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讀心后瘋批千金人設崩了溫顏司墨衍 > 第199章 不喜歡難道是純友誼?
溫顏美眸微微睜大,她看著眼前男人放大版的英俊容顏,呼吸有片刻的停滯。
男人吻得猝不及防,大掌緊箍著她纖軟的細腰,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霸道又強勢。
他下頜上淡淡淡的胡茬摩挲著她白嫩的嬌肌,薄唇緊壓在她唇瓣上,帶著令人心悸的力道。
溫顏來不及過多思考,男人就己經深吻了進來。
呼吸和味蕾之間盡是男人身上清冽如雪松般的氣息,又夾雜著極淡的煙草味。
極具男性誘惑力。
溫顏腦子里昏昏沉沉,好似缺了氧,抵在他胸膛上的雙手,漸漸變成了勾住他脖子。
他的吻,濃情蜜意,令人招架不住。
她雙腿微微發軟,身子只能靠在他懷里,任他支撐著自己。
一吻結束,溫顏漂亮的狐眸里氤氳出水汽,眼尾微微泛紅,嫵媚艷麗,撩人而不自知。
司墨衍喉結滾了滾,摟在她腰間的長臂不斷收緊,用力將她抱進懷里。
溫顏小臉被迫靠到他胸膛上,呼吸間全是他身上令人心動的男性氣息。
只不過——
他抱那么緊,是要勒死她嗎?
溫顏不滿的推了推他,“你想剛和好就勒死我是吧?”
司墨衍連忙松開她幾分,他低頭看向她,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臉頰和鼻尖,灼熱的呼吸噴灑下來,“明明吵架才過一個晚上,卻感覺過了好久
溫顏深有同感,她看著男人宛若深淵般引人墜落的黑眸,“你以為我好受?我今天都沒怎么吃東西呢!”
早上沒吃早餐就來了恒城,中午爸爸請吃飯,她也沒什么胃口。
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司墨衍連忙松開她,他大步走到賓利車后尾箱,拿出一個精致的小蛋糕。
溫顏眨巴了下眼睛,“你什么時候買的?”
“中午我看你沒吃東西,讓餐廳經理準備了小蛋糕提前放到了車里
溫顏唇角忍不住彎起笑意,“你真悶騷
明明中午吃飯時,他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副還在生氣中的樣子。
沒想到,卻在暗中關注著她。
司墨衍搬了兩把椅子出來,他將蛋糕打開,舀了一口喂至溫顏唇邊。
是溫顏喜歡的巧克力口味。
吃到自己喜歡的食物,溫顏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滿足和愉悅的神情。
像只得到了安撫的波絲貓。
看到她眸光晶亮,唇角含笑的樣子,司墨衍嘴角也忍不住噙起笑意。
待溫顏吃飽,司墨衍抬起修長手指,替她將唇角蛋糕奶油擦拭掉。
“下回別再氣我點男模了他突然低聲說了句。
溫顏傲嬌的輕哼,“那得看你表現
司墨衍大掌扣住溫顏手腕,將她從椅子拉起身,然后將她按坐到自己大腿上。
看著她鮮妍又明媚的小臉,他低聲問,“寶寶,你喜歡我么?”
溫顏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說呢,不喜歡你跟你接什么吻,唇友誼么?”
司墨衍喉頭滾了滾,他低笑一聲,緊接著便按住溫顏后腦勺,再次吻住了她。
……
醫院里。
溫小樹睡了一覺后,被尿意漲醒。
護工下班了,晚上陪護的是溫鏡樓。
溫小樹剛醒,溫鏡樓就跟著醒了過來。
“小樹,哪里不舒服嗎?”
溫小樹搖了搖頭,“爸,我想上洗手間
溫鏡樓立即走到病床邊,將溫小樹從病床上抱了起來。
溫鏡樓抱著溫小樹走進洗手間。
舒解完,溫小樹回頭問溫鏡樓,“爸,現在什么時間了?”
“凌晨十二點
溫小樹想到溫顏的話,他稚氣的臉上露出一絲諷笑,“溫顏說我凌晨會被冤魂附體,還會被吞噬撕成碎片,你說她現在是不是有毛病,裝神弄鬼的,這世上哪來的鬼……”
溫小樹話沒說完,突然感覺到腳下一冷。
他一只腿受了傷,單腿站在小便池前,眼角余光瞥到了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
爸爸就在他身后,怎么可能有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呢?
那明顯是女人的腳,腳背雪白,青色血管根根凸起,有鮮紅色的液體,不停地滴落在腳背上。
白與紅,形成鮮明對比。
溫小樹感覺到刺骨的寒意,他猛地抬頭。
“啊——”
站在他身前的,是一個穿著秀禾服,腦袋少了半邊,臉上血肉模糊,眼球往外凸的女人。
女人秀禾服上還別著一朵花。
明顯是個鬼新娘!
聽到溫小樹的叫聲,溫鏡樓回了下頭。
他同樣被嚇了一大跳。
“爸、爸……快去拿姐姐給的驅邪符
溫鏡樓想要將溫小樹抱回病床上,但溫小樹身子好像被什么東西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溫鏡樓只得快速從洗手間出來,朝病房里的病床跑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靠近病床時,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只有半邊身子的男人朝他飄了過來。
男人西裝上同樣別著一朵花,應該是新郎。
溫鏡樓猛地想起,昨天有一輛婚車在路上出了事故,新郎新娘被送到醫院后搶救無效死亡。
現在小樹病房里的,不會就是那對新郎新娘吧?
溫鏡樓想要去拿枕頭下的符咒,但還沒靠近,那個斷腿的新郎就攔到了他身前。
溫小樹那邊情況也不太好,那個鬼新娘想要附他的身,他感覺到五臟六腑被撕扯的疼痛。
他現在后悔極了,他應該聽溫顏的話,將驅邪符咒隨身攜帶的。
“爸爸…我好疼……”
溫鏡樓聽到溫小樹痛苦的呼救聲,他顧不上害怕,大掌握成拳頭用力朝那個鬼新郎揮去。
就在溫鏡樓朝溫小樹跑去時,病房里涌進來了更多在醫院里死去的鬼魂。
有被丈夫割喉致死的,有患癌去世的,有被精神病當街砍死的……
所有邪祟之物,都朝著溫小樹圍攻而去。
好似溫小樹身上有他們吸引的黑色陰氣。
溫小樹疼得倒在了地上,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活生生撕碎時,突然一道清冷又熟悉的聲響起,“急急如律令!”
隨著女人聲音落下,幾張被揚起的破煞符散發出淡淡綠光,病房里相繼響起凄厲的慘叫聲。
沒多久,宛若冰窖般的病房,就恢復了原有的溫度。
溫小樹躺在洗手間的地板上,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哆嗦。
看到溫顏過來,他失聲大哭,“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