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霸總追婚:夫人,哪里跑! > 905、洞房花燭夜
主臥里,大紅的喜被,窗玻璃上,醒目的紅色喜字,只不過此刻的蕭映夕早已累得沒有力氣去欣賞這房間精美的布置,一進屋,就癱倒在了床上。
“結婚好累啊。”
蕭映夕半瞇著眼,低聲感嘆道,馬斯年此時倒是精神奕奕,畢竟今晚的流程還沒有全部走完。
馬斯年走到床邊,看著有些疲憊的蕭映夕,心疼的說道。
“你先休息會兒,我去放熱水,一會兒泡個澡再睡。”
蕭映夕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然后便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等蕭映夕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正躺在馬斯年的懷里,而他們兩全都泡在了浴缸里,溫水洗去了他們一天的疲憊,馬斯年溫柔的親吻著蕭映夕的肩膀。
“斯年,別……好癢……”
蕭映夕現在只想睡覺,一點興致都沒有,可馬斯年卻是無比的興奮,他看著睡眼惺忪的蕭映夕,一點都不想放過這個女人,只見他湊到蕭映夕的耳邊,聲音蠱惑的說道。
“洛洛,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還沒洞房呢,我們等會兒再睡。”
蕭映夕根本沒聽清楚,只是發出了一聲嬌媚的聲音,頓時勾的馬斯年情緒激動,也不管蕭映夕是不是同意,抱著她便走去了臥室。
片刻間,房間里,紅色的喜被下,兩個相愛的人緊緊摟在了一起,氣氛越來越曖昧,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旖旎的氛圍。
蕭映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第二天醒來就是腰酸背疼,根本下不了床,倒是馬斯年,一臉吃飽饜足的撐著腦袋半躺著。
蕭映夕一睜眼就和馬斯年的眼神對上了,一想起昨晚的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她忽然覺得過去的馬斯年是不是一直在克制自己,昨晚就是脫韁的野馬,拉也拉不住。
“早,老婆。”
“早個屁,別碰我。”
蕭映夕現在感覺全身上下每個毛細孔都是疼的,在對上馬斯年那一臉邪魅的笑意,一股無名火上涌,直接蒙頭閉眼繼續睡覺。
馬斯年摸著蕭映夕柔軟的長發,嘴角含笑,湊到蕭映夕的耳邊問道。
“新婚第一天,就飆臟話,洛洛,這可不乖哦。”
“哼,也不看看是誰惹得,馬斯年,過去這一年多你偽裝的挺好的啊,禽獸,流氓。”
蕭映夕越想越氣,昨晚她真的被折騰的不輕,自己怎么睡著的都不知道。
說著,蕭映夕掀開被子,露出自己的肩膀說道。
“你看看,你屬狗的嗎?我今天怎么見人啊?”
蕭映夕指了指自己脖子還要肩膀上的吻痕,其實說吻痕那都是客氣的了,肩膀上那分明是馬斯年的牙齒印。
馬斯年見狀,也知道昨晚自己有些過火了。
喝了酒,又是新婚夜,一時失控,難免過度熱情了點,其實結束后他也有些后悔,如今也只能盡量哄著了。
“好了,是我不好,以后不會了,今天我們就在家休息,爸媽那邊我已經打過電話了,明天回門,你再睡會兒,我下去給你弄點吃得。”
蕭映夕一聽今天不用回門,頓時松了口氣,然后便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期間,她好像被馬斯年扶著喂了點吃得,然后又沉沉的睡著了,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房間窗簾拉著,屋內一片昏暗,但還能感受到婚房的喜慶,到處都能看到大紅喜字。
蕭映夕翻了個身,休息了一整天,輕松了不少,躺了會兒,肚子咕咕叫,這才下了床。
走出臥室,過道里靜悄悄的,但一走到樓梯口,就聞到了樓下傳來的飯菜香,蕭映夕的步子也變得輕快了很多。
剛走到餐廳,馬斯年正好端著一鍋湯從廚房走出來,看到蕭映夕倚在門口,微微一笑道。
“餓了吧,再等一會兒,再炒一個菜就好了,你先喝點湯墊墊肚子。”
說著,馬斯年給蕭映夕盛了一碗湯,蕭映夕聞著香味坐了下來,是很清淡的竹筍排骨湯,但燉了很久,非常的鮮美。
不一會兒,馬斯年把超好的菜都端了出來,兩個人,三菜一湯,都是蕭映夕愛吃的。
餓了一天,蕭映夕吃起來也沒有形象,差不多是狼吞虎咽,馬斯年見了,也只是一味寵溺的看著,還時不時的給蕭映夕加點菜。
“這幾天在家看看旅游雜志,我過幾天去公司把工作交接一下,趁著悠悠還沒生產,我們出去度蜜月。”
快吃完的時候,馬斯年說道,并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五六本旅游刊物和指南。
蕭映夕瞥了一眼,說道。
“嗯,我想去海邊,最好是租個別墅,就我們兩個,白天在海邊散散步,曬曬太陽,也可以出去海釣,晚上一起躺著看星星,怎么樣?”
