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春天頓時流了鼻血。
斐冰蘭心道不好,孟凱也太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就在這時,門外沖進來幾個人。
奈奈領頭。
霍啟琛緊隨其后。
他看到時諾紅腫的臉,黑眸冷若冰潭。
“誰打的?”他走過去,大手輕輕覆蓋在時諾紅腫的小臉上,狹長的眸子帶著凜冽的殺意。
斐冰蘭暗暗后悔。
霍啟琛來到也太快了!
“是他!!”賈春天指著孟凱:“他剛才還想打時諾!”
霍啟琛冷著臉,神情格外嚇人。
明明剛剛進入秋天,卻好像已經是寒冬臘月。
霍啟琛捏著手骨咯咯作響。
“總裁,我沒事!”時諾立刻抓住霍啟琛的衣袖。
讓他不要沖動。
霍啟琛瞇眸。
“我自己解決。”時諾望著他。
“好。”霍啟琛威懾感十足:“我給你坐鎮,看誰敢動你!”
時諾清澈的烏眸微微一閃,她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站起來。
“總裁,你坐吧,我站著說就好。”時諾起身。
霍啟琛并不想坐。
但是一想到她的用心,就坐下來。
他犀利的目光看向斐冰蘭,神情陰鷙。
斐冰蘭開口:“啟琛,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鐲子,那是我家的家傳寶。”
霍啟琛冷冷道:“所以私設公堂?仗著自己是明星,是斐家的人,不顧法律?”
“我......”斐冰蘭頓住。
“想不到總裁和我說了相似的話呢?”時諾心知肚明的一笑:“真是很奇怪呢。”
霍啟琛知道時諾已經發現斐冰蘭在偷偷直播。
所以才會故意這么說的。
“是啊。”霍啟琛很配合:“斐小姐嘴上說著要給你面子,可是怎么就我和你說了一樣的話?”
斐冰蘭的臉漸漸失去血色。
難道說時諾早就察覺了?
所以她故意激怒孟凱,就是想占據輿論高地?
好心機!
還真是小瞧她了。
“啟琛,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斐冰蘭委屈的看著他們:“我只是想找回鐲子而已,那是我的傳家寶,只要時小姐能夠交出來,我既往不咎,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剛才賈春天不是說過了嗎,她沒有進過里面的臥室,而且全程你都在。”霍啟琛漆黑如墨的眸子透著幾分寒意:“你讓她交出玉鐲,不是很可笑嗎?”
斐冰蘭一頓,她確實是在偷換概念。
她就是想讓人覺得,賈春天拿了,就是時諾拿了。
時諾別想摘干凈。
“是我說錯了。”斐冰蘭幽幽的解釋:“那只玉鐲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所以我才會如此的著急,時小姐,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時諾不冷不熱的看著她:“你著急,就可以冤枉人嗎?你冤枉了人,還反過來要求被人不介意,是不是很過分?”
斐冰蘭額頭上的青筋在抽搐。
“時小姐,難道你非要我拿出證據來你才承認嗎?”斐冰蘭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證據?”時諾淡淡一笑:“有證據你不交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