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總是長得飛快。
周呦呦和周鹿鳴很快從蹣跚學步牙牙學語到上了幼稚園,然后小學初中。
兩個寶小時候超級萌,在大院里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長大后一個出落成小美女,一個是小帥哥,但性格卻是反著的。
周呦呦作為姐姐。
沒錯,他們這對龍鳳胎是姐弟,關于這個還要從當初剛剛出生說起,當初老太太老爺子因為兄妹還是姐弟發生不小的爭執。
老爺子說按照出生先后,呦呦先出來,而且個頭還大,她是姐姐。
老太太卻說男孩子當老大更好,從小保護和讓著妹妹更有責任感。
陸曼曼倒是無所謂兄弟還是姐弟,保護和責任感也不在年齡大小,是和教育有關。
最后還是周嚴豐定下來,說呦呦看著性子霸道,還是叫她當姐姐吧。
后來果然證明他這個父親所言極是,呦呦從小就有姐姐范兒,過了那個萌萌的時期,性子越來越安靜高冷,跟弟弟即便有爭執,不需要動手,一個眼神就壓制下去了。
周鹿鳴反而像個鐵憨憨,從小好像活在屬于自己的小世界里,會走路之后滿世界地瘋來瘋去,有小朋友更好,沒小朋友他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自娛自樂玩很久。
做過很多的蠢事,捉蜜蜂反被蟄,坐著曼香從香江寄過來的學步車,兩只小短腿用力一蹬,也不看路,直接從樓梯上摔下來,摔了個鼻青臉腫。
反正小時候沒少哭。
兩人剛剛上初中這年,家里安了網絡,電腦能上網了。
禮拜天姐弟兩可以玩半個小時。
周呦呦學習成績優秀,年年是學校三好標兵,年級第一,小學霸上網也是翻翻各類天文還是科學網站的帖子,拓展興趣。
周鹿鳴就是玩游戲玩的不亦樂乎。
但他們爸爸說半小時就是半小時,別看平時父愛深沉,對他們可慈愛了,但在正經事上從來不會縱容他們。
他們媽媽也是一樣,別看平時跟他們嘻嘻哈哈,但在管教孩子上面,甚至只會比爸爸更嚴厲。
他們惹了爸爸,爸爸可能板著臉一頓批評一頓訓誡,最多讓罰站。
他們惹了媽媽,媽媽可是會動手!
啪啪的幾巴掌就照著屁股上來了。
可惡的是,爸爸平時向來不主張對孩子動手,那個時候會找出掃床刷什么的東西遞給媽媽,不為其他,就是擔心媽媽會把自己的手打痛,事后各種安慰媽媽不要生氣了,就怕媽媽氣壞她自己!
所以兩姐弟從小就很清楚的認識到了,他們爸爸在外面再厲害,這個家里做主的人還是他們媽媽。
但兩姐弟都十分的愛爸爸媽媽。
他們三歲那年父親高升,調來首都工作了,在首都安頓好后就很快將他倆,他們母親,還有家里的老太太老爺子接過來了。
一家人在首都的軍區大院里安了家。
但那個時候他們主要由家里的老太太老爺子還有保姆阿姨照顧了,因為他們的父親很快投入到新的工作,他是軍區的大首長,工作自然是十分忙碌,而他們的母親更不用說了,投資集團的董事長,時不時就要到羊城做什么項目。
但他們從來沒覺得缺少過父母的陪伴。
因為他們父親就算再忙,每天也要回到家里跟家里人吃飯,晚上要給他們講著睡前故事看他們進入夢鄉,還有時不時就叫身邊的參謀干事或者司機勤務員叔叔把他兩帶到機關上玩兒,每個月要擠出時間帶他們去游泳啊,去釣魚啊,少年宮但凡有他們表演,也一定要過去參加。
他們的母親同樣如此,在羊城忙完就回來陪他們,還不說每次回來都大包小包給他們帶禮物,每年還要帶著他們和家里老太太老爺子到各地游玩。
他們母親有一座以前格格住的大院,每回得閑就帶著他們一家人,這個一家人里面還包括周秉哥哥和周芝芝姐姐,過去住兩天,晚上院里烤著小燒烤,吹著小風,看著夜景,別提多愜意了。
再后來父親又高升了,他們住進很僻靜的一處院子里,家里有一個排的警衛排,秘書長叔叔總打電話找周部長。
家里條件更優越了,但兩姐弟從來沒有那種優越感,反而精神上很富足,就是爸爸媽媽一直以來很相愛,特別相愛,爸爸媽媽的相愛影響著他們,他們從來沒有缺過愛。
周鹿鳴這時候可不想被媽媽陸女士知道他玩游戲超時,換來一頓打,到時間就算意猶未盡,還是很快關掉了電腦。
扭頭卻見他姐姐坐在另一臺電腦前沒有動靜。
周鹿鳴忙提醒姐姐,到時間了!
