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在洗手間里給了安欣然一巴掌一樣,同樣的讓她感到難堪。
“陳阿姨,你這么說的話就過分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有些事沒必要說出來給大家難堪。”南瑜微微皺眉,似乎是在指責我媽不應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安家在生意場上的丑事。
聽到南瑜的話,靳母的神情微微有了一絲變化,以我對她的了解,應該不是什么好的變化。
我媽說的話雖然有些揭穿別人讓人家難堪的意思,可是說的就是實話,況且還是在我被針對的情況下說的,反駁起來很正常。
反倒是南瑜,搞得有點黑白不分了。
我淡然地開口反問,“你的意思是,做生意的人都和安家一樣,生意做得不清白嗎?南小姐,說話可是要經過大腦,你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會給大家都帶來麻煩的。”
我的話,讓南瑜震了一下,隨即她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那些人正在面面相覷,剛才還在幫著南瑜,結果下一秒南瑜的話就充滿了深意,如果被媒體傳出去,估計真的會認為商界這群人全是用了一些不正當手段。
南瑜也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尤其是還當著靳母的面,所以她立馬補救,“我的意思不是針對大家,只是覺得安家有些事情,我們外人并不知道內情,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隨便說出來,給別人造成困擾。”
安欣然開口附和了兩句,“對,謝謝南瑜,只有你愿意幫我說話了,或許是我勢單力薄吧。”
安家現在有些落魄,她這么說,就是說我們其他人在欺負她。
尤其是我。
“好了。”靳母有點看不下去了,因為今天的酒會,靳氏也是背后舉辦者之一,鬧得不好看的話,傳出去讓人看笑話。
頓時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看著靳母。
靳母皺著眉頭,對于今天酒會鬧出這種矛盾,感到有些不悅,但是她的矛頭對準了安欣然,“安小姐,你是安家千金,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一點小事就動手,引起別人之間的矛盾,有些過了。”
安欣然聽得一臉錯愕,她不應該才是委屈的那個嗎?雖然打了我一巴掌,可是我還給她了,現在還當眾讓她因為家里的事情下不來臺,那么難堪,怎么靳母居然不訓斥南瑜和我,反而是訓斥她啊?
大家都在等著看,靳母是會偏袒我這個前兒媳,還是南瑜那個未來兒媳,結果她哪個都沒有偏袒,也哪個都沒有指責,是將所有的責任都安在了始作俑者,安欣然的身上。
如果不是安欣然先動手打了我一巴掌,我又怎么會還手?
我不還手,南瑜又怎么會追上來找我理論?
一切事情就都可以避免了。
“可是是她先......”安欣然心有不甘,還想要繼續引導別人指責我。
靳母打斷了她的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