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211章 謝瘋子的精神世界
  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吃這種東西,而且就算我死了,也要咬掉這女的身上一塊肉!

  “怎么?不吃?”

  “由不得你,你沒有選擇的機會。”

  女人隨手把紙包扔給了謝起榕。

  “去吧,讓他吃了。”

  我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已經準備拼命了。

  謝起榕拿著小紙包看了眼,突然間,毫無預兆的一把塞到了自己嘴里!一邊兒吃一邊笑!

  “你!”

  “怎么可能!”

  這女的滿臉驚駭,立即吹了幾聲口哨,白貓頭鷹也咕咕的開始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謝起榕咀嚼著嘴里的東西一步步逼近,這女的一步步后退。

  她剛想繼續吹口哨,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雙腳慢慢離地。

  謝起榕一米九多的身高,他單手掐脖子,把這女的提了起來。

  一扭。

  嘎的一聲!

  我聽到了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松開手,剛才還一臉傲氣的貓頭鷹女人,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脖子無力的耷拉著。

  謝起榕笑容滿面,在女人臉上使勁踩了兩腳,拖著腳把人拖到了河邊。

  隨手一拋。

  “噗通一聲。”消失在了河里。

  主子死了,那只白貓頭鷹咕咕叫著往天上飛。

  謝起榕抬頭一看,當即撿起一根木棍高高舉起來,大喊大叫著,去追天上的貓頭鷹去了......

  我還在缸里,他像是把我給忘了。

  一人一鳥,眨眼消失在了河灘上。

  太他媽嚇人了,這時不跑是傻子,我跌跌撞撞跑出河灘,鞋都跑掉了一只。

  “停車!”

  上了橋跑到馬路上,我大喊著揮手攔車,這時我臉上都是血,褲子上全是豆醬,鞋也丟了一只,光著腳像個瘋子要飯的,路上車本來車就不多,見狀紛紛都躲著我走。

  “停車!”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你不要命了!我差點撞到你!”

  是輛紅色愛麗舍,一個帶著皮帽子的年輕女孩搖下玻璃沖我大叫。

  我拉開車門直接坐到副駕駛上。

  “走。”

  “走?”

  “你下去!”她開始往車外推我。

  “我給錢,一千塊錢,把我送到花園小區。”

  車子重新發動,皮帽子女孩帶著我離開了。

  “喂,你擦擦臉。”

  “你干什么的?是不是在諾曼蒂的混子?被人砍了?我看你有些眼熟啊。”

  我現在心煩意亂,當即扭頭說你能不能閉嘴,到地方了,一千塊少不了你的。

  皮帽女孩不說話了。

  “把頭,我一個小時后到,小米和廖伯回去了沒。”

  電話中把頭說:“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吃飯。”

  我壓低聲音:“屋里不方便說話。”

  “現在可以了。”

  “怎么了云峰?”

  我深呼吸一口說:“把頭,廖伯和小米,有問題。”

  “說下去。”把頭聲音凝重。

  于是我便把貓頭鷹女人的事說了。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把頭說情況有些復雜,你回來我們在商量怎么解決。

  指兒金溫云突然出現在榆林。

  小米和廖伯這幾天有些反常。

  事情因為出現了謝起榕這個變數,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沒人能預料到謝起榕會干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

  誰能想到他最后不管我了,拿著棍兒,去追天上飛的貓頭鷹去了。

  誰能想到鷓鴣婆溫云剛露了個面就死了,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精神病的世界,不受控制。

  ......

  “前面左拐,把我放路口就行,我身上沒帶錢,等一會兒下來給你。”

  皮帽女孩道:“喂,我說說而已啦,你走吧,不要你錢啦,你到底是不是在諾曼蒂混的?我幫你不是因為別的,因為我好像在諾曼蒂見過你,你認不認識李非?”

  “李非?”我點頭說認識。

  “那就對了,我沒記錯,上次你和一個大高個在諾曼蒂鬧事了,我當時也在場,我哥不是后來和你們和解了嗎。”

  “你哥是李非?”我有些驚訝。

  皮帽女孩打著車子:“是啊,我叫李清蓉,走了,回見。”

  看著紅色愛麗舍走遠,我搖搖頭進了小區。

  “叮咚....”