周呦呦就兩個字,閉嘴。
周鹿鳴不僅僅被血脈壓制,還被他姐姐的脾氣壓制,他姐姐那么一說,他半句話都沒敢反駁,但是很好奇,他姐姐今天怎么一反常態的沒到點關電腦。
他帶著強烈的好奇心湊過去看看,結果眼睛就瞪大了。
他看到爸爸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了!
確切的說是爸爸媽媽的結婚照,一張媽媽穿著白色婚紗,爸爸穿著中山裝,一張媽媽穿著紅色衣服十分嬌俏美麗,爸爸穿著軍裝。
這不知道誰發出來的帖子,底下很多人留言,夸他爸爸媽媽男的帥氣女的漂亮,還有人認出來了,說那位女士以前集團大老總,羊城當初有個政府重點項目就是在她主持下,不計較經濟回報,投了八個億進行的。
還有九零年的時候發展移動通訊,當初給羊城發展做了不少貢獻。
后來好像進了外交部。
至于她丈夫,每天看新聞聯播的人應該能認出來!
周鹿鳴心里那個自豪感,這個網友說的都對,他媽媽現在確實進外交部了,他爸爸經常講話什么的,確實時不時出現在新聞聯播。
但周鹿鳴又很疑惑,爸爸媽媽那時候的相片是怎么流傳出去的?
還有他從小被家里教育,出去不能說爸爸媽媽是誰,心里很快就有了擔憂。
“怎么辦啊姐?”
他下意識問姐姐。
周呦呦沒有回答他,關掉電腦就去打電話了,打給秘書長,告知爸爸媽媽網絡上照片流傳出來的事,還請他刪掉。
周鹿鳴還挺佩服他姐,行動力杠杠的!
陸曼曼晚上回到家里才知道這件事,周嚴豐彼時也回來了,陸曼曼也很好奇,他們結婚照怎么流出去的?
周嚴豐輕輕暼她一眼,提醒她,當初照相館的老板說免他們照相錢,想請她把衣服放到照相館,租借給過來拍照片的人。
她一口回絕了,但無所謂人家把婚照貼到櫥窗里做宣傳。
陸曼曼,“啊,還有這么回事?”
然后就摟住周嚴豐胳膊說她老公記性可真好,早八百年前的事還記得一清二楚!
周嚴豐當然記得,他太太跟他一路走來每個細節都深刻的印在腦海里。
只不過在飯桌上當著兩個孩子的面不好多說罷了。
陸曼曼卻是沒有在意這種小事,她還有其他事呢,吃過飯就把周嚴豐拉到樓上臥室里。
周嚴豐剛好有事問她,“真不想在我辦公室里繼續工作?”
陸曼曼今年都四十三歲了,早兩年她就被領導人接見,肯定了她在商業上的成就,達成了她的商業目標,之后她就將集團全權交給徐廠長,一方面給周嚴豐做好部長夫人,一方面也是想全身心的享受生活。
但她就不是個能閑的住的人,四處游玩兩年之后,就又想找事情做了。
今年先是給周嚴豐做了一段時間的辦公室秘書,很快就不愿意了,卸職進了外交部。
周嚴豐相當舍不得她離開他辦公室,這不又想磨一磨。
陸曼曼才不聽他的,她想在外交部鍛煉奮斗,想當外交發言人。
不為其他,就是覺得太酷了!
