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霸總倒追財閥前妻你高攀不起 > 第433章 討一個后悔的機會
  每年,盛京都會舉辦一場全國矚目的賽馬會。

  各大豪門財閥家族的人都會在馬場會晤,看著一片和和睦睦,實則波譎云詭,暗中較勁。

  與此同時,這也是一次權貴之間難得交流的機會。

  盛京乃至整個亞洲,許多舉國知名的大項目,都是在賽馬會上現場簽下來的。所以許多人削尖了腦袋想得到一張馬會門票,就是為了躋身上流,飛黃騰達。

  自那天沈光景不許沈白露出席后,她上了一股大火,嘴里起了好幾個大泡,疼得一口飯都吃不下。甚至晚上睡著覺都要從夢中氣醒!

  她不明白,自己不過是罵了幾個傭人,沈光景為什么就要這么懲罰她,還轉而捧起了那個傻子!

  以前她在家里也沒少作妖,他也不曾重說過她一句啊?

  難道……真的是覆巢之下無完卵,秦姝失寵,她也跟著遭殃?

  男人!果然全特么是沒良心的大豬蹄子!

  她現在只能默默祈禱,霍如熙也是個始亂終棄的豬蹄子,把沈初露吃干抹凈,玩弄夠了,再將她像用過的安全套一樣丟掉。

  到時候,她要到圈子里大肆宣揚,告訴所有人沈初露是霍如熙玩過的爛貨!

  看看還有誰敢娶這個傻x!她要讓她身敗名裂!

  正想得過癮,敲門聲響了。

  “三小姐,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

  沈白露頂著張大怨種的臉來見秦姝。

  “媽,我來了。”

  剛進門,她就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很難聞。

  “媽,您在干什么?這是什么味兒啊?”

  沈白露皺眉捏著鼻子往臥室里走。

  推開虛掩的門,她驟然一怔。

  只見秦姝穿著皺皺巴巴的睡衣,披頭散發地跪在地上,正用毛巾瘋狂擦著地上一灘泛黃的水漬。

  “媽……您這是……”沈白露瞳仁狠狠一縮!

  秦姝這時才發現她進來了,驚愕之下紅了臉,厲聲呵斥:“誰讓你就這么進來的?!你沒長手,不會敲門嗎?!”

  “媽,是您讓我過來見您的啊……”

  沈白露瞅著那灘水漬,突然反應過來,錯愕地捂住嘴,“媽!您、您難道……”

  她“失禁”二字就要脫口而出,秦姝再次高聲打斷了她,“住口!不該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要說出去……聽見了嗎?!”

  沈白露點頭如搗蒜!

  她哪里敢說,說出去,秦姝就會淪為整個盛京的笑柄!她也要跟著丟臉!

  秦姝把臟兮兮的毛巾丟進垃圾桶,又跑去洗手間不停地洗手。

  可不管怎么洗,她還能聞到一股惡心的味道。

  “媽,那個藥您不能再用了!”

  沈白露追過去,滿目焦急,“用那個藥跟吸毒有什么兩樣啊?那個章曉輝就是在害您啊!您瞧瞧您都成什么樣了?再這么下去……您的身體就要垮了啊!

  您使勁渾身解數才得到爸爸的寵愛,又運籌帷幄那么多年才能跟沈驚覺分庭抗禮。您的身子要是毀了,那您就什么指望都沒了!以前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啊!”

  沈白露難得說出幾句中聽的話,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慌了。

  秦姝閉上眼睛,狠狠抽了口氣,“我知道……我也想戒啊……但是我戒不掉啊!

  沒有那東西……我簡直生不如死!”

  沈白露哪怕沒碰過那東西,斷藥而來的痛苦,她還是能從秦姝扭曲的表情里讀懂一二。

  “汪卓……你處理掉了嗎?”秦姝忽地陰惻惻問。

  沈白露心口一顫,低聲道:“我已經安排人去做了,只是那人現在還沒遞消息給我。恐怕……是還沒有得手吧。”

  “真是廢物!統統都是廢物!”秦姝怒目圓睜。

  “媽,那可是監獄啊,我能找到人為您賣命就已經不錯了。他在里面行動受限,也沒法像在外面一樣怎么都行。所以……您再等等吧,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等?!我怎么等得起!汪卓一天不死……我這心就跟在油鍋里烹一樣,寢食難安!”

  秦姝急得原地打轉,“唐俏兒和沈驚覺肯定已經見過他了,而且他們一定在想方設法地撬開他的嘴,讓他指證我!

