陽甜認真地解釋道。
李悠也跟著使勁點點頭。
我見狀,什么話都沒說,配合地一起點頭,這不是對南瑜的勸告,而是對我幾個好姐妹的基本尊重。
三人你一眼我一語地勸著南瑜,我則是在一旁成了個擺設。
酒沒喝多少,倒是聽了半天的座談會。
我這個反面教材都快坐成了雕塑,南瑜終于有點受不了鄧晶兒她們的勸告了,她主動把話鋒拋給了我,“舒小姐,你呢?你覺得你的前夫真的是一無是處,絲毫沒有值得讓人喜歡的地方嗎?”
我思索了片刻,隨后平靜地答道,“在我決定和他離婚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人沒有一丁點值得我喜歡的地方了,但是客觀地來說,他是一個成功的男人,有錢有顏有權有勢,而且是女人最想要征服的那種類型,總之,彼之蜜糖,他之砒霜。”
南瑜聽完后,莞爾一笑,然后對鄧晶兒她們說道,“我覺得她說得挺對的,靳寒也是個凡人,不可能真的沒有一點點感情,況且有時候兩個人沒有圓滿的結果,可能是因為他們本來就不合適,在遇到了合適的人以后,會改變一切。”
這意思是,她可能才是靳寒最合適的那個人。
其實當初我和靳寒的婚姻,還是被不少人看好的,盡管身邊的人都知道,我倒追了靳寒多年,可是畢竟我們家世背景非常合適,商業聯姻聽起來沒有人情味,實際上能維持很久,有時候利益才是穩固一段關系的基礎。
即使如此,我們還是分開了。
所以有什么合不合適的?上一世的靳寒和向晴,我都沒有看到最后他們的結局,不敢說他們天長地久。
鄧晶兒被這話說得啞口無言,和我對視一眼后,就像是泄氣的氣球一樣。
她們今天精心安排的酒局,目的并沒有達成,看來南瑜是一定要和靳寒繼續發展下去了。
這時鄧晶兒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陸璽誠打來的電話,“老婆,你不是說你在海云歌嗎?我剛到,你在哪里?我來找你。”
鄧晶兒有些心煩地報了個包間號,然后就掛了電話。
李悠提醒道,“你不問問靳寒在不在?”
“我靠,我給忘了,我打過去!”鄧晶兒趕緊又回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