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我會努力的!
  白妙妙躺在浴缸里撲騰水,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緊張,已經有兩天沒怎么好好睡覺了。

  司鄉靠在床邊,腿蜷著,手里拿著平板電腦,比起白妙妙,他稍微好一點。

  但,有限。

  他正在給沈圖發短信,婚禮當天,他擔心鬧的太厲害,又怕讓白桁出面掃興,所以只能跟他談。

  沈圖坐在窗邊,灰色睡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胸口處還留著很深的牙印。

  “看得出來,這小子是真怕了。”江木坐在圓桌上,腳后跟踩著沈圖的大腿,嘴里叼著細煙,煙霧從口中溢出。

  沈圖將手機順手扔在一旁:“當年仗著自己小,竟出餿主意,現在風水輪流轉了。”說著他將頭伸了過去。

  江木將剩下的煙遞給了沈圖:“那你有什么打算?”

  “玩死他。”沈圖靠在椅子上吐了口煙霧。

  江木用腳尖在沈圖的腿上踩了踩,把他當好人用,也不怕耽誤事。

  沈圖握著江木的腳踝:“超市的貨明天早上盤,今天晚上沒什么事。”說著他腰--挺了挺。

  “真---騷。”江木說著收回腿。

  沈圖站起身,將睡袍脫了下去:“用著我得時候跟我喊親愛的,用不著了,就說我--騷...”

  江木笑著走了過去,從身后抱住了沈圖,輕輕的吻落在了他的后背上,聲音壓了下來:“小騷貨。”

  沈圖不干了,沒她這么辦事的。

  “親愛的。”江木的手順著腰窩向下,捏了一把。

  這么多年,不是沒有格外的誘惑,比沈圖年輕,能玩的一抓一把,但是她沒有再看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沈圖扭過頭,江木踮起腳吻了上去。

  “小騷貨,我的命都給你。”江木握著沈圖的腳踝,在他的腿上吻了下去。

  沈圖全身繃緊,身上全是汗珠。

  江木俯身過去,手指按著橢圓。

  “操--”

  沈圖咒罵的花被江木的吻壓了下去。

  司鄉聊聊天人沒了,他不放心打了個電話。

  江木將手機按了免提:“說。”

  司鄉聽到“嗡嗡”的聲音,加上木制床腿摩擦地板發出的聲音,他挑了一下眉:“木姐加油。”

  沈圖扶著江木的腰:“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司鄉坐起身,揉了揉金色的頭發,顧著嘴上占便宜了,把正事忘了:“...”

  誰說凱大教授不出錯的。

  白妙妙從浴室出來,全身都香噴噴的,她看到司鄉一臉懊悔的坐在床上:“發生什么事了?”

  司鄉不能在白妙妙面前表現出來,怕她擔心,她本來就緊張。

  “沒事,給沈哥打了個電話。”司鄉起身將白妙妙抱在懷里,讓她穩穩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那以后,我是叫沈叔叔,還是沈哥哥啊。”她開始犯難了。

  這輩分,她繞到現在也沒繞明白。

  “各叫各的。”司鄉說著握著白妙妙的手,雖然領證了,但是他一直忍到了現在。

  白妙妙臉頰泛紅,她將臉埋在他頸窩處,聲音很小:“要不,我們提前試試。”

  司鄉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別看平時裝的正經,他忍了多少年,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白妙妙哼唧唧的蹭著。

  司鄉直接將白妙妙放在了床上。

  還沒怎么樣呢,白妙妙就開始心跳加速,呼吸不暢,臉色憋的漲紅。

  司鄉跪在床上,他將垂下的額發向后撥去,額頭上沁了一層的細汗:“妙妙,呼吸。”

  白妙妙看到那張俊臉就在自己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氣,心不受控的“砰砰”跳。

  司鄉的睡衣被掀了起來,發涼的小手貼在上面。

  都這樣了,白妙妙還沒忘記占便...

  司鄉起身將氧氣罩拿了出來,白妙妙大口大口呼吸著,她哭的心都有了。

  “把藥吃了。”司鄉倒了杯溫水,俯身將白妙妙從床上抱了起來。

  白妙妙眼尾瞬間紅了起來,吃藥的時候,情緒失控,直接哭了出來:“嗚嗚...”

  她明明已經準備好了。

  司鄉直接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不哭,是我的問題,我應該再溫柔點。”說著他用指腹擦掉她臉龐的淚珠。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因為帶著氧氣罩,她的動作受到了限制。

  司鄉心疼的順著她的背,為了欲望,讓她這么難過...