  如果我再不弄死他……他供出我,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利害關系,沈白露也懂,但她也確實也沒有更好的方法。

  于是只能懷有一絲僥幸地道:“媽,您也別著急。若汪卓想供出來您他早招了,豈會等到現在?

  我想他現在最恨的一定不是您,而是沈驚覺和唐俏兒!

  他為您做事前,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條人命,竟然就這么平安無事地過來了。他估計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會毀在唐俏兒和沈驚覺手里,所以他才會到現在還沒供出來您。”

  秦姝聽言,緩緩點頭,也覺有理。

  突然,敲門聲響起,嚇了母女倆一跳!

  “誰啊?”秦姝走到客廳里,隔著門問。

  “是我,夫人。”祝秘書淡漠的聲音傳來。

  秦姝目光一沉,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陰冷地窺探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祝秘書鞠了個躬,態度仍是恭敬的,“夫人,沈董派我來傳話給您,本周末的賽馬會,請您隨沈董一同出席。”

  “景哥……讓我跟他一起去?!他不關我了?!”秦姝猛地拉開門,激動得聲線都打顫了。

  “每年一度的賽馬會,都是您陪同沈董出席的。今年,也不能例外。”

  “好、好!我一定出席,我一定去!”

  關上門,秦姝欣喜若狂,快要哭出來了。

  被軟禁了一個月的她終于要重見天日,這是不是證明,沈光景已經不生他的氣了?他們之間的關系緩和了?

  可是……

  秦姝想起自己現在離開了那藥物就會出現漏尿的尷尬狀況,而且這種狀況她都不知道會在什么時候發生,她根本沒法控制。

  如果到時候,在賽馬會上她失禁了,那她不僅會聲名掃地,且沈光景也會對她徹底嫌棄。

  可如果不去,那就是不給沈光景面子,更加不好辦。

  一籌莫展時,沈白露走過來,壓低聲音問:“媽,您是不是在為您身體的事發愁?”

  “白露……怎么辦?我現在真是糟糕透了!”

  秦姝緩緩蹲下身癱坐在地,雙手痛苦地抱住頭,“我沒有那東西……就會失禁……不光如此,我還會失眠,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腦子里亂窩窩的,耳根子里總也不清凈,吵得我都要瘋了!”

  幻覺、幻聽,慢慢就會出現幻覺。

  一切都在失控,但只要她注射了章醫生給的藥物,所有的癥狀都會消失。

  不僅如此,她還會狀態回春,精神抖擻。

  她離不開那東西了,真的離不開了。

  “媽,您別急。我有辦法。”

  沈白露伏在她耳邊悄聲說,“您可以到時候墊上尿不濕,這樣不就萬無一失了嗎!”

  “尿、尿不濕?!”秦姝羞恥得滿臉通紅。

  “反正除了我,誰都不知道,您盡管用就是了。爸好不容易跟您關系緩和,這場賽馬會您一定要艷壓群芳,盛裝出席,一定要扛過去,挽回爸的心啊!”

  是啊,這丫頭說的不錯。

  機會難求,她必須極力表現,和沈光景重修舊好!

  “眼下……也只能這么辦了。”

  尿不濕就尿不濕!

  成年人穿紙尿褲的,也不是沒有!只要沈白露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媽,您能不能幫我個忙?”沈白露借機提出請求。

  “你這混蛋丫頭,又要跟我講什么條件?”秦姝怒目而視,覺得這女兒越來越難搞了,蹬鼻子上臉的。

  “媽!您聽我說!”

  沈白露隨即把上次傭人說她壞話她上前教訓被沈光景發現,爾后又被取消了去賽馬會資格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她。

  “媽!如果我去賽馬會,就能跟您有個照應……而且到時候那么多豪門貴公子都會出席,您不希望我嫁入豪門,以后助您一臂之力嗎?”

  秦姝神情陰沉,緩緩點頭,“好,我會盡力說服你爸,讓你出席賽馬會。”

  “我的好媽媽!您對我最好了!”

