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讀心聲后,花少馬甲一個不保 > 第95章 薄霖,你老婆沒了
  花簡這晚還是回了他的公寓。

  那本畫冊,以及其他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東西被他裝進一個紙箱子里。

  且不說他,就算是原主,對小時候的事也早就忘記了。

  帶回來只是因為他有種預感,花夫人回國后,看到這些東西或許不會再留下它們。

  他將那些帶著歲月痕跡以及稚嫩可愛的小東西一一放進他的書柜。

  并把那本兒時的畫冊放在常用的書桌上。

  花簡垂眸盯著無動于衷的手機,放棄再給薄霖發消息的念頭。

  睡不著的花簡打開直播。

  或許是看到那本童真的畫冊,他的傾述欲很強。

  至于傾述對象,在這個世界里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薄霖。

  從和薄霖醉酒后在一起,花簡第一次有了后悔的念頭。

  昨晚他不該這么輕薄。

  不然此時他可以非常自然地打電話給他,問他為什么沒給自己回消息。

  直播間里幾十個在線的觀眾,發現博主異常安靜。

  花簡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也沒發現他的榜一大哥‘l’,今晚不在。

  三天后,良辰在易主后第一次開股東大會。

  崔冷云也有少量的股份,他黑著臉出現時,花簡笑瞇瞇地跟他打招呼。

  “小云,你怎么來了?”

  蔣瑞明很詫異,要知道崔冷云對良辰十分看不上,上次能跟他去賈納得的畫展還是在自己多次勸說下才去的。

  崔冷云勾起唇冷淡道:“我來看看你是怎么把你名下唯一的產業作沒得。”

  蔣瑞明臉色泛紅,他不好意思地看向花簡:“這是我外甥,不用理他。”

  花簡笑著說:“崔律師好久不見,上次的事我還沒好好謝謝你。”

  崔冷云半闔著眼皮不看他:“謝就不用了,不在背后戳我脊梁骨就好。”

  蔣瑞明一愣:“你們認識啊。”

  崔冷云不想理他這位書呆子舅舅,大步越過兩人進了會議室。

  “我二哥跟崔律師是好朋友,之前還幫過我,這次我收購良辰的股份可能讓崔律師誤會了。”

  花簡簡單幾句說了經過,蔣瑞明一下就聽明白了。

  他失笑:“沒事,等一會兒我跟他解釋,不過你二哥是?”

  “謝知潭。”

  蔣瑞明眼睛一亮:“原來你是知潭的弟弟!”

  只是這時候并不是敘舊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是今天會議的中心人物。

  但是對于良辰來說,花簡是個陌生人。

  會議由蔣瑞明主持。

  其他股東神色各異看著蔣瑞明旁邊矜貴的年輕男人。

  暗暗揣測他的身份。

  可也沒聽說帝都有姓花的大家族啊?

  “...因為賈納得畫展的事,對良辰的影響巨大,但是目前良辰的股價多是依靠亦雙的遺作支撐,不知道館長和花先生對于亦雙作品有什么安排?”

  蔣瑞明能得來亦雙的遺作全靠緣分。

  當初因為對亦雙作品的追崇和喜愛,蔣瑞明花費了巨大精力和金錢去尋找亦雙的的作品。

  這只能說是蔣瑞明的福分。

  就連蔣瑞明自己都沒想到這些年無人問津的藏品成了眾人追捧的東西了。

  況且這種藏品,蔣瑞明幾乎掛了滿墻。

  蔣瑞明沒回答反而看向花簡:“花先生如何看?”

  眾人一驚,他們忘了,這些作品都歸屬公司,而公司目前最大的股東是花簡。

  他們霎時有一種,剛找到一座金山,但金山有主人的失落感。

  花簡立刻道:“我們之前說好的,我對良辰的運營不參與,公司的事還是依仗各位老師做主。”

  他長得好,此刻再搭配上乖巧的態度。

  那些文人股東們一時都露出滿意來。

  其中一個年紀最大,胡須全白的老頭率先開口:“既然如此,老頭子我就先發表下意見,良辰沉寂已久,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我們也開個畫展?亦雙的畫這么多,壓箱底自己欣賞可不行,小蔣啊,你覺得呢。”

  “譚伯說的是。”蔣瑞明頗為不好意思。

  跟搞藝術的人有時候是很好說話的。

  雖然有把所有股份偷偷賣給花簡的老彭,但是也有對藝術真正熱愛的譚伯。

  花簡聽著他們商議畫展的事,只縮著身子在一旁聽。

  倒是崔冷云幾次瞪他都被花簡逮個正著。

  花簡:...

  真是幼稚。

  散會后,崔冷云黑著一張臉沒跟蔣瑞明打招呼,更沒搭理花簡,就這么走了。

  蔣瑞明有些不好意思:“他比我小不了幾歲,性子直,但人不壞,等我忙完再跟他聊聊。”

  花簡笑:“我知道,蔣館長去忙,我先回去了。”

  離開時花簡在等電梯的功夫,聽到旁邊的陳經理跟蔣瑞明匯報事情。

  “...這位叫普爾頓的人轉了幾道彎找到良辰,說是對亦雙的藏品非常喜歡,他們還說如果良辰需要,可以拿查爾金的作品換。”

  “誰?查爾金的真跡?”

  ‘叮。’

  電梯到了之后,花簡進去,蔣瑞明和陳經理的聲音漸漸消失。

  從良辰出來之后,花簡忽然發現,他竟然無處可去。

  ‘滴滴。’

  來不及郁悶,一輛黑色卡宴停在在身邊。

  搖下玻璃是戴著黑色墨鏡像冷酷殺手的崔冷云。

  “我還以為崔少已經跟我斷交了。”

  “嘖,我幫了你幾次,你都還沒向我道謝,現在斷交我豈不是虧了?”

  崔冷云車開得不快,兩人你來我往說了幾句,就聽他隨意道:“你給謝知潭打電話,把他叫出來吃飯。”

  恰好到紅綠燈,崔冷云說完搖開玻璃準備點根煙。

  但想到今天他是司機,他把煙扔回去嘴里暗暗罵了一句。

  沒聽到花簡的聲音,他撩起眼皮,有些不耐煩:“還不快打?”

  嘖,花簡不準備跟他一般見識。

  兩人說話時沒注意旁邊并排停了一輛跑車。

  與此同時,剛陪普爾頓到達海城的薄霖同步收到消息。

  章亦銘:[薄霖,你老婆沒了!奸夫我認識,崔家的,嘖嘖,這是個勁敵,他是個律師特能說會道。]

  章亦銘:[這會兒他們進了一家非常非常非常隱蔽的中式私房菜,你放心,我幫你盯著。]

  ...

  海城。

  “薄總很忙?這幾天勞煩你親自作陪。”

  薄霖神色不變收起手機:“家主不必客氣,其實這些事可以讓下面的人去做。”

  普洱的家主眼露一絲悵然,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沒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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