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趕出娘家當天,我和首富閃婚了 > 第404章 他出國了
  恩寧不知道楚黎川要帶她去哪兒,換好衣服,跟著楚黎川下樓,上車,開出汀蘭苑。

  恩寧坐在副駕駛,朝著窗外的后方看了一眼。

  江南好像從這里搬走了。

  自從上次在孟知意的葬禮上見過,互相點頭算是打招呼,之后再沒見過江南,也沒見他回過汀蘭苑。

  蔣菲現在在做江南的項目,差不多快要交工了,昨天給她打電話說,聯系不上江南。

  恩寧給江南發了一條消息,讓他給蔣菲回電話,江南也沒回復。

  楚黎川見恩寧回頭,下顎線繃緊,語氣不悅問。

  “在看誰?”

  恩寧也不瞞他,“江南!你對他做什么了嗎?”

  恩寧的語氣很平和,仿佛在閑話家常,沒有任何別樣情緒。

  楚黎川見她這般稀松平常提起江南,心底翻涌的醋味不好外泄,也用稀松平常的語氣對恩寧說。

  “我警告他離你遠點!然后他出國了!”

  恩寧“嗯”了一聲,“他這么聽話?你不會威脅他了吧?”

  楚黎川瞪了恩寧一眼,語氣不善道,“他前任未婚妻的父親去世了,他去國外參加葬禮了!”

  恩寧“哦”了一聲,不理楚黎川暗無天日的臉色,低頭給蔣菲發消息,告訴她江南的去向,又在三個大美女的小群里發消息,問楚蔓可和顧若妍現在在哪兒,在忙什么?

  倆人沒回。

  恩寧又連續發了好幾個問號。

  她們好像死了一樣,沒有半點回音。

  恩寧收了手機。

  車子逐漸駛入市區。

  楚黎川和恩寧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不知怎么聊著聊著,又聊到了苗亞杰。

  恩寧不贊同苗亞杰當初當小三,但此刻母親為兒子揪心操勞的心,可以感同身受。

  楚黎川不想提苗亞杰,恩寧也沒多言。

  楚黎川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么一句話,“你知道楚山給你的股權轉讓書,讓你把股權轉讓給誰嗎?”

  “不是楚山自己嗎?”

  “是楚河。”

  恩寧想起那個和楚黎川長相有三四分相似的男人。

  他長得同樣很高,很帥,大長腿,只是存在感極低,經常悶聲不說話,站在一旁當背景板。

  所有的光環都被楚黎川和身邊人占據,他像個陪襯一樣,讓人無法注意到他。

  恩寧想說,或許楚山和楚河兄弟情深,楚山想為楚河做點什么并不奇怪。

  可所有人都被一個無形的漩渦卷入其中,唯獨楚河至始至終讓人挑不出錯處,看似在漩渦之中,實則置身事外。

  像有一條無形的線,將他隔絕在外。

  楚黎川會憎惡苗亞杰,厭恨楚山,卻從來沒有提起過楚河。

  就連恩寧也忽略了他的存在。

  這樣的一個人,到底在整件事中扮演怎樣的角色?

  誰也不知道。

  等恩寧回過神時,車子已經停下。

  恩寧抬頭看向窗外,見是兒童醫院,不禁笑了。

  “帶我來看松松不早說,搞的神神秘秘,還讓我戴上你給我買的珠寶首飾,這么隆重。”

  楚黎川沒說話,率先下車,幫恩寧拉開車門,體貼又寵溺,讓恩寧有種被寵成公主的錯覺。

  倆人手牽手進入電梯,上樓。

  恩寧還有點害羞,不太習慣在公共場合和楚黎川牽手,幾次想要抽出來,都被楚黎川的大手緊緊包裹住。

  到了松松的病房門外,恩寧看到沈一鳴在里面,瞬間明白楚黎川讓她盛裝打扮,又一路牽著她的手是何用意。

  一是宣示主權。

  二是向沈一鳴炫耀。

  男人的勝負欲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無語。

  恩寧摘掉耳朵上墜得生疼的寶石耳墜,收入包里。

  她還以為要見什么重要人物呢!

  楚黎川見她摘掉耳墜,冷臉冷目,顯然不太高興。

  恩寧悄悄送他一個白眼,來到床邊,和松松打招呼。

  松松最近恢復的不錯,不再像之前那樣骨瘦如柴好像難民,胖了不少,皮膚也白了,也學會了走路。

  只是跑起來雙腳還不協調,容易摔跤。

  他看到恩寧很高興,伸著小手,脆生生喊“媽媽”。

  恩寧的一顆心都被他喊化了,抱著松松,倆人親昵得好像真母子。

  沈一鳴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和恩寧這樣親,還叫她媽媽,手足一陣無措,生怕楚黎川誤會。

  在牢里待過一段時間的沈一鳴,不再是黃頭發,剃著寸頭,皮膚黑了不少,也結實了,少了紈绔子弟的囂張乖戾,多了幾分成年男人該有的沉穩。

  但挺頹的。

  總是低著頭,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

  看來在里面沒少受欺負,將他從小桀驁霸道的棱角都磨光了。

  恩寧坐了沒一會就走了。

  她還是無法正面面對沈一鳴。

  厭憎多年的人,即便他改了性子,也無法做到心平氣和當普通朋友。

  恩寧忽然能理解楚黎川的心情了。

  他對苗亞杰的憎惡,不亞于她對沈一鳴。

  恩寧別有深意地看了楚黎川一眼,主動牽起他的大手,柔聲對松松說。

  “松松,沈一鳴才是你的親生父親!我可以做你的媽媽,但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松松雖然年紀還小,這樣說對他有些殘忍。

  但也正是因為年紀小,想法少,彼此間的感情沒有那么深厚,更容易接受真實情況。

  況且從松松時不時看向沈一鳴,眼里的好奇和源自骨血親情的親切,不難看出松松很喜歡沈一鳴。

  恩寧的心里難免有一絲失落。

  她很喜歡松松,也很心疼松松,若松松真的是孤兒,她一定會收養松松。

  夫妻倆手牽手走出病房。

  沈一鳴也跟著出來。

  他現在不敢正眼看恩寧,只能用別人不會輕易發現的眼尾余光偷偷打量恩寧。

  恩寧現在滿身奢侈品,人也比之前有精氣神,面色紅潤,不像在云城時即便每天跟打了雞血一樣忙碌,眼角眉梢始終帶著疲憊和緊張。

  而現在的恩寧,笑容恬靜,目光澄澈,足以看得出來,她現在生活得很好,甚至是幸福。

  恩寧過得好,沈一鳴在心里松口氣。

  他已經釋然了。

  可執著多年的執念一旦放下,心里的空落感,讓人感覺迷茫,甚至覺得人生沒了方向,猶如迷途在荒野,無所適從。

  幸好還有松松。

  在恩寧和楚黎川進入電梯時,沈一鳴鼓足了勇氣,叫了一聲。

  “恩寧!”

  恩寧回頭,不解地看著沈一鳴,眉頭蹙著。

  沈一鳴張著嘴,似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最后只說了兩個字。

  “謝謝。”

  恩寧回到汀蘭苑,還在想不通,沈一鳴為何要和自己道謝?

  他應該感謝的人,不是楚黎川嗎?

  楚黎川的心情不太爽快,走在恩寧前面,也不搭理人。

  恩寧懶得問他為何心情不爽,反而好奇另外一件事。

  “黎川,沈一鳴是怎么出來的?他犯的可是殺人罪。”恩寧想到什么,抽了一口涼氣,“你找到殺害舒文的真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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