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趕出娘家當天,我和首富閃婚了 > 第299章 宣戰
  江南的住處距離恩寧不足三百米。

  若站在五樓陽臺的話,若恩寧沒有拉窗簾,若江南有望遠鏡,可以清楚看見恩寧的臥室。

  楚黎川用力按響門鈴。

  好似將門鈴當成江南的臉,一下又一下,門沒有開,一拳砸在門鈴上。

  江南今天喝的也有點多,聽見門鈴在催命,強撐力氣起來開門。

  楚黎川聽見門內傳來腳步聲,整理一下身上筆直的西裝,單手插在西褲口袋內,神色恢復以往的沉靜,不見絲毫波瀾。

  江南打開門,見是楚黎川,先是一怔,隨即了然。

  清冷的月輝下,楚黎川目光幽涼,似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江南卻笑了,笑得淺淡無謂,“楚總,要進來坐坐嗎?”

  “不必了!”楚黎川目光微抬,語氣輕慢,裹挾著不屑的鄙薄。

  “江總何時搬到汀蘭苑的?我竟然不知!”

  江南失笑,“帝都這么大,總不能所有人的事,都要楚總了如指掌吧?”

  “我只是看中這里的風景,搬個家,沒必要和楚總匯報吧?”

  楚黎川幫恩寧選的這個地方,位置僻靜,遠離市區,風景秀美。

  而住在這里的業主們,大多是退休頤養天年的老人,平時沒什么年輕人,也能少很多人事紛擾。

  汀蘭苑在帝都,還有個別名,就是養老圣地。

  年輕人忙于工作,即便再喜歡這里的風景,往返不便,大多不會選擇來這里居住。

  “她已經結婚,你非要糾纏不休?”楚黎川的聲音里,透出一股危險。

  “楚總是來宣告主權的嗎?”江南依舊面帶笑容,好像天生不會生氣,目光柔亮如皎月。

  “即便你們是夫妻,她也應該有屬于自己的私人空間。楚總跟蹤她,又來找我宣示主權,我該說點什么?”

  江南故意拖著長音,唇邊的笑意多了一分嘲諷,“楚總是太霸道呢?還是占有欲太強?還是楚總沒自信?”

  楚黎川忽然一把揪住江南的衣領,“江南,我警告你,你最好盡快搬走!”

  他沒有跟蹤恩寧,回家后發現恩寧很晚還沒回來,擔心恩寧出事,才定位了恩寧的位置,找了過去。

  沒想到,會看到恩寧和江南在燒烤店里喝酒。

  他聽到了顧若妍說的那些話。

  也聽到了,恩寧問江南,如果她想在楚家站穩腳跟,江南可不可以幫她?

  楚黎川當時心口狠狠一抽。

  她寧可去求前男友,也不愿意相信他!

  他為她做的還不夠多嗎?

  還是在恩寧的心里,壓根對他沒有任何信心?

  江南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語氣也冷了下來,“楚總,你可以在家里還有個安然,我和恩寧只是做鄰居,你都接受不了?”

  楚黎川猛地揮起一拳,砸在江南的臉上。

  江南被打了一個趔趄,半晌未動,隨即笑起來,擦了下唇角溢出的猩紅。

  “楚總何必這么生氣!你可以讓恩寧忍受,自己卻不肯受屈!也太不公平了吧。”

  楚黎川又揮來一拳。

  江南依舊沒有躲,坦然面對,拳頭卻在距離江南不足一寸的地方頓住。

  “江南,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不想明天早上,還看到你住在這里!”

  江南悶笑一聲,倚著身后的石墻,“如果她是那種不甘寂寞的女人,空窗期這些年,早和沈一鳴在一起了!或者找個別的男人,以她的姿色并不難!”

  “若她不是那種女人,我住哪里,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

  楚黎川當然知道恩寧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

  但他介意江南前男友的身份,介意他們的過去,介意恩寧曾將江南當成生命里的唯一。

  “我只是單純厭惡你!”楚黎川咬牙說。

  “楚總與其擔心恩寧被別的男人搶走,不如對她好一些!讓她再看不見別的男人?”

  楚黎川盯著江南,鐵拳緊握,骨節泛白。

  江南好似看不見楚黎川眼底燃燒的怒焰,繼續往下說。

  “恩寧從來都不是金絲雀!她是火烈鳥,向往自由,對待愛情忠貞熱烈。你若給不了她想要的,不如趁早放手!”

  “她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給!”楚黎川霸道說。

  江南嗤笑一聲,“那又怎樣?她要的是獨一無二的偏愛,不是和別的女人比較的偏寵!”

  楚黎川不說話了!

  眸色幽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不會搬走!我會一直在你們身后看著你們,若她幸福,我會祝福!若不幸……”

  江南頓了下,繼續道,“我會不懈余力,將她從你身邊搶回來!”

  江南正式和楚黎川宣戰。

  雖然他和楚黎川之間實力相差懸殊,但今天聽了顧若妍的話,他恨不得時光可以倒流。

  回到五年前。

  他哪怕和父親決裂,哪怕死,都要堅守在恩寧身邊,不讓她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和絕望。

  “她現在的處境是你給她的!沒有你,她還會是云城那個騎電動車的小畫師!”

  “如果你想讓她成為和你并肩,站在眾人面前的豪門闊太,需要她從里到外的蛻變,堪稱涅槃,你有考慮過她是否愿意?是否能承受的住那種痛?”

  楚黎川死死盯著江南,近乎咬牙擠出三個字。

  “她可以。”

  說完,憤然離去。

  江南站在門邊,看著楚黎川遠去的背影。

  幽藍色的月光下,蘭花綻放,幽香習習。

  江南一個搖晃,跌坐在門邊,垂著頭,自嘲地笑起來。

  楚黎川回到臥室,看著床上沉睡的人兒,緩緩躺下,輕輕撫摸那如海藻般墨黑的長發。

  在恩寧光潔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將她裹入懷中,輕嘆一聲。

  “你就那么愛江南嗎?居然為他哭了三天三夜。”

  “現在呢?你還愛著他嗎?”

  懷里的人兒睡得很沉,沒有給楚黎川任何回復。

  次日一早。

  天剛放亮,恩寧是被男人上下游走不安分的大手吵醒。

  他很霸道,又很溫柔,不顧恩寧的阻止,強勢進入,時而懲罰,時而宣泄,時而溫柔。

  弄得恩寧起起伏伏,跌跌宕宕,不太舒服,又很舒服。

  恩寧昨晚宿醉,有些頭疼,只想他快點結束。

  楚黎川好像餓了太久,怎么都吃不飽,好抱起恩寧,來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

  刺眼的晨曦從窗外灑落進來,晃得恩寧睜不開眼。

  “怎么在這里?這里不行。”恩寧羞得腮頰緋紅,想要回床上,被楚黎川按在窗口,讓她的雙手抵在窗上。

  “就這里,我喜歡。”

  “你這是什么特殊癖好……”恩寧抗拒著,卻抵擋不住他撩人的攻勢,身子軟得好像棉花,任由他揉搓拿捏。

  楚黎川低頭吻住恩寧的脖子,好像是故意,專挑恩寧身上顯眼的地方下嘴。

  恩寧嚶嚀一聲,沒能推開,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

  一個小時后。

  恩寧累得軟倒在楚黎川身上,“快點回床上,天大亮了!”

  楚黎川打橫抱起恩寧,寵溺地吻了吻她,視線卻向窗外的遠處瞟了一眼。

  *

  七月:姐妹們,喜歡本分打五分好評,愛你們,別打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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