蕭映夕撐著下巴說道,她喜歡大海,只是這么多年,好像都沒和馬斯年單獨去海邊玩過,這也算是她心里的一點遺憾。
聽到蕭映夕說的,馬斯年想都不想,直接說道。
“那就去馬爾代夫,在島上住上半個月,然后在去一趟普羅旺斯,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薰衣草嗎?五六月份剛剛好,最后去巴黎轉一圈,給你買點東西然后回來,怎么樣?”
馬斯年似乎記著蕭映夕所有的愛好,蕭映夕聽了,當然是點頭答應。
兩周后,蕭映夕和馬斯年踏上了蜜月之旅,不過在領走前,感受到了來自蕭映澤滿滿的抱怨。
沒辦法,馬斯年和蕭映夕這一走,集團所有的事務全都壓在了蕭映澤的身上,平時他總能找各種借口推脫,可這次是墨雨柔親自發話,要讓馬斯年好好的放松一下,哪怕蕭映澤拿呂子悠懷孕當借口也沒轍。
于是乎,馬斯年和蕭映夕關了手機,踏上了他們蜜月旅行的第一段路程馬爾代夫,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曬曬太陽,出海釣釣魚,追追海豚,潛潛水,晚上要么看看星星,更多的時候是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本來計劃在島上待半個月就離開,可后來蕭映夕舍不得離開,最后竟在島上待了一整個月才去了普羅旺斯。
原本計劃一個月的蜜月旅行最后足足花了兩個月才回到了洛城,要不是考慮到呂子悠離預產期越來越近,蕭映夕估計還想待在國外不回去。
至于馬斯年嘛?當然是一切跟隨蕭映夕的腳步,而且偶爾放下所有的工作專心陪著蕭映夕,這樣的日子也非常的愜意,他也是去了馬爾代夫才明白為啥他們的父親蕭梓琛早早的將集團的事務全都交給了他和蕭映澤,在島上生活的這些天,他也想著能早點退休,然后帶著蕭映夕滿世界的玩。
七月初的一天晚上十點多,當大家都準備入睡的時候,一通電話打破了所有人的睡意,呂子悠提前十天生產了,好在這一天呂子悠和蕭映澤住在了昊天居,在眾一陣慌亂中,總算是到了醫院。
此時的馬斯年和蕭映夕正在山海灣別墅做著繁衍自私的不可描述的活動,接到電話,蕭映夕一把推開了馬斯年,急匆匆的跑去了更衣間,馬斯年一臉蒙圈。
“洛洛,你干嘛呢?”
“趕緊穿衣服,悠悠姐要生了。”
“什么?洛洛,你先別急,家里有爸媽他們,醫院那邊不也一早安排好了嗎?你小心摔著。”
馬斯年從床上下來,看著蕭映夕踉踉蹌蹌的跑進更衣室,急忙提醒道。
十分鐘后,兩個人上了車,匆匆的離開了山海灣。
蕭家二少奶奶生孩子,這可是大事,等蕭映夕和馬斯年來到恒生醫院的時候,產房外已經圍了一群人了。
蕭映夕的爸媽和蕭映澤肯定是在的,郁景州夫婦,呂子悠的同胞哥哥郁天佐一家,連郁天佐那兩個剛買兩歲的孩子都帶了過來,除此之外,還有今天正巧在醫院值班的傅舒陽。
再看眾人的表情,大多是一臉的擔憂,蕭映澤更別說了,腿上像是按了馬達似的,一個勁的在產房門口來回走著,一刻都不停歇,要不是呂子悠一再強調不準他進去陪產,怕是這產房的門早就給他踹開了。
郁天佐和他的妻子南希沒人抱著一個孩子坐在一旁,雖然也很擔心,但比起蕭映澤要鎮定的多。
至于那幾個長輩,都是當爹當媽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在里面生孩子,哪怕現在醫學在發達,心里也是緊著一根弦,至于傅舒陽,不是婦產科醫生,他只是純粹的好奇,平靜的坐在一旁,要說最為輕松的,就屬郁天佐和他妻子懷里的那對龍鳳胎了。
“天佐哥,南希姐,你們怎么把孩子也帶來了。”
蕭映夕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臉蛋,上次見這兩個孩子,還是她和馬斯年舉行婚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