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霸總追婚:夫人,哪里跑! > 2240、我們以后會有很長的時間
明翠閣離郁慕希住的別墅不遠,上車后,郁慕希和楊藝都忘了說地址,司機默認將兩人送到了郁慕希住的別墅。
“二少,楊小姐,到了。”
隔著擋板,司機只是通過對講機將聲音傳到了后座,隨后,楊藝便聽到一陣開關門的聲音,再然后,車廂里陷入一片寂靜,這司機大抵是一位后排的兩位在做什么刺激的事情,根本不敢耽擱,下車便離開了別墅。
楊藝此時睜開眼,一看到車外的景致,整個人都清醒了。
楊藝立刻推了推身旁的郁慕希,郁慕希昏昏沉沉的發出一聲輕哼,人依舊靠在楊藝的身上。
“郁慕希,你給我醒醒,不是說要送我回酒店嗎?你又想干什么?”
聽到楊藝急促又有些憤怒的聲音,郁慕希也總算恢復了些神志,睜眼,抬頭,看向了車外。
昏暗的車廂里,郁慕希壓抑著想要上揚的嘴角,然后用還算平靜的聲音開口道。
“抱歉,司機不懂事,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
“你喝酒了,能開車嗎?”
楊藝氣鼓鼓的說道,這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可她有沒有證據。
“你能自己開車嗎?”
郁慕希又問道,楊藝想要點頭,可想到自己拿了證后就沒真正的摸過方向盤,而郁慕希這輛車,幾千萬,萬一擦到碰到,算了。
“我先扶你進屋,一會兒讓我助理過來接我。”
楊藝憤恨的說著,隨后便推門下了車,她這突然的下車,郁慕希失去平衡,直接歪倒在了座位上,楊藝見狀,眉頭微蹙,問道。
“你能自己下車嗎?”
郁慕希聽到這話,眸光中閃過一道狡黠的暗芒,可惜車廂光線太暗,楊藝無從察覺。
郁慕希點了點頭,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往車門那挪著,就像是個喝醉了的酒鬼。
楊藝看到此景,輕嘆一聲,只能彎腰過去扶住了郁慕希。
“還說沒醉,男人的嘴都這么硬嗎?”
話剛說完,楊藝整個人直接被郁慕希拉入了車里,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倒在了郁慕希的懷里。
就在楊藝想要呵斥郁慕希的時候,冰涼的紅唇,傳來絲絲溫熱和柔軟,只片刻,就離開。
“我的嘴硬嗎?”
耳邊,傳來郁慕希戲謔輕佻的聲音,楊藝后知后覺的明白郁慕希這是什么意思,她想要推開郁慕希,可郁慕希下一句話讓她差點癱軟在男人的懷里。
“姐姐,你不是喜歡我的身材嗎?留下來,今晚我就是姐姐的。”
我靠,楊藝整個人懵了,只手遮天,情場浪子的小狼狗醉酒后化身軟萌小奶狗。
這一聲姐姐,叫的楊藝體軟心麻,到了嘴邊的拒絕二字愣是被堵住了。
楊藝忍不住吞咽著口水,此時的她,趴在郁慕希的身上,那結實的胸膛,強烈的心跳,獨屬于成熟男人的荷爾蒙。
在這幽閉狹小的空間里,昏暗的光線下,一切都顯得恰大好處。
這段時間,郁慕希一再的試探著楊藝的底線和弱點,他太知道如何能讓這個女人意亂情迷。
郁慕希不等楊藝有任何的反應,放在她腰際的手,稍稍用力,讓兩個人貼的更緊,再然后,便是比剛才更加洶涌的熱吻。
明明是十二月的深冬,可只是一車之隔,車廂內,水霧繚繞,透明的玻璃上,掛著層層霧氣。
掌印落下,只一個片刻,再起被淺淡的霧氣遮掩,虛虛實實,恍恍惚惚,只見兩抹纏斗的身影,在遠處路燈的斑駁余光下,若隱乍現。
“不,郁慕希,不行……”
楊藝也不知怎么的,就這樣意亂情迷的沉溺在郁慕希的擁吻中,此時的兩人,呼吸急促,心跳劇烈。
楊藝今晚穿的是一件寬松的毛線衣,下身是一件貼身牛仔褲,而此時的她,外面的羽絨服早已不見了蹤影,那及臀的毛衣也不知何時撩至腰間,她能感受到那雙粗糲的大手在她后腰繾綣摩挲。
低髻馬尾不知何時散開,如瀑的烏發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齊整,凌亂中帶著一絲誘惑。
郁慕希的情況并不比楊藝好多少,系入腰間的襯衣早已散亂的半敞著,只有一顆扣子還在那做著最后的掙扎,似是想要保留著男人最后一絲的情欲。
脖頸往下,一道鮮紅的唇印,像是在告訴剛才兩人之間的激烈和渴求。
原本齊整往后梳理的頭發,此時一簇簇傲嬌的直立著,女人修長的玉指還在男人發絲間穿梭。
“藝藝,是你說我嘴硬的,我不過是想證明我嘴一點都不硬。”
郁慕希此時的聲音更加的暗啞,聽著還透著一絲克制和隱忍,他一手摟著楊藝的后腰,一手輕輕拂過因為激烈擁吻而口紅暈開的紅唇。
郁慕希的眸光中透著濃烈的愛意和溫柔的呵護,他在克制著最后的沖動,他知道這個女人還需要他更多的耐心,所以他極力的讓自己保持著一份清醒,而不去嚇到這個女人。
忽然,車廂里傳來一陣粗重的嘆息,郁慕希的手輕輕一勾,楊藝再次跌入了郁慕希的懷里。
這一次,郁慕希的動作極盡的溫柔,在楊藝的眉宇間,眼眸下,落下星星點點的輕吻,緩緩延至耳畔,聲音蠱惑又沉啞。
“藝藝,今晚住這里,好不好?”
