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十分兇險。
霍啟琛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我已經明白了。”染毓看著秦川的臉，苦澀：“他恐怕是真的想好了，或許自己這輩子都回不來了，可他怎么不想想，我能不能抗住這些壓力呢？”
“因為總裁和夫人是彼此信任的。”秦川想了想：“總裁相信夫人能夠解決這一切，夫人也相信總裁有朝一日會回來的，對嗎？”
染毓無奈：“這些不過是一份寄托，你看看我外婆就知道了，她把什么都忘記了，你又怎么覺得霍啟琛會還記得我呢，然后來找我呢？”
秦川沉默。
染毓拿起筆，在文件上簽了字，“秦川，公司的事情還要多麻煩你，我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夫人可以放心，我絕對會幫夫人的。”秦川非常忠心。
“好，謝謝你。”染毓微微頷首。
“夫人，那我先出去了。”秦川轉身。
他剛走。
東然就站在了門口：“染毓，我能進來嗎？”
“當然。”染毓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把東然帶到沙發前坐下來。
“你讓我去調查法洛可家族的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東然坐下來：“我先跟你說一下，我們沒有發現霍啟琛的行蹤，但是最近幾天，米可兒似乎是要去參加一個十分神秘的活動。”
“什么活動？”染毓蹙眉。
“似乎是跟生命藥水有關系。”東然回答。
染毓起身：“這可能是一個關鍵，你知道他們在哪里舉辦這個活動嗎，我想去看看。”
“就在黑市。”東然解釋：“他們找我哥哥北河借了一個地方。”
“黑市？”染毓擰眉：“我知道黑市一般都是沒有實質的地點的？”
“有的也有，畢竟是中間商，為了保證交易的公平性，如果是大數額的，他們很喜歡找黑市的管理著來做擔保。”東然道：“不過我們雖然能夠介入其中，但是沒辦法進去，我們只能提供地方和場外安保，內部是不需要我們的。”
“人員名單呢？”染毓又問。
“那些人有特殊的邀請函。”東然回答。
“明白了，誰能進入是他們規定的，不是你們，這么說來如果人進去了，出了問題也不是你們的事情了？”染毓勾著唇。
東然頷首：“是這樣的，協議已經簽好了，我哥哥說要看你什么意思。”
“你們這條線是外公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當然不能破壞了。”染毓想了想：“但是我要過去看看，但是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
“不如混在外面安保人員里如何？”東然提議：“萬一來得人里，有你認識的，也許還能帶你進去。”
“哈哈。”染毓尷尬道：“不太可能，那群人如果看到我了，肯定會立刻散開的，先不管了，東然準備一下吧，我們明天出發。”
“好的。”東然點點頭。
他起身告退。
染毓走到桌子前，拿起手機，撥了一個手機號碼：“羅神，是我。”
——
翌日。
染毓，宮野，還有其他人就準備出發了。
原本染毓是不想柳澄也跟著一起去的。
柳澄卻道：“這里有你爸爸在呢，秀秀姐也不是孤立無援，還能給他們制造一點機會，我還是跟著你吧。”
染毓有些無奈：“可是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