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趕出娘家當天,我和首富閃婚了 > 第346章 孟知意
  “媽媽,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我的媽媽!”

  “不叫你媽媽,不是豆豆不喜歡你。”

  豆豆輕輕抱住恩寧,繼續稚聲說。

  “從小豆豆一直很努力,乞討,干活,盡量少吃飯,可媽媽從來不夸豆豆。”

  “豆豆已經很努力了,有的時候,豆豆覺得這次媽媽應該夸我了,可她還是沒有。”

  “豆豆一直不明白,豆豆很壞嗎?不乖嗎?為什么媽媽不喜歡豆豆?”

  “現在媽媽認錯了,我也原諒她了!”豆豆舒心地笑了。

  恩寧忍俊不禁,揉了揉豆豆的頭,“你才多大,這么好勝!”

  豆豆不好意思地羞紅臉,“媽媽,這樣是不是不好?”

  “沒有!男孩子有好勝心是好事!但不能過于好勝,我們不要一味地執著得到別人的認可,只要努力超越自己就好。”

  “你就是你,不一樣的煙火,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你!”

  恩寧很怕豆豆的啟蒙教育出錯,擔心他長歪了,又和他講了很多大道理。

  送豆豆回汀蘭苑后,恩寧給楚黎川打電話,將豆豆愿意叫她媽媽的事告訴楚黎川,嘲笑楚黎川這個爸爸不如媽媽在孩子心里地位高。

  “這個臭小子,性格像我!執著!”

  “怎么說?”

  楚黎川和恩寧講了一件小學時的趣事。

  一向滿分的他,有一張數學卷得了九十分。

  最后一道應用題是,小明從家里到學校五百米,到學校后發現鉛筆忘記帶了,回去拿再回到學校需要走多少米?

  圖畫上標注了學校,小明家,中間還有一家距離學校三十米的超市。

  老師認為回去往返,一共一千米。

  楚黎川卻覺得,題目是回去拿,沒說不讓買,到超市只需三十米,去超市買一支筆再回到學校更節約時間,六十米才是正確答案。

  老師說楚黎川不對,超市是混淆條件,可以視作不見。

  那段時間,楚黎川每天跟著老師,說這道題,將老師搞得不厭其煩,直到老師最后受不住,公開說這道題很可能有兩個答案,他才罷休。

  提起兒時趣事,楚黎川笑起來。

  “小時候就是單純,因為一道數學題可以好幾天輾轉難眠!那時候覺得很煩的事,現在想起來,那時才是無憂無慮,最美好的時光。”

  恩寧也和楚黎川講了自己兒時的趣事,倆人聊得很開心。

  楚黎川說恩寧,應該帶豆豆去見一見魏軍,或許見過魏軍后,豆豆會愿意叫他爸爸。

  恩寧覺得有可能,便帶豆豆去了醫院。

  魏軍看見豆豆,一身名牌,不再是臟兮兮衣衫襤褸,小臉也胖了,個子也長高不少,那雙眼睛有了光彩,不似之前呆滯迷茫。

  魏軍由衷笑了。

  他和豆豆道歉,又和恩寧道歉,并感謝恩寧夫妻為他治病。

  他確實一直不知道,豆豆是羅醫生偷回來的孩子,也很慚愧沒有讓豆豆過上好的生活,連累豆豆和他吃苦。

  更自責,他給恩寧一家帶來傷害,還要恩寧一家負責他這個累贅的醫藥費。

  豆豆和魏軍要比和羅醫生親,一進門就撲到魏軍懷里。

  魏軍是豆豆困苦磨難的生活里,唯一的溫暖。

  他會在豆豆餓肚子時,偷偷給豆豆拿吃的。

  豆豆冷時,偷偷在豆豆衣服里塞熱水袋。

  豆豆挨打時,他會不顧一切滾下床,爬到豆豆身前護著他。

  豆豆乞討要不到錢,他會將羅醫生藏起的錢偷出來一些,塞給豆豆應付羅醫生。

  有一次豆豆生病發高燒,羅醫生不在家,他也沒有手機,為了找人幫忙,他拖著截癱的身體下樓,滾下樓梯,還摔破了頭。

  在豆豆心里,魏軍就是爸爸。

  雖然他病,他窮,可他給他的愛,不比任何一位父親少。

  羅醫生是豆豆心里的執念,魏軍卻是豆豆心里的一束暖光。

  離開時,魏軍叫住了恩寧,他只說了一句話。

  “我的病治不好了!繼續住院也是浪費錢。”

  恩寧回頭,看向病床上猶如活死人的魏軍,“活著就有希望!哪怕永遠站不起來,至少還活著!”

  魏軍轉頭看向窗外的陽光,泛著胡茬的面頰上泛起了無牽掛的笑容。

  “看到豆豆過得好,我就知足了!”

  “他會過得很好,很幸福。”

  恩寧送豆豆回家后,去了葉晚晴的服裝店,今天下午能將所有工作做完,明天就要開始忙顧焱那頭的工作了。

  蔣菲帶著團隊里幾個學生也來了帝都。

  顧焱包吃包住,安排他們住在酒店。

  聽蔣菲說,李想大四實習來了帝都,就在前幾天,進了一個大公司。

  “恩寧,你知道李想去的是哪家公司嗎?”蔣菲在電話里神秘兮兮故意賣關子。

  “我哪兒知道,和她好久沒聯系了!”

  “江氏集團!”蔣菲大聲說出這四個字。

  恩寧眉心一皺,“很厲害,剛實習就能進大公司。”

  “恩寧,你說她和江總不會真的……”蔣菲試探問。

  恩寧哪里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忽然想起江南說他有女朋友,沒準他們兩個好了。

  “李想手段厲害啊!連江總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男都能拿下!你說她是怎么做到的?這不是一步登天了么?”蔣菲嘖嘖兩聲。

  蔣菲性格耿直,一向不喜歡李想那種白蓮花,在被李想刻意針對幾次后,對李想更沒好印象。

  恩寧也是如此。

  不喜歡李想,也不想關注李想的私生活。

  “我對別人的私事不敢興趣!我先工作,我忙完請你吃飯。”恩寧掛了電話。

  喬晨光原本約好和恩寧一起工作,但他遲到了。

  恩寧將藝術墻基本做完,外面的天色黑下來,他才過來。

  神情萎靡,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恩寧問他怎么了?

  他站在吧臺前,單手撐著吧臺,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恩寧,孟知意死了。我剛從孟家回來。”

  “誰?”恩寧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孟知意。”

  喬晨光又說了一遍。

  恩寧急忙從梯子上下來,摘掉臉上的口罩,“哪個孟知意?”

  “還能哪個,和你打牌,在楚爺爺喪宴上幫你出頭的那個孟知意。”

  恩寧搖晃了一下,不敢相信,“是不是搞錯了?前天……前天剛剛見過面,她很好啊,沒看出來生病。”

  “不是生病。”

  “那是……”

  喬晨光重重嘆口氣,蹲在地上,坐在一個臺階上,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她是被人……被人,先那個,后殺害?”

  恩寧只覺大腦“轟”的一聲,“什么時候的事?”

  “楚爺爺喪宴結束后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親自送她回家的!”

  “這件事,孟家不讓外傳,雖是受害者,被人尖殺畢竟不光彩。孟家不希望傳播出去,讓孟知意死后名節不保,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喬晨光將從警方那里探聽來的消息告訴恩寧,“當天晚上她回家后,又出門了!自此失去聯系,手機也打不通。”

  “直到今天中午,才在江邊的蘆葦蕩發現她的尸體!被折磨的很慘,遍體鱗傷,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臉和嘴都被刀子切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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