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全部顏色都包起來嗎?”
“嗯,全部,兩份,一份包裝紙要粉色,一份包裝紙要藍色,請快點。”
金發碧眼的服務生既驚訝又欣喜。
要知道她們的品牌已經經營了幾百年,除了品質好,就是貴。
‘比頂奢珠寶還貴的五彩繽紛’,就是她們品牌的代名詞。
像這樣一次定全部顏色的顧客實在是太少。
并且還定了兩套。
“請您稍等,我馬上幫您弄好,請您跟我過來結賬。”
“好。”
結好賬,服務生好心情地扭著腰去準備了。
這位英俊多金的男士,換個場合她或許會向他要個聯系方式。
此時是下午,陽光正好。
薄霖揉揉眉心,被照的困意上頭。
忽然,他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他轉頭去看,只見是個頭發黑白交加的老人。
他和薄霖一樣,是純正的東方人面孔。
在這座小城,見到純正東方人長相的機率并不大。
當然,讓薄霖多看了幾眼的原因,不僅因為他的東方面孔。
更因為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對方略顯熟悉的側臉。
薄霖很快皺眉收回視線。
過了十幾分鐘女服務生已經將東西準備好了。
等他離開后,幾個服務生還在討論這位富有的年輕客人。
直到其中一個服務生看到店里的老者,他眼睛一亮立刻迎上去。
“普爾頓先生,您來了,今天需要些什么?”
老者抬頭露出一張嚴肅的臉,“孩子們最近寄賣畫作了嗎?”
“當然,有幾幅作品非常不錯,請您隨我來里面的房間。”
“嗯。”
普爾頓先生走時,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窗外。
灰色的跑車在陽光下泛著刺眼的光,東方男人上車后,跑車很快消失。
過了很久,西邊的天空只剩下一點落日余暉時,普爾頓先生才從里面的房間出來。
他身后跟著6個黑衣人,每個人手中都提著長長的卷軸。
上車后,中年男人小心問:“家主,今晚您留下時間要與坎迪少爺一起共進晚餐。”
普爾頓先生頓了一下,似乎才想起這件事。
“是坎迪主動要求去華國的?”
“是的,家主。”
普爾頓先生笑意不及眼底,“倒是個會討巧的。”
中年男人不敢接話。
“華國帝都有個家族姓薄,幾年前被坎迪耍了一通,沒想到這位家主年紀輕輕卻是個度量大的,轉頭去h國投資了幾百億。”
“這件事你知道。”
中年男人背后倏然出了一層冷汗。
“家主請您聽我解釋,幾年前,薄家因為上位家主去世,新家主繼位后,集團內部正值混亂,這位新家主大刀闊斧要來我們這里投資,是坎迪先生說他戾氣太重,需要打磨一下。”
“是嗎?”
普爾頓先生兩個字,中年男人立刻噤聲。
家主不悅了,可是為什么?已經過去幾年了,怎么現在才開始追究?
“坎迪今年24,幾年前還不到20歲,就能在我的帝國里做主了。”
“家主,請您責罰!”
豪車飛快穿越城市,外面已經全黑并亮起了路燈。
普爾頓先生看著昏黃的燈光,眼中閃過幾不可查的懷念。
“此次華國高校的獎學金項目由我親自去,除你之外,若還有其他人知道,你自去領罰。”
中年男人聽出他的警告,背后一緊立刻道:“請家主放心。”
只是家主多年不曾回國,這次到底是為了小小的獎學金項目,還是其他?
中年男人不敢深想,但他隱隱意識到,普爾頓帝國似乎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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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簡在一天后弄請了凱旋娛樂的基本情況。
這家娛樂公司早就上市,他和謝知宴各自持股百分之20,謝氏集團持股百分之25。
讓花簡沒想到的是,公司的運營情況竟然很不錯,上個季度營業收入破50億。
因為有一個凱旋娛樂獨家投資的劇爆了。
“花少,這是公司近幾年的營業報表,因為總公司沒有派人,一直由我管著這些。”
孫茂昌是凱旋娛樂的董事長,他手里持有百分之3的凱旋股份,對公司很敬業。
“孫總說笑了,我還是個學生,對經營公司并不精通,這些專業的事還是要交給您這位專業人士來管。”
花簡說著臉上有些無奈:“我來這里實在是因為大哥的命令,我不能不聽。”
“花少說笑了。”
孫茂昌本來對突降的大少爺很警惕,可看這位說話做派倒是個識趣的。
“其實我到公司來確實有件棘手的事想麻煩孫總。”
“您是大股東,什么事都稱不上麻煩,花少請說。”
花簡也不墨跡,立刻把之前程瑞木的項目又跟孫茂昌提了一下。
“這里面有個小藝人叫封嶸,都是一個圈子的,孫總應該對他略有耳聞。”
孫茂昌有些吃驚:“封嶸?他已經被封殺了,丑聞這么多,您怎么會..”
花簡輕描淡寫道:“有些私人原因,我想跟孫總借幾個人。”
談完事,孫茂昌親自把花簡送出大門。
在他走后,副總從旁邊跟了上來,“孫總,這位少爺來這兒是有什么指示?”
孫茂昌輕輕蹙眉道:“房靈是不是病假修完了?讓她盡快來找我。”
副總一驚,房靈早就被邊緣化了,怎么會?
“孫總,房靈她仗著是公司老人,把公司氣氛搞的烏煙瘴氣,有什么事不如讓劉辛去?”
孫茂昌瞪他一眼:“少廢話,你們那些小九九我懶得管,誰要是敢耽誤公司的大事,立刻滾出凱旋!”
他甩袖離開,副總眼中劃過惡毒。
這邊花簡解決了封嶸的經紀人和助理問題,也算是少了一件心事。
至于別的...
他看著手里那張卡。
從18歲生日那天開始,這些股份就屬于他。
雖然花夫人讓‘花簡’簽了股份代持協議,可將近兩年的分紅都在‘花簡’這張卡里。
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呼,謝家這幾位對花簡真是不錯。”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點錢他們沒看到眼里。”
但是這份情花簡領了,畢竟現在他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
他從凱旋出來立刻去了證券交易所。
再次加持良辰的股份后,花簡這才悠悠松口氣。
‘叮鈴鈴!’電話響了。
是薛攀。
“崔成明從外地回來了,他聽說崔照被關進去的事兒,準備撈人了。”
花簡霎時眼睛一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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