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剛才聯系了我。”靳寒倒是沒有否認,回答得很爽快。
我沒有再說話,干脆就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開門見山地說起了關于昨晚晚會上發生的事情,包括今天的新聞,雖然熱度壓得很低,但總歸是傳了出來。
南瑜說的那些話,在某種方面來說有歧義,只要別人稍微聯想一下,就容易引起討伐。
畢竟這個世界上其實有不少人是仇富的,當他們找到了一點點富人的漏洞后,就會沿著那一個點刨根究底下去。
“其實這件事你澄清也沒有什么意義。”
靳寒的話鋒一轉,言語淡淡。
我在這頭聽著,反而有點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不應該是來找我一起澄清的嗎?
“你說什么?”我忍不住反問了一句,想確認靳寒是不是說錯了。
“現在容易引起輿論的是南瑜的發言,而不是你和她之間的沖突,你澄清也無法改變她說過的話,不是嗎?”靳寒向我解釋道,似乎是怕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是,其實我也想到了這一點,我澄清的作用真的不大,本來就不明白南瑜找我是為什么。
只是我不想和她廢話,因為我不打算配合。
可是這些話從靳寒的口中說出來,就顯得有點不可思議了。
“你認真的嗎?”我又問。
“嗯,你不會以為我是來叫你配合南瑜的吧?”靳寒也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隨后就語氣不悅地說,“你現在對我是一點點信任都沒有。”
我對他有點信任,但是不多,我只相信他不會主動害我,但是如果摻雜了其他因素,那就說不定了。
畢竟我只是他的前妻而已。
既然他是來表明態度,不打算讓我澄清,那就行了,我簡單地回答了幾句后,就打算掛了電話,但是靳寒卻不肯了,“方便出來嗎?我在你家門口。”
我承認靳寒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真沒人敢攔著他進出我家小區,但是這樣莫名其妙地來到我家門口,未免太讓人無語了。
如果我爸媽看到了,一定會拎著我的耳朵又開始開座談會。
“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你應該知道我爸媽現在對你的態度如何,你純粹是在給我找麻煩,知道嗎?”我拔高了音量,有些不耐煩地拒絕了,還順帶著指責了靳寒一番。
靳寒被我訓得一時無言,沉默了一會兒,那邊傳來了一聲無奈的嘆息,“就是想你了而已,算了,我走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想我......我現在不需要靳寒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