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趕出娘家當天,我和首富閃婚了 > 第542章 你想找他?
  池安急忙搖醒池剛,問他來的人是誰?

  外公家那邊的親戚已經知道他們兄妹,難道是父親家那邊的親戚過來找他們?

  池安從小到大,對親生父親的事所知甚少,只知道自己姓慕,原名叫慕安。

  父親過世時,他還沒有出生,連父親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母親那時受了刺激,整日精神恍惚,一發呆就是一整天,也不說話。

  那時他只有三歲,兒時記憶模糊不清,只知道母親改嫁池剛后,他和妹妹也改了姓氏。

  他知道父親的名字叫慕思遠,還是恩寧前段時間調查出來的。

  池剛根本說不清楚來的人是誰。

  比劃半天,嘴里吐不出一句清晰完整的句子。

  只能勉強聽清幾個字眼,“你媽……小秋……”

  “死了……死了……”

  “投江了!”

  “好多年了。”

  “她不喜歡我……看不上我……”

  “我不碰她……看見她就高興……長得好看……”

  “大畫家!”

  池剛說累了,倒在床上睡著了。

  池安越想越不對勁。

  如果是父親家那邊的親戚,不應該只詢問母親的情況,問都不問他們兄妹倆。

  還是一個年輕男人。

  之前聽恩寧說,母親在生他們兩個之前還有一個兒子,會不會是那個兒子找上門詢問親生母親?

  池安給恩寧去了一通電話。

  還不等池安說話,恩寧那頭已經開口,“哥,你不能把錢借給何月!我和何月已經說好了,她賣房,我給她錢,你把錢還給蔓可。”

  “那是媽媽留下的老房子,現在終于有機會拿回來,你不要添亂!”

  “恩寧,老房子已經拆了,沒有了!”池安道。

  “拆了也是媽媽留下的!”

  池安沉默了幾秒,岔開話題,將那個年輕男人的事告訴恩寧。

  恩寧雖然告訴過池安,母親在之前還有一個兒子,但沒和池安說,安俊很可能就是他們同母異父的哥哥。

  找池剛詢問母親的年輕男人,很可能是安俊。

  恩寧之前在云城見過安俊。

  難道安俊這些日子,一直藏身云城?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只是為了找機會接近池剛,詢問母親的過往嗎?

  恩寧掛了電話,給楚黎川去了一通電話,說了此事。

  楚黎川現在對安俊的事已不關心。

  安家已經敗了,再也構不成威脅。

  安俊在得知恩寧很可能是他的親妹妹之后,不會再做傷害恩寧的事,至于安俊后面報復茍延殘喘的安家也好,還是想躲起來當陰溝里的老鼠,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都是安俊的報應。

  楚黎川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問道,“恩寧,你想找到他?”

  恩寧也不知道。

  說了一句“找他做什么”,掛了電話。

  安俊幫安然做過那么多壞事,哪怕是她的親哥哥,也無法磨滅對她對孩子們造成的傷害。

  恩寧的兩個舅舅是當天晚上到的帝都。

  他們看到骨瘦如柴的老爺子,當場落下淚來。

  他們一直遠在國外,一直以為父親的身體好不了,至少會被白韻如照顧的很好。

  每個月都會打一筆錢給白韻如,作為父親的生活費和醫藥費。

  哪里想到父親的身體竟被照顧成這副樣子。

  得知老爺子現在比之前還胖了不少,兩個舅舅心里愈發如刀絞。

  他們原本想接老爺子去澳大利亞養病,但老爺子難舍故土,說什么不肯去。

  他們想回國發展,陪伴在父親身邊,白韻如卻說他們為了老爺子的遺產,寧可丟掉國外的高薪工作。

  兩個舅舅都是做文藝工作的,都有文人的傲骨,見不得被人羞辱人品,一怒之下便只打錢,沒回來。

  他們也沒想到,白韻如身為親生女兒,會私自扣下錢,不給老爺子治病。

  而且許昌的人品,他們也信任,以為他們夫妻倆不會慢待老爺子。

  恩寧沒說什么,兩個舅舅都疏忽了一點,許昌也會被白韻如蒙騙。

  且被蒙騙多年。

  恩寧不會讓白韻如繼續逍遙快活,做她的名牌大學校長,享受著眾人的尊敬。

  白韻如用她的虛假面具,欺騙所有人,她就要撕碎白韻如的面具。

  大舅和二舅對恩寧的態度雖然客氣,客氣之中卻帶著生分。

  大舅白謹似乎對恩寧有成見,道謝之后,便不再理會恩寧,一直守在外公身邊照料。

  二舅白詢倒是親和一些,示意了一下,和恩寧去門外說話。

  白詢體態纖瘦,鬢角斑白,舉手投足都帶著文人氣息。

  白家不愧是書香門第,幾個子女滿身詩書氣,文質彬彬的。

  白詢和恩寧又道了一次謝,若不是恩寧,只怕老爺子這會兒已經辭世。

  是恩寧及時給老爺子用藥,才讓老爺子的病情得以好轉。

  恩寧不求感謝,她只是想代替母親為外公做點事。

  雖然之前幾次見外公,他都在怨恨母親,但從這一點足以看得出來,外公很在意母親,才會那般失望憤懣。

  提起母親,白詢重重嘆息一聲,沉聲道,“我們都恨你母親,若不是你母親一意孤行,先是私奔,后又嫁給一個酒鬼,你外婆不會被氣死。”

  恩寧也沒想到,外婆的死和母親有關。

  但她有一個疑問。

  就算當年父親死后,母親心灰意冷,神志不清,但以她的才學,為何會改嫁給一個酒鬼?

  她從小不止一次聽池剛抱怨,母親根本不讓池剛碰她,池剛對此一直耿耿于懷。

  時不時喝多了,就要罵幾句。

  而母親嫁給池剛沒多久,便投江自盡了。

  這里面到底有什么關聯?

  以母親的性格,不會為了給他們兄妹上戶口,草草找人嫁了,還是嫁給池剛那種人渣。

  恩寧愈發覺得其中有問題。

  現在外公身邊有兩個舅舅照顧,她也能放心,讓刀疤臉繼續留在醫院,護著外公,免得白韻如又來鬧。

  她則去了一趟云城,見池剛。

  問清楚當年,池剛和母親如何相識,如何結婚?

  或許其中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內情。

  池剛雖然說話不清晰,但腦子還算清醒。

  問起當年的事,依舊記憶清晰,就是說出來的話不清楚,還沒有章法,語無倫次的。

  “就是那個誰……她介紹的……我們認識,結婚了。”

  “誰介紹的?”恩寧問。

  池剛胡亂比劃著,嘴巴一張一合,“那個誰,就那誰……嗯嗯,就是她。”

  “誰啊?”

  池安將做好的晚餐擺在桌上,喊恩寧吃飯。

  “別問了,他說話,我都聽不清。”

  “有時候還經常胡言亂語,總喊保姆小秋,當成我們母親。”

  “要么認成曹繪蓮,大發脾氣,摔東西!”

  恩寧又問了幾遍,池剛也沒能說出名字,是誰介紹他和母親相親結婚。

  恩寧起身,準備去吃飯,池剛在她身后喊了一聲。

  “你姨母啊!她介紹的……”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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