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一樣的。”染毓抿抿唇：“至少我很了解他，知道怎么應付，可是一個全新的人，我還需要時間去了解，如果了解的不夠透徹，就很容易產生誤會，可是想要了解就必須花時間，我現在不想浪費時間了，所以爸爸我求你了，別亂來。”
“可是女兒，你覺得你和霍啟琛還有可能嗎？”南意天心疼：“爸爸知道，他對你很好，他是為了救你才被人算計，和夏淺拍下了那樣的視頻，所以那時候你選擇原諒了他和他一起面對，但是......”
“爸爸，他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啊。”染毓紅著眼睛：“這一年我也調查了，他當初離開以后，兩年中都沒有聯系我，也是一種保護我，怕他的仇人找我麻煩，那時候霍擎一直在對付他，所以......我不是替他辯解，我也生氣他騙我，可是有因才有果，是他外婆傷害我，不是他，所以我不可能對他疾言厲色，我真的辦不到。”
南意天嘆氣：“好，爸爸不為難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謝謝爸爸。”染毓終于松了一口氣。
“你呀。”南意天無奈又寵溺道：“爸爸也沒有說什么，就愛哭鼻子了。”
“那是因為我以前沒有可以哭鼻子的人啊。”染毓理直氣壯的解釋：“人也是一生下來就非常堅強的，是周圍的環境和人才會變成這樣的，如果有人替我扛下了所有，說不定我也是一個性格軟弱的人呢？”
南意天無話可說：“好，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畢竟染毓一哭，他就沒轍了。
——
霍啟琛從別墅里出來，他就開著車回到了公司。
秦川驚訝：“總裁，這都已經下班了，你怎么又回來了？”
“寧澤和寧云到了濱城。”霍啟琛清冷道，“顧寧澤當初和霍擎聯手，這段時間霍擎太過安靜，你派人去調查一下他們倆有沒有往來。”
“顧寧澤居然敢到濱城來？”秦川擔心，“當年要不是因為他，總裁你和夫人又怎么會分開兩年，可是他后來被你打敗以后，不是發誓絕對不會靠近濱城嗎？”
“他能話你也信？”霍啟琛冷然：“那時候外婆是沒想好，所以她沒有插手顧寧澤的事，這一次恐怕她是已經有所打算了。”
“虎毒不食子......”秦川不敢相信。
“我母親雖然是她親生的，卻也是她手里的棋子。”霍啟琛冷若冰霜道：“不然我母親去世的時候，她為什么一滴眼淚都沒有？”
秦川訕然。
“去調查一下吧。”霍啟琛沉了沉：“我讓你去買的東西呢？”
“明天送到。”秦川道：“總裁放心，絕對不會耽誤你的事情的。”
“嗯。”霍啟琛坐下來：“你也下班吧，不用在這里陪著我了。”
“總裁。”秦川訕訕道：“時......不，南小姐都回來了，你不必加班了啊。”
霍啟琛這一年，幾乎天天加班，有些時候一直到凌晨。
秦川問過他，為什么這么折磨自己。
他說家里太空了。
秦川明白，他的意思是心里太空了。
可現在人回來了，為什么他還來加班？
“你覺得她回來了，就應該和我在一起嗎？”霍啟琛蹙眉。
秦川訕然。
“去吧。”霍啟琛揮揮手：“記住在你女朋友面前千萬不要表現出盲目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