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霸總追婚:夫人,哪里跑! > 2105、阿木,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姜敏只覺得背脊發涼,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是在與虎謀皮,這段時間的和平共處讓她忘了眼前這些人可是冷血的瘋子。
姜敏往后退了幾步,說道。
“抱歉,剛才只是開個玩笑,別當真,那個人,就丟在這讓他自身自滅吧,這里周圍根本不會有人,恐怕等發現的時候也只是一具尸體了。”
姜敏幽幽的說著,心里也已經開始提防眼前的幾個人,她現在想的就只有盡快把牧恒宇帶走,從此和這群人天各一方。
那男人也沒再繼續威脅姜敏,畢竟還有一筆尾款沒收到,不能因為想要玩個處就不要那幾千萬,這世道,錢難賺,可女人好找啊。
“行。”
男人簡單的回了個字,隨即,便招呼身后的幾個兄弟開始干活。
牧恒宇就這樣安靜的聽著,外面亂哄哄的腳步,不一會兒又是腳步聲靠近,像是在搬運什么東西,幾個人走路的喘氣聲有些粗重。
就在牧恒宇想著姜敏究竟想做什么的時候,牧恒宇看到一雙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好在有面罩帶著,那些人也看不到牧恒宇睜著眼。
牧恒宇就感覺自己被兩個人抬著,然后哐當一聲,被丟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里。
“你們輕一點。”
姜敏的聲音傳來,似乎是不滿那些人粗暴的動作。
男人發出了嘖的一聲,顯然是不爽姜敏這說話的態度。
姜敏也感覺到了男人的怒意,又往后退了幾步,小聲解釋了句。
“我是擔心你們把他弄醒了,別忘了,他可是夜梟,他要是現在醒來,麻煩的也是你們。”
這么一說,那幾個男人也沒再說什么,沒辦法,夜梟的威名在他們那個群體也算是名聲遠播,沒有人愿意和這個人正面沖突,這次要不是看在那巨額傭金的面上,他們也不愿意鋌而走險。
牧恒宇現在很是郁悶,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像一件貨物一樣被人裝箱帶走。
本來他們這些天一直在猜測姜敏究竟想通過怎樣的方式把他運出國,現在終于知道了。
就在牧恒宇思索見,眼前一黑,好吧,箱子被徹底封住了,他還能聽到外面有人拿著榔頭在釘釘子。
不過這個箱子應該是姜敏找人定制的,箱子四周有幾個細小的通風口,這樣也不至于讓牧恒宇中途缺氧窒息。
而牧恒宇借著這幾個通風孔射進來的光線,也能看清外面的情況。
那些人把他所在的箱子搬上了一輛卡車,至于那個司機,直接被這群人丟在那個房間里自身自滅了。
這倒是讓牧恒宇松了口氣,本來還擔心這些人殺人滅口,到時候只能提前行動了。
牧恒宇的耳中,已經傳來了指揮部甄先生的聲音了。
“牧先生,我們將會在一分鐘后實施逮捕行動,請你保證好自己的安全。”
牧恒宇沒有出聲,只是伸手在自己的耳邊輕巧了兩聲,然后迅速的解開了腳上的繩子,脫下了鞋子,抽出鞋墊,里面居然藏著一把秀珍武器。
國內對這些武器是禁止私人攜帶的,不過現在情況特殊,這武器還是甄先生那邊幫牧恒宇申請的,任務結束這些是要上交的。
牧恒宇能感覺到,他這輛車已經在開動了,而且就只有他這輛車,看來那些個綁匪沒有和他們一起離開。
就在牧恒宇算著時間想著這邊什么時候行動的時候,遠處,傳來了響聲,那邊應該在行動了,而他這里,牧恒宇也感覺到一陣急剎,他整個人還往前沖了一下,好在這箱子空間狹小,他本身也是卷縮在箱子里,只是微微晃了晃。
“車上的人,你已經被包圍了,請放下武器,將手放在腦后,下車。”
遠處,傳來了鏗鏘的聲音,而車后,牧恒宇也聽到了開貨柜門的聲音。
“牧先生,你在哪兒?”
聽到了焦急的聲音,牧恒宇拍了拍自己所在的木箱,不一會兒,就聽到乒鈴乓啷的聲音,隨即,牧恒宇便看到了一絲光亮,幾個全副武裝的人站在他所在木箱的外面,其中一人朝他伸出了手。
“牧先生,辛苦了。”
男人是賀博文的一個手下,這次行動中全程保護牧恒宇的安全。
“沒事,你們辛苦了,那個司機怎么樣了?”