  沈白露撲上去一把將秦姝抱住,眼底卻閃爍著陰鷙的暗芒。

  *

  唐俏兒最終還是決定回家看看,準備與沈驚覺小別。

  而且眼下萬事俱備,她也需要回去排兵布陣,預謀導演一場驚天動地的好戲。

  兩人晚上一起泡了個熱氣騰騰的澡,唐俏兒穿著浴袍坐在鏡子前,沈驚覺站在她身后,手持吹風機耐心地幫她吹亮澤柔滑的烏發,邊吹風五指邊插在她的發絲間輕輕揉捏著,幫她緩解疲勞。

  “唔……手藝真不錯呢。”

  唐俏兒愜意地瞇起美眸,舒服得腳趾都勾起來了,“沈總不當總裁,可以考慮去按摩行業卷一下。我去光顧肯定點你上鐘。”

  “看來唐小姐對我的服務很滿意。”

  沈驚覺五指輕捋著她的秀發,彎腰垂下長睫,細細密密的輕吻順著她精靈般的耳尖,一路游弋,所掠之處盡染上曖昧繾綣的紅暈。

  “今晚,客官您可以賞我點小費嗎?”

  唐俏兒被他撩得雙頰緋紅,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達神經末梢,令她渾身一顫。

  “唔……”

  她輕輕聳肩,嗓音嬌柔透出絲求饒的意味,“你今晚放過我吧,明天一早我還要趕路呢……

  回家后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做,你不要再榨干我了,我快腰肌勞損了。”

  男人彎眸,笑得魅惑人心,薄唇吻著她柔潤的臉蛋,“好,那等你回來,再打賞我。”

  換上睡衣,他們仰面躺在床上。

  唐俏兒靈巧地翻了個身,滾進沈驚覺懷里,他立刻將她摟住。

  “俏兒。”

  “嗯?”

  “你不太忙的時候,可以再為我做套西裝嗎?”沈驚覺試探地問。

  那套傷痕累累的西裝,他一直珍視收藏,誰都碰不得。

  但他還想向她討一套新衣服,要個好彩頭,寓意和她有一個嶄新的,圓滿的開始。

  “你真的喜歡我做的衣服嗎?”

  唐俏兒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玉指撓了撓他的下頜,“做給你也不是不行,不過如果不合你品味你別硬穿了吧?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勉強自己,哪怕只是件衣服。”

  沈驚覺喉間一哽,忽然眼底酸澀得很。

  他緘默了半響,克制住暗涌的情緒,啞聲道:“其實一直都很喜歡。只是那時候我又傻又犟,不愿承認,不懂表達。

  俏兒,我知道我太貪心,但還是希望……可以向你討一個后悔的機會。”

  “不至于啦,一件衣服而已。”

  唐俏兒語調輕松,曾經受的委屈她不愿再執念,“等忙完這段,我就給你做。”

  沈驚覺紅了眼眶,想說點什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于是,便只能欺身而上壓著她,吻住她柔潤綿軟的唇,十指纏綿,極盡熾熱。

  ……

  第二天一早,唐樾便派車過來,接唐俏兒回海門。

  沈驚覺想親自送她,她說什么都不依,只讓他好好休息,等她回家。

  男人依依不舍地目送勞斯萊斯駛離,站在原地久久不愿離開。

  小女人剛走幾分鐘。

  他就開始止不住犯相思病了。

  “哎呀呀,我出門倒垃圾,離老遠看到門口立了塊大石頭,嚇我一跳呢。”

  吳媽拍打著手上的灰塵,一臉促狹地走過來。

  男人這才回過神,迷惑地問:“什么石頭,在哪兒?”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一塊望妻石!”

  沈驚覺老臉一紅:“…………”

  *

  唐俏兒回閱棠苑時,唐萬霆不在家,要晚上才能回來。

  三位太太也都不在,她只好百無聊賴地回房間補覺。

  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剛醒來,她就接到了章曉輝的電話。

  “唐小姐,秦姝果然聯系了我。”

  章曉輝語氣難掩興奮,“上次我給沈白露的藥,她已經用完了。而且我按您的指示,這次沒有直接給她,現在我還在吊著她。”

  “她一直沒藥可用,會出現失禁這種戒斷反應嗎?”唐俏兒伸了個懶腰。

  “會,會大小便失禁。”

  章曉輝冷冷笑道,“我聽她話里話外的意思,現在她身子已經要熬不住了。看來身體的反應挺猛烈的。

  還有,她說本周末會和沈董一同出席盛京的賽馬會。她希望能見到我,讓我在那里把藥給她。”

  “哦?沈光景格外開恩,準備放那母狗出籠子了?”唐俏兒冷謔挽唇。

  “畢竟是夫妻還沒離婚,且沈董這種大人物是要臉的,深諳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就算逢場作戲他也會帶上秦姝。”

  “既然做戲,沒跌宕起伏哪兒算好戲?”

  唐俏兒明眸流盼,計上心頭,“章醫生,一會兒你打給秦姝,就說同意她的請求,在賽馬會時,把藥交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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