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江晚晚和燕予帶著松木敬一離開，這一路上松木敬一都是面如死灰。
到了安全的地方，江晚晚將松木敬一放下來，然后坐在他的對面，道，“說說吧，你和薄司遠究竟是什么關系，薄司遠讓你來騙我，又是為了什么。”
“......”
哪里還用自己說，江晚晚分明都已經猜得差不多了，自己又有什么好說的？
“松木先生，我在給你機會。”
松木敬一嘆了一口氣，隨后道，“我們在測試他的感情，因為薄司遠之前要做一件事，需要一張芯片。”
果然是跟芯片有關系的。
江晚晚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于是道，“是給薄明哲的。”
果然，江晚晚是什么都知道，現在打著答案來問問題，松木敬一苦笑了一聲，“你都已經知道了，問我就沒有什么用了。”
之前江晚晚就覺得薄明哲有些不對勁，后來結合了鹿家得到的消息，江晚晚就已經確定了。
當年薄明哲車禍之后，他昏迷了四年的時間，就連醫生都說他可能沒有辦法醒過來了，怎么后來偏偏就醒了過來呢？
這件事本來就不對勁，更何況薄明哲醒過來之后，就忽然認定了，薄司遠就是自己的哥哥，而自己之前見到的那個“薄明哲”也覺得自己是真的薄明哲。
薄司遠本來就不是人，血肉苦難機械飛升，這種似乎只能出現在電腦小說里面的事情，也就變得不是那么遙遠了。
現在的薄明哲確實是薄明哲，但是他也很有可能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薄明哲了。
昨天江晚晚讓燕予去調查薄明哲，得到的結果更是印證了這一點——薄明哲這幾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在讀書，而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現在這個薄明哲，大概是和薄司遠一樣的，擁有著薄明哲記憶的AI罷了。
江晚晚皺了皺眉頭，薄司遠對薄明哲以及他的母親，有著一種超乎于他數據之外的執念，相比之下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這段時間就麻煩松木先生在我的人身邊待著了，薄司遠有沒有告訴過你，他什么時候回來？”
“......”
松木搖了搖頭。
說到底，自己也只不過是薄司遠的一個手下而已，哪里能知道這些事情呢，但是江晚晚比想象之中還要可怕幾分，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明明是這么荒唐的事情。
她的接受能力和想象能力，都太強大了。
“好了，我先走了。”
江晚晚這句話是跟燕予說的，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江晚晚現在面對薄司遠的時候，也就有了自己的底牌。
燕予揮揮手，“去吧，這邊的事情不用小姐惦記。”
江晚晚點點頭，目光之中也多了幾分堅定——這一行所求已經全都實現了，自己也該回去了。
......”
看到江晚晚準時回來，端木寒也是松了一口氣，“你總算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