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究竟發生了什么？”
“......”
知道是沒有辦法蒙混過關，陸冥幽嘆了一口氣，隨后道，“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江晚晚直勾勾地看著陸冥幽，陸冥幽一時間有些沉默，隨后道，“這件事和秦凡析有關系，所以我之前才沒有告訴你。”
秦凡析？
沒有想到昨天自己剛問了有關于陸冥幽的事，今天就真的又說起來了，江晚晚有些頭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秦凡析不是很久都沒有回來過了嗎？昨天我跟她還打了電話，她說，過年也不打算回來了。”
“嗯，這件事不是最近發生的。”
聞言，江晚晚才知道是自己好像有些想岔了，于是點點頭，等著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陸冥幽道，“你知道很多年之前，秦凡析為什么會喜歡上我嗎？”
這些事也是頭一次聽大哥自己提起，其實江晚晚之前也不覺得大哥會非常討厭秦凡析，畢竟是從小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怎么也不至于是到了厭惡的程度。
更何況，秦凡析原本的性格，就算是不討喜，也絕對不是會讓人討厭的性格。
“只知道，你小的時候救過她。”
江晚晚如實開口，陸冥幽點點頭，“這件事從最開始就有所偏差，當時救她的不是我，是其他的人。”
江晚晚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么一回事，陸冥幽道，“后面很多年，我都跟她解釋了，可是她不聽。”
按照兩人之前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就一直是這么回事，大哥就算是說出來了，大家估計也都覺得這只是陸冥幽不想讓秦凡析纏著自己，才隨口說出來的。
但是沒成想，實際上陸冥幽是真的沒有救過她。
“等等......可是這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江晚晚左思右想也沒有想明白，陸冥幽揉了一下自己的眉角。
“救秦凡析的人不是我，這件事，秦凡析一直都知道。”
江晚晚有些疑惑地看著陸冥幽，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挺簡單的幾句話，但是串聯在一起，江晚晚竟然覺得自己有點不明白。
如果秦凡析一早就知道，之前為什么還要纏著大哥呢？
秦凡析喜歡大哥，這件事可以說是整個帝都都知道，現在看來，竟然是假的？
“所以說，凡析騙了我們大家嗎？”江晚晚停頓了半晌，思路倒是明白了，但是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多年以來的喜歡，原來也都可以演出來嗎？
實際上江晚晚對秦凡析的印象，也確實隱隱有了一些割裂感，在明春去世之前的秦凡析和現在的這個秦凡析，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不過，雖然現在不知道理由，之前已經共同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江晚晚還是相信秦凡析這么做的原因，絕不是要傷害大哥或者是陸家。
“我知道這件事之后確實覺得荒唐。”
陸冥幽沉默著，半晌道，“所以之前的那么多年，都是在騙我。”
察覺到了幾分非同一般的情緒，江晚晚如夢方醒地看了一眼自家大哥，遲疑了片刻，道，“大哥，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凡析了吧？”
一時間沒有得到回答，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