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讀心聲后,花少馬甲一個不保 > 第87章 花簡被放鴿子
  蔣瑞明出身帝都書香門第蔣家。

  他家祖上不乏一些國學大師。

  他祖父和父親更是都曾擔任過華國第一學府的校長。

  家庭環境的影響讓蔣瑞明少了些商人的精明,反而多了學者的‘單純’。

  在花簡說到喜歡這些畫作時,蔣瑞明眼中驟然迸發出一些喜悅。

  “噢?你喜歡誰的畫作?”

  他的聲音聽著十分鎮定,但是陳經理臉上卻是一臉絕望。

  完了,蔣館長又被忽悠了。

  花簡見狀心里了然幾分,再開口時他多了些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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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知潭接到崔冷云的電話時剛開完一場會。

  他雖然修的是金融與管理的雙學位,但理論和實際工作還是有差距的。

  尤其謝氏的業務涉及面非常廣,內容駁雜。

  幸好謝知潭上手快,相對耗費的就是他的睡眠。

  “喂?冷云,有事?”

  “你們謝家真是可以。”崔冷云語氣陰陽怪氣。

  謝知潭手頓了下抬眸:“發生什么事了?”

  崔冷云:“你不知道?良辰易主了。”

  謝知潭眼睛微瞇,突然一個念頭閃現:“花簡?”

  崔冷云立刻像是被點著了:“草,蔣瑞明再蠢那都是我舅舅,謝知潭,你們謝家就辦這種事兒?”

  他語氣里帶著藏不住的邪火:“一個良辰能值幾個錢?就算蔣瑞明賠完了,不還有我崔家頂著?趁低價收購散股,是他媽朋友干的事兒嗎!”

  謝知潭臉色冷下來:“崔冷云,這件事我在幾秒鐘前剛知道。”

  話音剛落就聽崔冷云冷嗤一聲。

  “崔冷云,你自己就是做律師的,還要我告訴你,無論是誰收購良辰的散股都合理合法?怎么,上市公司的股票不能交易?”

  “謝知潭!少他媽廢話!你跟我講合理合法,你他媽還是人嗎?咱倆認識多久了?穿開襠褲就認識!”

  “蔣瑞明你也喊過舅!你的硬筆字和古文啟蒙都是他教的!

  “你難道不知道那間良辰差不多就是蔣瑞明的命根子?”

  “你他媽的別說你不懂!”

  “這事兒我先跟你說一聲是給你面子,抓緊讓花簡出價,把那些股份轉給蔣瑞明,不然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崔冷云怒極,他帶著憤懣與受傷的喘息讓謝知潭失語片刻。

  “花簡這事兒肯定有誤會,你給我時間...”

  “草你媽的謝知潭,我崔冷云沒你這個朋友!嘟嘟嘟...”

  謝知潭笑意一頓,隨即抿唇把手機扔到一邊。

  他摁著太陽穴,好半天,這位為人師表溫文爾雅的帝大教授低聲罵道:“草你媽的崔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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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蔣瑞明辦公室的空調太冷了。

  花簡從他那里出來,一陣熱浪襲來,他立刻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扭頭又看了一眼良辰的畫廊。

  身價一下多了幾個小目標,怎么不算滿意呢?

  ‘叮鈴鈴。’

  花簡低頭去看,是薄霖。

  他嘴角勾起笑接起:“你是不是又在我身上安監控了?我剛從良辰出來,你忙完了嗎?晚上...”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花簡腳下一滯。

  “...哦,你晚上又約了別人。”

  “當然,你工作重要,嗯。”

  “行,不過你約了誰?”

  “你忙吧,我聽到姜凱叫你,你...”

  花簡蹙眉拿開手機,跟薄霖的通話已經斷了。

  薄霖沒等他說完話就掛了。

  這是第一次。

  ...好特別。

  花簡把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當成薄霖放自己鴿子的不爽。

  但是他是個大方的男人。

  朋友有事不能赴約,甚至已經提前兩個小時通知他,他當然不應該再生氣。

  ...

  個屁!

  從接到薄霖那個電話開始,花簡就開始不得勁,干什么都煩的很。

  良辰股價暴漲的喜悅持續了甚至沒超過一天。

  他心里古怪,不由升起一個欠揍的念頭。

  原來錢真不是萬能的。

  晚上9點。

  帝都市中心某個環境幽靜的清吧。

  “二哥,你找我什么事?”

  “喝什么?”

  花簡詫異道:“二哥要喝酒?”

  謝知潭淡淡道:“怎么,我不能喝?”

  花簡立刻閉嘴。

  【誰這么大本事把這位大教授惹出這么大火來?】

  【謝知宴?秦辭?不應該啊,謝知宴在f國養傷,秦辭最近被秦家老頭看管的非常嚴,所以是誰?】

  【算了,肯定跟我沒關系,我好好陪他喝酒。】

  謝知潭眼皮子一跳,他隨手將捏著的小橘子扔進杯子里。

  花簡眉心一動。

  謝知潭:“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比如你的投資?”

  花簡立刻反應過來:“惹二哥不高興的是崔少啊?”

  謝知潭很嚴肅:“崔冷云是我的發小,好兄弟,蔣瑞明是他親舅舅,這些你應該都知道。”

  花簡點頭,語氣誠懇:“當然,二哥你就放一百個心,蔣館長對我收購股份的事兒都不生氣,甚至還很高興。”

  謝知潭不信。

  “崔家非常護短,因為身份原因崔家人非常低調,到了蔣瑞明這一代帝都人都以為蔣家沒落了,但只要崔老爺子還活著,就沒人能欺負蔣瑞明。”

  “小簡,你如果缺錢,我可以把我手里幾條漲勢不錯的基金給你,不差良辰那一點。”

  花簡心里有些異樣,他不好意思道:“二哥,我真沒撒謊,來見你之前我剛跟蔣館長聊完,相談甚歡!”

  謝知潭懷疑:“你能跟蔣瑞明相談甚歡?”

  “當然!再說那些股份就算我不收,也會被沈零收走,這些事兒我都跟蔣館長說過。”

  謝知潭聽的頭大,但他相信花簡在這種事上不會亂說。

  他嘆氣:“我最近真覺得大哥不容易,我選擇去帝大教書是對的。”

  花簡笑瞇瞇地給謝知潭倒酒:“二哥你竟然也會妄自菲薄,我們喝酒?”

  兩個人心里都不爽,酒喝的快,也醉的快。

  沒一會兒謝知潭就搖頭說不行了。

  謝家的司機在外面等著,花簡扶著他上車,讓司機把他帶回去,又回到剛才的卡座。

  空蕩蕩的公寓,花簡這會兒還不想回去。

  這兒清吧的人比之前多了點,舞臺上有個唱民謠的女歌手正用她沙啞的嗓音唱著。

  他輕抿著酒,神色帶著漫不經心和醉意。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雖然一直在up做調酒師,可像今天這樣喝酒還是第一次。

  “花簡?”

  薛攀因為他抬眸看過來的眼神猛地一滯。

  花簡明顯已經半醉,眼神迷離沒有往常的冷漠。

  別人喝酒紅臉,花簡倒是臉更白了,他黑色的瞳清凌凌地盯著自己,薛攀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緊緊地捏住。

  他舔舔干澀的唇說:“你一個人?我陪...”

  花簡冷漠的聲音響起:“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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