  白妙妙眼淚在眼圈里打著轉,她知道自己要往好處想,他們已經是領了證的夫妻了。

  但如果他娶的不是她呢。

  換一個身體健康的人,他都不會這么累。

  司鄉路過椅子的時候,將上面的毛毯拿了起來:“睡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包喜糖。”

  “你放我下去,我自己睡。”白妙妙戴著面罩,聲音悶悶的。

  自己養大的,但凡有點不開心,司鄉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

  司鄉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姑娘:“這么狠心,讓我抱一會都不行?”說著他眉眼垂了下來,溫溫柔柔的。

  白妙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腦子里亂哄哄的,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放棄。

  趁婚禮還沒有舉行,別耽誤他。

  司鄉輕輕順著白妙妙的背,直到人睡著了,他才慢慢將人放到床上,他握著她的手,又自責又內疚。

  明知道她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

  白妙妙還帶著氧氣罩,臉色不是很好,長睫上還掛著淚珠,他俯身下去,親了親。

  江怡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紅色袋子,見司鄉出來,她抬頭看了一眼。

  “怎么了,臉色這么差。”江怡站起身,接了杯溫水放到茶幾上。

  司鄉靠在沙發上,順手拿起茶幾上的煙點燃,長長吐了出去:“沒什么...”

  江怡雙手環胸站在一旁,他不肯說,她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她太了解司鄉了,他要是能說,絕對不會選擇隱瞞。

  司鄉手肘抵在膝蓋上,指尖夾著煙:“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包喜糖呢。”江怡努了努下巴。

  司鄉吐了口煙:“早點睡,明天在包。”

  江怡瞥了一眼:“猶豫一秒都是對感情的不忠,我希望你不是。”

  司鄉抬頭看向江怡,眉尾向下壓了壓。

  江怡拿了顆糖含在嘴里,白桁剛辦完公從書房出來,她笑著走了過去。

  “我困了。”

  白桁將人攬在懷里,他原本想回頭看看,結果被江怡攔住了。

  司鄉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他連著抽了兩根煙,才回去。

  早上,司鄉抱著白妙妙還沒起床,外面吵吵嚷嚷,來了很多人。

  劉柏林帶著陸懷來幫忙,他們兩個半大小伙子,有用不完的勁。

  云清坐在二樓的扶手上,她實在懶得走了,干脆直接滑了下去。

  “我操--”

  在云清卡扶手的瞬間,陸懷伸出手。

  云清單手扶著,一個翻身跳了下去,她站穩后轉過頭看了一眼:“二逼。”

  “你再罵一句?”陸懷指著云清。

  云清走了過去,陸懷往后退了兩步。

  “之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賤,二逼,聽清楚了嗎?”說完她轉身拿著拉花走了。

  陸懷氣的臉色漲紅。

  劉柏林打著氣球,看了陸懷一眼。

  “嗚嗚,小舅舅,她罵我。”陸懷直接撲到了劉柏林懷里:“你幫我打她。”

  劉柏林比陸懷還小呢,他淡淡看了一眼:“吃糖不?”

  “我要巧克力的。”陸懷張開嘴。

  李柏林剝了個巧克力的喂給他。

  白爍剛進客廳,陸懷就哭了:“云妹妹罵我。”說著他還打了個嗝,巧克力吃多了。

  白爍笑著攬著陸懷的肩膀:“男子漢大丈夫,咱不跟她一樣的。”

  云清正忙著呢,聽到陸懷在樓下告狀,她直接跑了下去。

  “清兒。”白爍將陸懷護在身后:“別胡鬧。”

  陸懷探出頭對云清吐了吐舌頭,還做了個鬼臉。

  云清笑了笑伸出手:“對不起,我不應該罵你,來,我帶你去廚房拿好吃的。”

  陸懷看云清笑的溫柔,也就沒想那么多。

  云清嘴角掛著笑容,她拉著陸懷的手向廚房走去。

  白爍屁股還沒坐穩呢,就聽到陸懷“哇哇”哭。

  江怡正在核對邀請名單,看到陸懷拽著褲子,哇哇哭,云清手里拿著鍋鏟,正一臉氣憤的追著他跑。

  “你給我站住。”云清用鍋鏟指著陸懷。

  陸懷緊緊抱著劉柏林:“小舅舅,她拿鍋鏟打我屁股,嗚嗚...”

  白爍捏了捏眉心,這脾氣,以后可怎么辦:“清兒,把鍋鏟放下,過來坐。”

  “男人婆嫁不出去。”陸懷說完摟住了劉柏林的脖頸,他怕挨打。

  云清翻了個白眼:“我媽生我又不是為了嫁人的。”說完她靠在了白爍的肩膀上。

  劉柏林抱著陸懷轉過頭看了云清一眼:“如果沒記錯的話,早上是你先罵的人。”

  云清撇了撇嘴。

  劉柏林把手里的打氣筒重重摔在了地上:“道歉!”

