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動拋出問題，他們只會認為是我卡在那里。”時諾很有自信：“再說了，就算他們不說實話，我也能察言觀色，分辨出他們到底有沒有說實話。”
霍啟琛來了興趣：“剛剛最后走的那個說實話了嗎？”
“他肯定沒有。”時諾解釋：“他叫楊鈺，我很早就關注過他，我敢保證，他會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單獨談，如果他約我了，就說明他們的研究也差不多到了這個程度，如果沒有就說明還沒有。”
“為什么他不聯系你，就說明沒有？”霍啟琛很想知道。
“因為如果他沒研究到這里的話，我隨便一說他就露餡了，如果被我們調查清楚的話，年底的全球人工智能交流大會上，他們拿不出成績，那么年除，他們說自己人工智能開放的進度就是假的，試問風投公司不會過問嗎？”時諾微笑。
霍啟琛點點頭。
“有些事本來就不用比在酒桌上絞盡腦汁。”時諾自信的笑著：“想要弄清楚這些人的想法，心理戰才是最關鍵的。”
霍啟琛笑出了聲音。
時諾不解：“總裁，你是不是笑我太幼稚了？”
“我只是在想，以你的能力自己開公司也可以。”霍啟琛就道。
“總裁，你是認真的還是在調侃我？”時諾聳聳肩：“我自己干只怕要熬十年。”
“為什么？”霍啟琛好奇。
“錢。”時諾說出了最根本的原因：“做研究資金充足才是最重要的，有了錢容錯率也就高了，所以能力和錢二者是無法分開的，我自己干，拿著一向研究去拉投資，對方肯定不會拜拜投資的，現在他們可是很精明的，都是對賭協議，弄不好我連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的了，得不償失。”
霍啟琛對時諾的印象越發的好。
她真的是一個很聰明，很有主見的人。
“我今天好像有些飄了。”時諾回神。
她也沒有想到會和霍啟琛說了這么多。
還都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霍啟琛意味深長道：“沒關系，在我這里，你可以永遠放松。”
時諾心臟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微笑：“謝謝總裁的信任和厚愛，那我們回去吧。”
“嗯。”霍啟琛點點頭。
——
賈春天參演斐冰蘭的那部戲算是泡湯了。
她也不敢在斐冰蘭的面前晃悠，萬一給時諾惹麻煩就不好了。
時諾讓她去拍薄墨辰的新電影，她答應了。
所以今天一大清早就來劇組報道。
武承遠看著她：“你千萬不要把以前的惡習帶過來，你要知道這個角色要不是時總監開口，我們肯定不會給你的。”
賈春天好奇：“薄墨辰到底和時諾是什么關系？”
“朋友。”武承遠叮囑：“你也千萬不要表現的跟薄墨辰太熱絡，他們倆的緋聞到現在還沒徹底消除呢。”
“嘿嘿，我知道了。”賈春天笑了笑。
“這是阿俏。”武承遠介紹著：“是時總監讓我們給你安排的助理。”
阿俏二十來歲，看樣子是大學剛畢業，一臉的稚嫩。
賈春天喜歡這樣的新人，如果是有經驗的，自己肯定會很那對付。
“一會兒試完妝，就讓她開著車帶著你去公司給你安排的住處，你不要把住處告訴任何人，小心私生飯或者黑粉。”武承遠嚴肅道。
賈春天驚訝：“我已經有私生飯了嗎？”
武承遠：“......”
她到底在期待著什么？
“跟我進來吧。”武承遠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