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已經出國了,可是國內媒體對我買藥獻身事情的熱度,卻越發熱烈起來。
鄧晶兒忍無可忍,打了個電話給我,“意意,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現在就雇人去給劉娥打一頓,他媽的真是氣死本小姐了,她什么東西啊?!”
“別沖動,那是犯法的。”我趕緊安慰鄧晶兒,就怕她真的氣血攻心做出一些沖動的事情。
“我就覺得很惡心,之前你和靳寒是夫妻,就算是買點藥喝一喝,促進一下夫妻感情怎么了?關他們什么事?還拿這件事大做文章,不要臉......”鄧晶兒一個勁地痛罵著劉娥的所作所為,我則是見縫插針地安撫她的情緒。
我知道鄧晶兒是因為太擔心我,太心疼我,才會如此的激動,所以我不覺得煩,只覺得心里很暖。
好一會兒,鄧晶兒平靜了下來,她開始詢問我一些來M國的事,“你和靳寒在一起嗎?什么時候去醫院?”
現在歐陽甜在洗澡,所以我不用避開,直接答道,“還沒有,等他聯系我吧。”
“好,到了醫院有結果了告訴我。”鄧晶兒為我加油打氣,“意意,你一定會成功的!加油!”
鄧晶兒的話讓我倍感振奮,我感覺也有戲。
掛了電話后,歐陽甜也洗完澡出來了,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客戶的電話。
“意意,我得去和客戶見一面,中飯你自己解決哈!”歐陽甜掛了電話對我說。
“ok。”我表示沒問題。
等歐陽甜離開后,我便補了一覺,在飛機上睡得還是不夠爽,不如這里潔白柔軟的大床。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靳寒打來的電話,“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你呢?”我睜開眼睛,有些困乏地反問。
“地址發我,我來接你。”靳寒沒有廢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清醒過來后,把酒店的地址發給了他,隨后我又打了個電話給歐陽甜,找了個理由要離開酒店。
大概半個小時后,靳寒到了酒店門口,我拎著小皮箱下樓,他在大門口等我,即使是身在國外,人種不一樣,靳寒的身形在人群里也十分耀眼。
看到我出來了,靳寒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笑意,似乎心情不錯,他朝我走過來,伸手接過了我手里的小皮箱,“上車,現在就去醫院。”
我點點頭,跟隨著靳寒來到車旁,這時副駕駛的車窗打開了。
南瑜的臉露了出來,笑容可掬,“舒小姐。”
“南小姐,你好。”我知道南瑜一定會在,所以根本就不意外,很淡定地打了個招呼。
南瑜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著我。
我上了后座坐好,靳寒則是回到了駕駛座,開車趕往醫院。
我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一路都有些沉默。
反倒是南瑜,因為工作的原因,她有很多話題和靳寒聊,而靳寒也會一一回復。
忽然,南瑜的話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舒小姐,國內的媒體真是太沒底線了,不管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都要報道一下,你別放在心上。”
“我沒放在心上,謝謝關心。”我淡然回答。
“其實我挺能理解你那么做的,你不用覺得自己做錯了。”南瑜卻不想跳過這個話題,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