  白爍嚇了一跳:“...”

  平時沒看出來,這孩子原來脾氣這么大的嗎?

  云清被兇了,臉上有些掛不住:“我不。”說著她將臉埋在了白爍懷里。

  江怡抿著唇,這批孩子要在一起多磨合。

  陸懷靠著劉柏林,第一時間找他,就知道,他百分之百護短!

  別看他平時悶聲不吭,不喜歡說話,但對他非常好,每次母親要打她,他都會站出來。

  “反正丟的是你父母的臉。”劉柏林說著拿起一旁的氣球。

  云清拿起一旁的抱枕。

  劉柏林轉過頭,怒聲呵斥。

  嚇得云清直接哭了出來。

  白爍沒管,總不能女兒占便宜她就笑,被訓了就撂臉子,別看劉柏林小,輩分在哪擺著呢。

  江怡笑著走了過去,她伸出手摸了摸陸懷的頭,又將云清抱了起來。

  “我剛剛看到,云野好像讓隔壁小孩打了...”

  陸懷本來還哭唧唧撒嬌呢,聽到云野讓人打了,他拎著插氣球的管子站了起來。

  劉柏林默默站起身跟在了陸懷身后,臉色比剛剛還難看。

  云清本來還哭呢,一聽到弟弟讓人打了,她也顧不得哭了,擦了擦眼淚就往外走。

  路過門口的時候順手拿起棒球棍。

  白爍歪著頭,如果沒記錯的話除了染染,司鄉好像沒鄰居...

  江怡笑著對白爍眨了一下眼睛。

  三個小孩出去,氣勢洶洶的。

  云野正玩滑板呢,速度非常快:“姐姐,你看我,快不快!”說著他腳用力蹬了一下。

  云清轉過頭看了陸懷和劉柏林一眼,雖然剛剛不愉快,但是一聽到云野被欺負了,他們還是跟著出來了。

  陸懷手里拿著棍子,左右看著,云野才多大啊,要是有人欺負,他打斷他的腿。

  劉柏林嘆了口氣,剛轉身就聽到云清說了“對不起”。

  陸懷揉著自己的屁股:“我媽說了,你這是耍流氓,你得對我負責,我長大嫁給你。”

  云清嫌棄的直皺眉,這賠錢貨,她才不要。

  “你就說,我屁股白不白。”陸懷拿著棍子往回走。

  劉柏林加快腳步,恨不得用跑的,不夠丟人的。

  云清“嘶”了一聲:“白,白,你屁股最白。”什么好顯擺的事。

  陸懷自豪的不行:“以后都是你的。”說完他沖云清笑了笑。

  “謝謝?”云清做了個無語的表情。

  江怡坐在沙發上剝著橘子,白爍嗑著瓜子。

  “岳母。”陸懷笑著把棍子放在了一旁。

  白爍愣住了。

  江怡揉了揉鼻子,沒忍住,橘子水差點噴出來。

  這孩子到底隨誰了...

  云清剜了陸懷一眼,轉身向樓上跑去。

  “云清說娶我。”陸懷自豪的坐在沙發上。

  白爍一時間跟不上小孩的思維,她“啊?”了一聲,看向江怡。

  江怡捂著嘴,她嘴里還有橘子呢。

  陸懷拿著氣球綁在棍子上,母親總說他虎操的,沒人要,今天這門沒白出,雖然讓人看屁股了,但這不是嫁出去了嗎...

  云清站在樓上,目光看著劉柏林,他剛剛兇人的時候太嚇人了。

  白妙妙睡醒已經是中午了,她躺在床上,看著還在睡覺的司鄉,他這么好...

  司鄉閉著眼睛將白妙妙抱在懷里:“我年齡這么大,你不要,就沒人要了。”

  聽著司鄉透著委屈的聲音,白妙妙有些慌:“誰,誰說不要你了。”

  司鄉“嗯”了一聲:“那就好。”

  白妙妙手抵著司鄉的胸口,她聲音很小:“娶了我,也許正常夫妻生活都沒有...”

  怎么能不愧疚呢。

  司鄉將人緊緊抱在懷里:“我十歲就已經上大學了。”說著他睜開眼睛:“夫妻生活和你,你覺得這么簡單的題,我會選錯嗎?”

  白妙妙將臉埋在了司鄉懷里:“我會努力的。”

  別人能做到的,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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