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霸總追婚:夫人,哪里跑! > 1126、退還婚戒
蕭奕珩在別墅吃了午飯才回了市里,直接去了公司,快到公司的時候,接到了梁牧澤的電話。
“什么事?”
“蕭總,韓小姐來了。”
一聽這話,蕭奕珩好好的心情頓時蕩然無存,然后聲音極冷的說道。
“就說我不在,不行嗎?”
“我說了,可韓小姐說了,今天見不到你她是不會走的,說是有什么東西要親手交給你。”
蕭奕珩沉默了片刻,最終妥協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還有五分鐘到公司。”
說完,蕭奕珩便掛了電話。
蕭奕珩到頂樓后,梁牧澤已經在電梯口等著了。
“蕭總,韓小姐在會客室。”
聽到梁牧澤這樣的安排,蕭奕珩稍稍舒心了些,他不喜歡別人亂闖自己的辦公室,對自己的私人領域有著變態般的獨屬性,就算是秘書室的那些人,沒有允許也是不能進入他的辦公室的。
蕭奕珩脫了外套遞給了梁牧澤,然后說道。
“給我送一杯咖啡過來。”
說完,便朝著會客室走了去,韓汐沐站在落地窗前,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了十多分鐘了,手里,拿著一個錦盒。
聽到開門聲,韓汐沐轉過了身,只是比起上去從蕭家離開時的悲傷,此刻的她倒是平靜了很多,甚至見到蕭奕珩的時候眼底也沒有了往日的眷戀。
“梁牧澤說你有東西要交給我。”
一進去,蕭奕珩便直接開了口,同時,目光也落在了韓汐沐手里的錦盒之上,似乎也猜到了里面的東西是什么了。
“既然婚約解除了,有些東西,我也沒有資格在留著了,還好這枚戒指我一直隨身帶著,現在,物歸原主。”
韓汐沐看上去是徹底的放下了,說話間沒有絲毫的游離和不舍,干脆果斷,這倒是讓蕭奕珩有些佩服,他還以為這個女人回來公司大鬧一場,或是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韓汐沐說著,將手里的錦盒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
蕭奕珩又看了一眼,并沒有要去拿,而是淡淡的說道。
“既然已經送出,我沒有收回的道理,當初這枚戒指也是按照你的尺寸和要求去定做的,留在我這,沒什么用,你自己留著吧,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
畢竟是一個女孩一年多的青春,而且退婚這種事,多少對女孩有些影響,對蕭奕珩來說,一枚戒指而已,要不是韓汐沐來此,他都不會想起戒指這件事。
韓汐沐聽到蕭奕珩的話,苦澀一笑,聲音低沉的說道。
“不用了,當初訂婚本就是交易,沒什么補償不補償的,而且你也說了,韓家這一年多來已經得到了很多,你已經不欠韓家的了,算起來,我哥哥這條命還是挺值錢的。”
說完,韓汐沐沒有去動那枚戒指,而是拿起了自己的包,往門口走了去,看上去格外的灑脫。
本以為這就結束了,在蕭奕珩也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韓汐沐卻停在了門口,轉身,看向了蕭奕珩,說道。
“以后,我們還能做朋友嗎?我已經決定留在京都芭蕾舞團了,在這邊,要說認識的,好像都是你們蕭家的人。”
韓汐沐一臉淺笑的說道,看上去像是真的放下了。
蕭奕珩沉默了片刻,說道。
“以后有事可以聯系梁牧澤,我不是長期在京都的,耀華傳媒和京都芭蕾舞團也有合作,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他都可以處理。”
蕭奕珩很理智,既然婚約解除,那就沒有再聯系的必要,讓韓汐沐以后聯系梁牧澤,也是看在韓熙晨的情分上。
韓汐沐聽了,似乎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淡淡一笑,回了句。
“我知道了,不打擾你工作了,再見。”
說完,韓汐沐便離開了會客室,恰好遇到給蕭奕珩送咖啡的梁牧澤,也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朝著電梯口走了去。
