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折騰,霍啟琛都不可能把她怎么樣的。
她可不是陸紫依和斐冰蘭那種貨色。
那兩個人,太蠢了。
福嬸走過來,嘆氣:“先生非常重視這位時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只是想掃清一切障礙。”夏淺冷酷:“還有一年多,啟琛就三十歲了,只要他那時候單身,他就是我的!”
“不過先生一向討厭家里的人干涉公司的事情,你這樣做不好。”福嬸勸道:“你還是不要忤逆先生的意思了。”
夏淺冷哼:“我是他的家人,可我也可以是他公司的一員。”
福嬸無奈:“夏小姐,你還是不太太過火了,就算你有免死金牌,也不代表先生對你一忍再忍。”
夏淺轉過身,對福嬸嫣然一笑:“你怕什么,你就把這個家給我看好了,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告訴我就行了。你是我姑姑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福嬸點點頭:“是,我知道了。”
夏淺滿意的一笑:“好了,我去公司了。”
——
時諾靠著車,從山上下來。
這一路的風景都還不錯。
不過時諾的心情卻不怎么好。
她開著車,前一面有一個女人忽然攔下了她。
時諾停下車,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確定只有這個女人,才落下車窗。
“不好意思,我爆胎了。”女人可憐的看著她:“可是我車上沒有能夠換胎的工具,你有嗎?”
時諾一頓:“我也沒有。”
女人無奈:“哎呀,這可怎么辦啊。”
“你可以打求助電話。”時諾提醒。
“我剛回國,人生地不熟。”女人懇求的看著她:“你能幫我打一下嗎?”
“好。”時諾打開車門:“有點熱,你上來吧。”
“謝謝。”女人上了車。
時諾打了電話。
“對方說一會兒就到。”時諾放下手機。
“太好了。”女人松了一口氣:“我從小就出國了,這次回來是來尋親的。”
尋親?
“可是啊,不順利。”女人靠著車座:“回來一星期,才知道以前的那些家人,不是死了就是出事了,還有失蹤的,我正焦頭爛額呢,車胎還爆了。”
時諾安慰:“否極泰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借你吉言。”女人伸出手:“柳橙。”
時諾:“......”
“別笑,我真的叫這個名字。”柳橙輕笑:“我姐姐給我取的。”
“你姐姐?”時諾詫異。
“對我姐姐話語權大,我爸媽都聽她的。”柳橙笑著:“其實我挺喜歡這個名字的,我姐姐是希望我的人生像柳橙的顏色一樣,明媚陽光。”
“哦,寓意確實不錯。”時諾稱贊。
“那是當然了!”柳橙拿出手機:“我們加微信吧,剛才是你幫我付了叫車的錢,等我弄好了這些,我轉給你。”
“好。”時諾加了她好友。
這時,車來了。
柳橙的車不只是車胎的問題,要拉倒修理廠。
看著車被拉走。
柳橙看了一眼時間,激動道:“不好,我要遲到了,小諾你送我一下吧。”
時諾一頓,微微頷首:“好,你要去哪里?”
“電視臺。”柳橙笑著解釋:“我是節目制作人,我有一個節目下午兩點錄制,現在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嗯。”時諾啟動車子,她開著車送柳橙到了電視臺。
“你下午有沒有空,我請你看節目。”柳橙邀請。
“不了我公司也挺忙的。”時諾解釋。
柳橙一臉的可惜:“那好吧。”
“我走了。”時諾轉身。
卻聽到了一個讓她嫉妒厭惡的聲音:“時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