此時的楊藝,心亂如麻,她甚至覺得,如果剛才這個男人想要更進一步,她都不會去拒絕。
成年人之間的這些事,有時候真的只需一絲的挑逗。
嘗過那種愛欲沉淪的人,總是會克制不住的去回味,食髓知味大抵就是這樣,楊藝迷戀郁慕希的身體,這一點,已經無數次的得到了證實。
郁慕希見楊藝遲遲沒有回應,他便不再問,直接撿起一旁散落的外套,披在了楊藝的身上,然后推門下車,自己單手托著楊藝的腰,就這樣以一個非常曖昧的托抱姿勢,迅速的朝別墅走去。
郁慕希的腳步有些凌亂,或者說是有那么一點的急切。
進屋后,郁慕希甚至都沒在一樓逗留,就這樣抱著楊藝直接上了二樓主臥。
進入,關門,來不及開燈,兩人再次纏綿在了一起。
窸窸窣窣,低沉喘息,昏暗中,什么都是模糊朦朧,看的不真切,也因為這樣,卻透著一絲別樣的繾綣。
房間的窗簾沒有合上,只留著一層薄紗。
今晚的月好像格外的明亮,可此時的它似乎羞于某事而躲在烏云之下,只留下一抹弧度,就這樣不暗不明的落入房間。
冷月余光,伴隨冬日的寒涼,卻澆滅不了房間里的燥熱,直到許久,一道隱忍的低喘傳來,打破了臥室的寧靜。
“睡吧,我們以后會有很長的時間。”
說完,楊藝就感覺腰間一緊,郁慕希緊緊的將她摟入懷里。
額頭傳來溫柔的輕吻,只是這一次,感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繾綣。
此時的楊藝,情欲漸散,冷靜下來的她心情卻無比的復雜。
剛才種種,這個男人完全可以繼續下去,可到了最后,郁慕希卻主動的停了下來,兩個人剛才所有的一切只停留在親吻這一層。
房間里,燈始終沒有開,但借著窗外褪去烏云的圓月,她依稀能看清郁慕希精致的五官輪廓。
男人滾燙的掌心還落在她的腰間,只是比之剛才,卻格外的虔誠。
“晚安,藝藝。”
忽而,安靜的房間再次傳來郁慕希低沉的嗓音,溫柔,綿密,這一刻,楊藝格外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的這份愛意。
有人說愛是不顧一切的占有,又有人說愛是克制,而這兩點,似乎都在這個男人身上淋漓精致的體驗了。
相比之下,楊藝覺得自己到更像是個渣女,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內心,貪戀男人的身體多過其他的情愫。
楊藝就這么思考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
夜已深,夜很靜,只有郁慕希在酒意散去后卻遲遲未能入睡。
終于,郁慕希下了床,來到了浴室里,明明是深冬寒夜,卻依舊澆滅不了他體內的燥熱。
等郁慕希從浴室出來,已是一個小時后了,身上帶著一絲涼意,眼底的深沉似乎是在遮掩剛才的荒唐。
看著床上窩成一團的身影,郁慕希苦笑一聲,他何時狼狽的需要用冷水澆滅自己的燥熱。
只是一個擁抱,就讓他欲罷不能,郁慕希感覺自己從未如此的青澀難忍過。
可郁慕希甘之如飴,至少現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擁著這個女人入睡。
郁慕希低頭,看著自己精瘦的身材,他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般慶幸自己這么多年對身材的管理。
“藝藝,如果能一輩子用這樣的方式迷惑你,也是一種幸福吧。”
郁慕希擦了擦身上殘留的水漬,去衣帽間換了件柔軟的睡衣,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楊藝畏寒,郁慕希躺下的瞬間,睡迷糊的楊藝就循著暖意,直接鉆入了郁慕希的懷里,女人的手,還不老實的在他側腰亂摸,剛壓下去的情欲似乎又有再次蓬勃而發的沖動。
郁慕希深吸一口氣,一手握住楊藝不太安分的手,一手摟住了楊藝,然后緩緩閉眼,直至許久,他才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