  把頭給開了門。

  “臥槽!峰子你終于回來了!”豆芽仔哈哈笑著抱了抱我。

  “你這是咋了,讓人打了?誰打的你!”豆芽仔發現了我頭上的血跡。

  “峰哥你回來了,”小米從廚房跑過來打招呼。

  “嗯,回來了。”

  我笑著說沒事,你們吃了沒。

  “怎么會沒事,你看都流血了,峰哥你等著,我給你找紗布,”說完話,小米一臉著急的進了屋。

  看著小米的背影,我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斂。

  還是小米做的飯,不過這次終于不是餃子了,就是正常的雞蛋掛面湯,小萱有事出去了,要下午才回來。

  “怎么了峰哥,不好吃嗎?”

  我笑著說好吃,只不過早上吃多了,現在肚里撐的慌,等下再吃。

  把頭也說吃不下,這兩天胃疼沒胃口。

  豆芽仔什么都不知道,呼呼吃了兩大碗,吃完了還一個勁打飽嗝。

  吃完了飯,豆芽仔躺沙發上看電視,小米收拾桌子,把頭把我叫到屋里鎖上了門。

  “云峰,你確定那個女的是溫云?”

  我小聲說是,因為在飛鵝山下見過,不可能記錯,況且還有那只白貓頭鷹,百分百是溫云。

  此外我還清楚的記得一件事。

  我記得當初在飛蛾山下,紅姐清醒時曾對我說過,她說鷓鴣婆控制人有間隔時間限制,紅姐還說她認識什么黑苗,能對付肚子里的指兒金。

  溫云被謝起榕擰斷了脖子,這不知道對她控制的人有何影響,比如說紅姐會不會清醒,會不會自己回來找我們。

  小米和廖伯現在看是正常的,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我不敢冒險了,我要去找相關的專業人士求個明白。

  晚上洗了澡換了身干凈衣服,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已經長了一層胡須。

  刮了胡子,我叫小米跟我走。

  我騙她說要去見一個好朋友。

  廖伯留在家,我叮囑過把頭,讓他務必小心,看著點兒豆芽仔,晚上睡覺記得鎖門,因為紅姐之前做過很可怕的事,我怕重蹈覆轍,

  去火車站等火車肯定沒有打車快。

  晚上打了一輛車,我帶著小米趕往了咸陽。

  一個多小時后出了市區,小米看著窗戶外的夜景說:“峰哥咱們要去哪啊,都出市區了。”

  “我們啊,我們去見一個好朋友。”

  小米坐在副駕駛上,轉過來抬起手笑著說:“峰哥你看我這手鏈怎么樣,前天我跟小萱姐去珠寶店買的,老板說是碧璽寶石呢。”

  小米手腕比較細,帶了一條深紅色有玻璃光澤的手鏈,她之前從來沒有帶過女孩子的飾品,這是我第一次見。

  其實不太好看,顏色太紅太老氣了,感覺三四十歲的女的帶比較合適。

  “好看,紅碧璽啊,多少錢買的?”

  小米嘿嘿笑著收回手,說花了一萬塊錢呢,只要你說好看就行,過兩天過年了,我和小萱姐再去做頭發。

  我笑著說好,去吧。

  說完話,我扭頭看向了窗外。

  夜色中的榆林漸行漸遠。

  小米早年出生在重男輕女的潮汕地區,因為沒有身份證流浪了很多年。

  她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并沒有什么心機,我小時候還吃過生日蛋糕,奶奶給買的,她卻沒有吃過一次。

  如果單純的小米,因為遇到我后出了事。

  我將內疚萬分。

  養老院的阿蘭婆婆快不行了,所以我要快。

  出租車開了一夜,在天剛剛擦亮時到了咸陽。

  到了養老院門口,魚哥已經在等我了。

  “呦,小伙子這么巧,又碰到你了!”和我搭話的是賣尿大爺,他剛剛停好三輪車。

  “大爺好。”我隨口打了聲招呼。

  魚哥看了眼小米,說快走吧云峰。

  小跑著上到二樓,我敲響房門。

  等了幾分鐘,吳爺給開了門。

  “麻煩了吳爺,我們去見阿婆吧。”進到屋里我說。

  這時,吳爺嘆了聲把我們領到床前。

  我看到阿蘭婆婆躺在床上蓋著厚被子,她神色痛苦,已經閉上了眼睛。

  吳爺對我說:“我妻子想救你,已經多堅持了兩天,你們還是晚了一個小時。”

  “她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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