牧恒宇一直不知道這些天給他開車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他也沒有細問,所以一直以司機來稱呼。
“牧先生放心,他現在很安全。”
牧恒宇點了點頭,心里也松了口氣,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事,而傷害到任何一個人。
現在,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而在這之前,他要求會會那個女人。
不過就在這時,車廂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快散開,她身上有炸彈。”
隨著一聲驚呼,幾乎所有人都開始往外撤,牧恒宇也在幾名行動隊隊員的掩護下下了車廂,往道路外走去。
“你們都別過來,不然,我就和他同歸于盡。”
聽到這話,牧恒宇沒有一皺,什么情況,難道有人質。
想到這,牧恒宇轉身看向了被一群行動隊隊員圍住的姜敏,只見她敞開的衣服里面,腰間纏了一圈的炸彈。
牧恒宇定睛一看,頓時心口一懸。
這是最新型的炸藥爆炸范圍非常大,就他們現在這個距離,怕是所有人都要陪葬,牧恒宇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么狠,居然拿自己當最后的底牌。
再看姜敏手里禁錮住的男孩,對,是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小男孩,顯然他自己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整個人都處在一陣恐慌之中。
“哪來的小孩,怎么沒人發現。”
現場指揮的男人很是憤怒,大家布置了這么久,就為了最后將這個女人抓獲,可所有人居然都沒發現這個女人綁走了一個男孩。
姜敏這時看到了牧恒宇,她露出了極盡癲狂的怒吼,眼眸猩紅的望著牧恒宇,有憤怒,有質問,有不解,更多的是對這個男人愛而不得的失望。
“為什么?阿木,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當初要不是我求著父親,你哪有機會站在這里。”
是的,姜敏一直覺得是她救了牧恒宇,要不是她那一段時間的保護,哪能輪到姜黎的出現,更不會有后面的營救。
姜敏一想到是因為自己才讓這兩個人有在一起的機會,她恨自己,但她更恨牧恒宇,這個男人,為什么不能將愛分她一點。
牧恒宇聽到這樣的質問,心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
說實話,他對姜敏心里是有一絲愧疚的,畢竟當初的確是這個女人救了他,不管后來怎么折磨他,但至少是這個女人給了他等到救援的時間。
不過牧恒宇是理智的,有救命之恩,但不代表能拿這樣的恩情要挾他。
牧恒宇沒忘記自己曾經穿的那身橄欖綠,更沒忘記自己曾經宣過的誓言,他和姜敏,是黑與白,正與邪,這兩種人,根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姜敏,當初你救我的時候我就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歡你。”
“為什么?我以為那段時間的朝夕相處,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為什么你可以這么冷血。”
“不,姜小姐,那段時間,對我來說,生不如死,你是留了我的命,可也將我推入了另一個深淵,我用了快三個月的時間,才重新活了過來,但我也因此離開了我最愛的事業。”
牧恒宇又想起了自己被當成玩物一樣被囚禁的那段時間,那是牧恒宇最屈辱的時候。
每次想起自己被囚禁在水上木屋的那段時間,牧恒宇還是會忍不住的顫抖。
他曾經是令無數人敬重的戰神,是引以為傲的王,可最終卻被那一管管的藥劑給打敗了。
那段時間,他每天都要受到度南的人實施的鞭刑,可那種肉體的疼根本不會摧毀他的意志,真正讓他失去斗志的是那些注射進他身體的藥劑。
那種藥劑對他身體造成的傷害是永久性的,哪怕現在已經治愈,但那些藥劑已經徹底的對他的神經系統造成的損傷,讓他再也不可能回到曾經的隊伍里了。
別看牧恒宇平時表現的沒事人似得,其實他最愛的,還是那份充滿信仰的職業,他曾經想過要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那份滿是榮耀的職業上,可最終,這種想法破滅了。
姜敏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她當然知道牧恒宇說的是什么,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她要解釋。
“不,恒宇,那不是我想做的,是我的父親,是我阻止不了,恒宇,我只是愛你,我只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這樣有什么錯的。”
“可我不愛你,我早就說過,我有喜歡的人,姜敏,你之前和我說過,你討厭你的父親,因為他逼死了你的母親,但是現在你看看你自己,不是走上了和你父親一樣的路嗎?甚至比他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