周嚴豐失笑,太太還是那么充滿活力,生命力是那么旺盛,他雖然萬般不舍,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理解,摸摸她長發道,“我太太做什么都是極好的,將來就是一根頭發絲,也必能頂千軍萬馬。”
陸曼曼笑嘻嘻的抬了抬下巴,自信道必須的。
然后就神神秘秘的要給他看一樣東西。
周嚴豐想到什么,臉上表情很無奈,漆黑幽深的眼里卻是很寵溺,“又想干什么?”
陸曼曼翻開包包給他看。
周嚴豐頓時耳根發燙。
那是什么,是她所謂的男士什么裝。
因為有前車之鑒,他很快警惕道,“不會讓我穿里面上班吧?”
他是真的怕了他太太,前兩年帶回來什么正裝襪,說什么男士黑絲,叫他穿,穿了還不算,要綁著襪夾,襯衣夾,雖說襪子和襯衣繃得很好看,但太有束縛感了,束縛感還好,習慣就好,但那之后不論走到哪里,他身上盯著的目光就更加多了起來,同僚們更是各種打探為什么他能把襪子和襯衣穿那么絲滑又筆挺?
他能說道理很簡單,身上多戴夾子就可以出現這種效果?
回來請太太高抬貴手,讓那些夾子壓箱底去。
陸曼曼眼睛一瞪,那是激發她多巴胺,保持激情的秘訣,他不肯戴了?
周嚴豐立馬改口,戴戴戴!
他不僅戴,自從知道夾子的作用,每每有意無意要拿那個吸引太太目光。
但太太胃口越來越大了。
周嚴豐看看那件衣服,網的,又透明又貼身。
多多少少有些無奈。
但他雖然一直以來身材保持很好,年齡到底大了,他太太卻愈發嬌艷欲滴。
周嚴豐這么多年每次看到太太,仍舊為她一瞥一笑怦然心動。
他太太還是像從前那么輕易吸引人。
周嚴豐雖說這么多年一直沉浸在太太給與的關懷和愛里,但事實上依舊有危機感,所以她只要說要什么小情趣,他向來予以配合。
所以就算害怕陸曼曼讓他上班的時候穿到里面,但無奈過后還是一臉聽之任之。
陸曼曼看他那個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笑嘻嘻的捏捏他耳朵,打消他顧慮,“家里穿!”
然后去鎖門去拉窗簾。
周嚴豐背過身換衣服。
陸曼曼就在一邊盯著,很快眼睛就亮了。
她老公是真的絕,她今年都四十三了,雖說保養的好還是年輕漂亮,但她老公同樣一點不遜色,看看那黑色網狀透明下結實有力的大胸肌,那勁瘦的腰,那翹臀。
陸曼曼很快就撲了過去。
她覺得她有必要告訴她老公,“老公,我還能愛你一萬年!”
周嚴豐那個激動,摟住她小腰就把人提起來抱到懷里,親上她甜甜軟軟的小嘴。
能叫太太愛一萬年,他別說穿這種很叫人羞恥的東西,就是天天穿再羞恥的給她看也完全沒有問題。
夜晚周呦呦和周鹿鳴在老太太老爺子的催促下回房睡覺。
警衛安靜的在院門在守崗。
月亮高高掛在樹枝上,快到中秋,又圓又亮。
小院在夜色里靜謐安詳。
樓上臥室里卻十分火熱,彼此呼吸在空氣里纏綿,周嚴豐吻著太太嘴唇道,“曼曼,說愛我。”
陸曼曼呼吸都要喘不上來,但還是撫摸著丈夫更加成熟俊逸的面龐說道,“老公,我愛你。”
周嚴豐又是不斷的親吻,他也好愛她,恨不得把人揉到骨髓里。
今夜也是周部長和部長太太的甜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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