蕭奕珩見沒事了,便也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梁牧澤端著咖啡站在門口,看著蕭奕珩離開的背影,目光落在了茶幾上的錦盒,急忙拿著追了上去。
“蕭總,這是韓小姐留下的東西。”
蕭奕珩瞥了一眼,說道。
“送你了。”
梁牧澤一愣,都忘了把咖啡遞給蕭奕珩,就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后打開了錦盒,下一秒,又走去了蕭奕珩的辦公室。
“蕭總,這是你和韓小姐訂婚時的戒指。”
“我知道,怎么,嫌便宜,你要是不要,送去秘書室,正好年底了,就當是最杰出員工的獎勵。”
“不,不用了,謝謝蕭總,那我先出去了。”
梁牧澤才不嫌棄便宜,這枚戒指當初可是他送去工廠定制的,就這一枚鉆石,足足三克拉,保守估計也得十幾萬,誰還會嫌錢多啊。
說著,梁牧澤便要離開,蕭奕珩卻又叫住了他。
“我的咖啡呢。”
梁牧澤這才想起把咖啡落在自己的辦公室了,急忙說道。
“我這就去拿。”
然后,便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轉眼,又到了周末,這幾天,蕭思洛一直待在劇組,不過比起前面幾天,這兩天的戲份少了些,不用起早貪黑的了。
期間,封北宸來過兩晚,和之前一樣,悄悄地來,悄悄地走,除了劉柳,整個劇組都沒有人知道。
瓦盧和葉驍還在京都,瓦盧談的這個項目大概還需要一周時間,所以這幾天封北宸除了陪蕭思洛,其他時間就是和這幾個人待在一起,期間,妮娜也來過一次,不過她也感受到眾人對她的冷淡,之后便在沒出現過,卻也沒有離開京都的打算。
“今晚還要去陪思洛小姐嗎?”
又是一次心理治療,結束的身后,歐陽杰隨口問道。
封北宸躺在那張皮質的舒適的躺椅上,表情平靜,已經沒有了前面幾次治療后的疲憊和蒼白,在聽到歐陽杰的詢問后,嘴角微揚,眸光也多了一絲柔意,低沉的說了句。
“不了,她今晚有大夜戲,說是要通宵拍戲,明天下午回市里面。”
“這樣啊,瓦盧和葉驍可是一直想要漸漸思洛小姐,要不明晚約著一起,就去你那好了,如何?”
封北宸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說道。
“再說吧,我問問思洛,說不定她有別的安排。”
“嘖嘖嘖,這才多久啊,你現在是什么事都要請示她了嗎?這可太不像你了。”
聽到封北宸的話,歐陽杰忍不住打趣道,封北宸卻是一臉享受的說道。
“你一個單身漢,不理解我的感受,我們這叫彼此尊重,而且她連續工作那么久,太累了,我想她能多多休息。”
“得,反正理都在你這邊,下次吧。”
歐陽杰說著,起身走去了自己的辦公桌旁,然后調出了封北宸前段時間的診斷記錄,有些開心的說道。
“想不想知道你這段時間的治療效果?”
“廢話,怎么樣?”
封北宸當然想知道,他也想成為一個有著正常社交能力的人,而不是總活在人群背后。
“你最近睡眠怎么樣?”
歐陽杰沒急著回答,而是反問道。
“好像很久沒有失眠了,之前你不是說這個和思洛有關嗎?”
“我是說過,不過最近你也不是天天和思洛在一起,你一個人的時候也不失眠了,對嗎?”
封北宸點了點頭,臉上有一絲隱忍的興奮。
歐陽杰啪的一聲合上了面前的病例診斷書,然后說道。
“恭喜了,你的治療效果比我預期的還要好,我一直不敢問,你以往的那段記憶,有沒有想起些什么?”
歐陽杰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封北宸臉色沉了下來,顯然,他記起了曾經忘記的事。
歐陽杰見狀,便又說道。
“我不會問你具體的細節,只要你記起就好,看得出,那是一段非常不好的記憶,不過看你現在的表現,應該對你沒什么影響了。”
“你的意思是我快要痊愈了?”
封北宸從憤怒中拉回思緒,有些激動的看向歐陽杰,歐陽杰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這離你痊愈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過你現在可以試著在有異性的空間內適應一下,只要沒有肢體接觸,不感覺呼吸困難,你可以嘗試讓自己去適應。”
歐陽杰這話對封北宸來說,已經是一個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