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簡窩在公寓的床上埋頭上網。
問:[男生之間會互相手沖正常嗎?]
答:[是正常的,但是這種想象并不是GAY的表現,而是...]
花簡滿意點頭,隨即點了叉退出。
問:[直男和同性戀之間能成為好朋友嗎?]
答:[丑的直男可以。]
花簡蹙眉,簡直胡說八道。
他點了退出,但又不甘心,再次的點進答案,反手就是舉報。
問:[直男怎么跟同性戀好友相處?]
答:[跟gay相處除了真誠外,更重要的是不能讓gay誤解你對他們有意思,如果你對他過分親密,很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感情糾葛...]
花簡沉默。
怎么辦?
他昨晚和薄霖剛互相手沖過...
這樣算過分親密嗎?
...
不過,他跟薄霖是好友,當然會有感情糾葛。
至于過分親密指的什么?
花簡瞇眼思索,難道是指親親?
不過,昨晚他跟薄霖親了嗎?
親了,而且是很多次,他纏著薄霖...
脖子,耳后,還有嘴...
花簡舔了舔干澀的唇,把腦子里廢料抖了個干凈。
這一條讓花簡有些遲疑,但最終他猶猶豫豫還是將它一起保存了。
過分親密的事還是讓他自己來判斷比較合適。
直到天色擦黑,整個公寓籠罩在黑暗中,花簡才疲累地仰躺在床上。
手機一邊充電一邊玩,這會兒熱得像要爆炸一樣。
盯了一下午手機,他眼睛干澀的厲害。
可這會兒還有事沒做完。
點開跟薄霖的聊天框,他發現最后一條消息還是昨晚在出租車上,他發給薄霖的那條。
空蕩蕩沒有薄霖回復的界面看著好別扭。
花簡想了想,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摁了幾下,點了發送。
做完所有的事,花簡去沖了個澡。
如今正是帝都最熱的季節。
他沖完澡來到陽臺上,熱風讓他下意識皺眉。
街對面是和他所在的這個公寓截然不同的嶄新的高檔公寓。
公寓入住率不高,三三兩兩的亮著燈,人氣不旺。
猩紅的煙頭在夜幕下冒著白煙,花簡來了興致,伸出手指指著前方,嘴里念念有詞。
“1.2.3...嘖,這么黑,薄霖這會兒在加班還是回鷺川別墅了?”
'叮'
花簡眼神一亮朝手機看去。
謝知潭:[司機到你公寓樓下,你回家里一趟。]
花簡臉上的笑立刻垮下來。
他煩躁地使勁抽了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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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霖在參加一個晚宴。
他旁邊站著陸澤西和章亦銘。
陸澤西狀態不好,神色蔫蔫的,看什么都提不起興致來。
“來都來了,兩位大少爺是不是應該給幾個笑臉?”
章亦銘邊說邊隔空給幾個人舉杯。
陸澤西抿了口酒冷冷道:“不是安德林的華區新上任總裁會來?這些外國人時間觀念也不怎么樣。”
安德林是Y國一家老牌財團,這幾年在華國很活躍。
去年投資了幾年高新科技公司,投資收益率都很不錯。
章亦銘湊近說:“傅家把旗下的新能源股份賣了幾個點給安德林。”
薄霖蹙眉:“哪來的消息?”
新能源是現在ZF扶持的產業,而且扶持力度非常大。
但是相應的入門條件很苛刻。
首先一點,新能源公司的資金來源,以及股東幕后的資金,不能涉及外資。
傅家的新能源公司,薄家、陸家、甚至章家都有參股。
是幾個老爺子做主,讓傅家占了大頭。
畢竟這一點資產幾家都看不到眼里。
但是如果傅家知法犯法,將股份賣給外國人,可就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了。
陸澤西臉色微變:“傅傳宗想死了?”
章亦銘忙說:“你們冷靜點,我也是聽到了一點風聲,傅如安在國外玩的挺大,但是一些外國男的很吃他那套,我一哥們的朋友,在一場party上遇到傅如安,聽其他人說了幾句,安德林首席執行官的兒子是傅如安的追求者。”
薄霖隨手將酒杯放在臺面上。
輕輕的咔聲,章亦銘閉嘴。
傅家前些時間缺錢,想在薄氏拿一筆現金過橋周轉一下。
薄霖沒同意。
陸澤西一大早就被他家老爺子念叨,一天都有點神經衰弱,這會聽的他太陽穴瘋狂跳。
“傅家全都是傻逼!”
薄霖面無表情,嘴角輕勾:“倒也是好事,我正愁怎么讓老頭對傅家死心。”
陸澤西眼皮一跳:“你什么意思?”
正說著宴會廳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眾人簇擁著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進來。
“中間那個最高的就是安德林的首席執行官格魯,旁邊和他長得像的應該是他兒子,”章亦銘仔細辨認,很快他嫌棄地撇嘴,“看來是真的,傅如安一塊跟來的。”
薄霖看著傅傳宗像條狗似的過去獻殷勤,臉色閃過嘲弄。
真該讓老頭子過來看看,傅家如今這幅諂媚的奴才相。
他正要收回視線時,忽然眼睛一頓。
跟在幾個高大外國人的身后,有個熟悉的面孔。
“我過去一下。”
“欸,薄霖,你干什么去?”
“行了,別管他了。”
薄霖大步朝門口走去,“普爾頓家主,真巧。”
一個頭發黑白交加的老頭轉過頭來,神情略顯詫異:“薄總,確實巧。”
薄霖淡笑:“家主到華國,還是因為上次提到的事嗎?”
普爾頓家主一身休閑裝運動鞋,與宴會廳的精英上流人士看著格格不入。
“不全是。”他目光在宴會廳掃視一圈,問:“薄總那位學畫畫的朋友怎么沒一起來?”
薄霖眼皮一撩,心里有些警惕。
普爾頓家主見狀失笑:“年輕人不要太緊張,我喜歡的一位畫家的畫全在你朋友手中,所以我才有幾分好奇。”
薄霖猜到花簡在這個老狐貍面前,已經透明的像是白紙一張。
他不再客氣,低聲道:“我還以為家主是因為他和我差點死在坎迪制造的那場爆炸里,所以才對他感興趣。”
普爾頓笑意稍頓,他略顯蒼老的眼睛里浮現精光:“年輕人還是不要這么沖,能力壓得過脾氣才行。”
薄霖:“家主這話應該說給坎迪聽,但愿他從此不再踏入華國的國界,不然我會很遺憾他因為爆裂的脾氣死在這里。”
普爾頓家主臉上沒了笑意。
“普爾頓先生,您怎么在這里沒進去?”
略顯熟悉的聲音響起,薄霖轉眸去看,竟然是舒堯。
他不是應該被關在F國的監獄?怎么會這么快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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