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背后是同一個人。”霍啟琛解釋。
染毓明白了，她看向段文慧：“你見過組織的負責人嗎？”
“霍太太，我也只是一個底層人員，高層人員我真的一無所知。”段文慧無奈道：“這些我也無法幫你，但我只知道我上面的負責人，肯定不是最終的那個負責人。”
染毓沉然：“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離譜的事情。”
“霍先生，這是你要的名單。”段文慧把一張紙遞給陳曉萍，讓她交給霍啟琛。
霍啟琛接過去。
“我只記得這些人是被替換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段文慧就道。
“我會從這些人下手，一點點查起的。”霍啟琛道謝。
染毓知道，他們該走了。
“段小姐你的臉是怎么被毀容的？”染毓關心的問。
“他們給我吃下了一種毒藥。”段文慧回答。
染毓立刻翻包，她拿出一只藥瓶：“這是一個神醫給我的，可以解百毒，你可以試試看，如果有用你就告訴我，我會在讓那個神醫做一些給你。”
“謝謝。”段文慧道謝。
染毓把藥遞給陳曉萍。
陳曉萍的臉上也有一些傷疤，一看就是整容失敗的痕跡。
剛才她還以為是事故，現在看來應該也是被人為毀掉的。
“告辭。”霍啟琛帶著染毓走出了房間。
段文慧嘆了一口氣，她第一次見到染毓本人。
現在她明白了自己當初為什么會暴露了。
氣質這個東西，真不是能模仿出來的。
染毓的氣質來源于她的自信，這是很難學習的。
——
霍啟琛帶著染毓從別墅里出來。
他們上了車。
染毓一語不發。
霍啟琛遞給她一瓶水。
染毓蹙眉：“好殘忍。”
“世界上殘忍的事情很多，有很多沒有下限的事情。”霍啟琛神情清冷：“既然我們知道了這件事，就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當然！”染毓目光堅定：“解決了他們，也能夠讓受害者少一些，我們不是什么匡扶正義的俠客，但是既然遇到了，就要略盡綿力。”
“我把這份名單發給薄墨辰，讓他去處理。”霍啟琛拿出手機。
染毓抿抿唇：“段文慧應該是真心喜歡你吧，所以才會在你面前露出馬腳來。”
霍啟琛：“......”
“我不是吃醋，我只是感慨。”染毓解釋：“剛才我看到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確實都很像我。”
“還是不一樣的。”霍啟琛搖搖頭：“她沒有你身上的韌性，而且她怕我，你不怕我。”
染毓：“......”
“好了，我們走吧。”霍啟琛伸手幫她系上安全帶。
染毓趁機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霍啟琛微微一頓，側眸看著她。
“獎勵你的。”染毓微笑。
霍啟琛在她的唇瓣上親了親：“這是回禮。”
染毓嬌嗔：“好好開車，保鏢先生，哪有保鏢親雇主的？”
“是，主人。”霍啟琛啟動車子。
染毓微微一笑。
一小時后。
他們回到了別墅。
宮野正在客廳等著他們。
“哥。”染毓一進門就看到了他。
宮野擔心道：“你怎么去了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