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八零凝脂美人,嫁個軍人帶帶崽 > 第35章 故作委屈
  陸曼曼一面腹誹,一面不得不老老實實坐起來等著挨訓。

  結果姿勢都擺好了,周嚴豐并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一上來就訓人,而是微微側首,眉頭微皺,“隨手把針放到床上什么習慣,不怕扎到人?”

  陸曼曼有點意外,眨巴了下眼偷偷看他神色,他神色跟平時沒什么兩樣,似乎好像并沒有打算跟她計較之前的事。

  見他要把針收起來,她忙喊住他,“等等,先別收起來。”

  她伸出兩只光溜溜的腳,濕糯紅潤的唇瓣微微一抿,故作委屈道,“我腳磨出泡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要怎么挑破?”

  周嚴豐聞言神色淡淡地在她腳上打量一眼,眼皮輕抬又看向她,“等下。”

  說完轉身走出房門了。

  沒一會兒帶著醫用酒精、棉球和一小包碾好的藥粉回來了。

  陸曼曼總以為他去找田阿姨,讓田阿姨來給她挑水泡,還想不該啊,上次都親自幫她涂身體乳了,那后背都摸遍了,再摸個腳算什么。

  沒想到他是準備那些東西去了。

  這男人雖說高冷威嚴又很難撩,但做起事來又嚴謹又細心,不管給她捏腰揉背還是涂身體乳,都絲毫沒有含糊過,一點不像這年代好多男的,大多數身上有很嚴重的大男子主義,別說給老婆捏腰揉背了,端個碗倒杯水都好像折損了他們高貴的尊嚴似的。

  偏偏這樣更讓人著迷了。

  待他給針消完毒坐下,陸曼曼挪坐過來,輕輕捏住他襯衣一角說道,“你輕一點,我怕疼。”

  說著說著半邊身子小鳥依人般完全靠到了周嚴豐身上,捏著衣角的那只手也穿過周嚴豐臂彎,輕輕挽上了。

  周嚴豐眸光閃了閃,“你屬什么的?”

  陸曼曼差點搞懵了,這男人忽然來這么一句什么意思,想出其不意試探她真實身份呢?

  陸曼曼就說這男人坐到這個職位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城府,幸好她跟原主不僅同名同姓同個年齡,屬相也是相同的,她沒有絲毫猶豫就道,“龍啊。”

  周嚴豐,“看著像屬猴。”

  陸曼曼,“??”

  這話怎么那么不像好話,難不成說她像個猴,給點陽光就燦爛,順桿往上爬的本事教都不用人教?

  果然周嚴豐下巴往旁邊示意了示意,用那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坐好了,往那邊坐。”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

  陸曼曼差點沒被他氣死,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表面上還得憋著氣勉強笑著,屁股挪坐到了一邊。

  周嚴豐這才伸手捉住她一只腳。

  他看了看說道,“大的這兩個泡給你挑掉,小的不礙事就留著自行吸收吧。”

  陸曼曼又不懂這些,正是看他不順眼的時候,他多說兩句都覺得磨嘰,她催促道,“行了,你快點吧。”

  周嚴豐就動手了。

  沾過酒精的棉球擦洗過水泡四周之后,捏著針在水泡上挑破一個孔,拿干凈棉球吸掉里面流出來的液體……

  他動作可以說相當快狠準。

  但是陸曼曼沒想到挑破一個水泡會那么疼,一瞬間她疼得死去活來,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不由自主伸手抓住周嚴豐胳膊連掐帶擰,嘶著氣叫道,“疼疼疼!”

  周嚴豐忍受著她折磨不為所動,按住她的腳撒上藥粉。

  藥粉撒上去那一下蟄得陸曼曼差點跳起來,她這下是真的哭出來了,形象都不要了,把臉埋在周嚴豐肩頭上眼淚鼻涕一大把地嗚嗚嗚。

  周嚴豐皺眉,“再忍忍。”

  陸曼曼,“忍不了。”

  周嚴豐,“想想長征兩萬五。”

  陸曼曼哭更大聲了。

  周嚴豐捏捏眉心,“還要繼續嗎?”

  陸曼曼抽抽搭搭,“……要。”

  周嚴豐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也不知是不是被女人帶歪了,居然有點出乎意料。

  他道,“好,那我繼續。”

  不得不說他是真的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哪怕陸曼曼再喊痛再哭得梨花帶雨,都沒有開口安慰一句,手上動作也沒有遲疑一分。

  不過等這個過程終于結束,陸曼曼拿手帕抹掉眼淚,整理了整理妝容坐起來,看到他肩頭濕濕的,上面不僅僅她眼淚,還疑似她啃咬上去的口水,襯衣袖子就更不用說了,上面都是她抓來扯去蹂躪下的痕跡……

  陸曼曼多少有點丟臉,看出來周嚴豐也很無語,一擺脫她就起身站起來離她遠遠的。

  饒是如此陸曼曼也沒忘掉正事,逮到機會說道,“我今天到我姐姐家走了一趟,關于那幅畫已經告訴她了,她說讓我好好收藏起來,將來好留個念想。”

  周嚴豐將針收起來,用過的棉球扔進角落里的垃圾桶,聞言似乎沒有多大興趣,只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是嗎,你們兩姐妹的事,你們自己商量好就行。”

  他當初電話里怎么說來著,說陸曼曼還有一個親生姐姐,那幅畫不屬于她一個人。

  那話多少含著警告意味,讓陸曼曼不要試圖侵占屬于姐姐的那份權益。

  陸曼曼當時聽了心里不舒服,覺得這男人胳膊肘往外拐,按道理他們是夫妻,哪有丈夫嫌妻子占娘家便宜占多了的。

  不過他到底是軍中大佬,操守不是尋常人能比的,陸曼曼可以看成他高風亮節,眼里容不得那種不道德的行為。

  總之她以為他挺重視這件事的。

  結果就那么輕描淡寫兩句話,就好像他在乎的只是她有沒有跟原主姐姐隱瞞那幅畫的存在,至于她們商量下什么結果并不重要。

  陸曼曼莫名有種感覺,他重點在約束她的行為。

  領導干部約束好身邊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不奇怪,但他想要約束的是從前那個她,還是現在這個她?

  陸曼曼細思極恐,打探起那棟洋房就越發謹慎起來,她捏了捏手指,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對了……”

  周嚴豐扔完垃圾,收起醫用酒精棉球和剩余的藥粉,跟她一樣也似是想起什么,側首道,“對了。”

  陸曼曼,“……”

  就那么寸,兩人同時開口,都有話說。

  陸曼曼很輕地撇了下嘴,看他沒有讓著她的意思,只好善解人意道,“你先說吧。”

  周嚴豐轉過身來,單手插進了褲兜里,空余的那條手臂半搭到旁邊柜子上。

  他目光微凝,落到她身上,“我侄子侄女好像都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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