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60章 舊友
  “哎呦我去!這老頭可真猛!跟蛇王斗起來了!”

  “草,鎖喉了!要被纏死了,完了。”

  “你能不能閉嘴,別說話,看就行。”

  我之前聽人說過,也沒看過人蛇大戰,看入迷了想快點知道結局,不料豆芽仔一直在一旁叨逼叨,把緊張的氣氛攪亂了。

  影碟放完了,屏幕上出現了一排排小字。

  我打了哈欠,“大姐,你這小賣部還行嗎,那口子在外頭打工嗎?”

  “嗨,別提了,什么行不行的,掙個三瓜兩棗,那口子不在好多年了。”

  “時間還早,在放個碟吧,你們想看什么?”

  我想了想說:“也行,那放個什么武打片,別放這類的,我膽子小。”

  隨后出了個事。

  她拿錯碟了,放了個什么野女郎,開局就是藝術,弄的非常尷尬。

  晚十一點多,沖好電后離開小賣部,還沒走回去,把頭用魚哥的手機打來了電話。

  “云峰,在哪里。”

  “在路上了,馬上回去了。”

  “先別,小萱從市里把朋友接來了,馬上到,你代我去村口領一下,這是禮節。”

  “是誰?”

  “去了你就知道。”

  掛了電話,我和豆芽仔又掉頭往村口走去。

  在大樹下等了六七分鐘,一束車燈晃了過來。

  小萱先從出租車上下來,隨后又下來了三個男人。

  一個年輕些,一個中年人,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駝背老頭。

  “怎么是你們....”

  中年人邁步上前,看著我微微一笑。

  “你好,神眼峰。”

  來人,正是玉面孟嘗,田三久。

  這是個狠人,就是他活埋了楊坤一伙,那件事造成的直接后果,斌塔下的一批文物,被黃毛衛小剛帶走,流向了浙江,陜北局的有關部門,如今還在忙的焦頭爛額。

  年輕些的人,自然就是紅眼睛黃天寶,我看他胳膊沒事,可能是傷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當時輸給了魚哥,沒想到好這么快。

  而站在紅眼睛身旁的老頭,就是他手下的炮工,當初彬塔廣場,在小花園澆水的老頭。

  “怎么?不領路?”

  “哦,沒,這邊請,”我回過神來,當下頭前帶路。

  路上我就在想,按理來說我們之間沒有和好的可能,把頭是怎么把他請過來的?

  要知道,二棉廠事件,最后鐵佛可是被我們吃了,他只得到一個鐵塔剎,雖然也值錢,但遠不及鐵佛。

  帶他們回去后進到屋里,把頭已經備好了熱茶。

  “呵呵,田兄來了。”

  “旅游勞累,喝口熱茶提提神吧。”

  田三久和把頭面對面坐下,紅眼睛和那老頭守在他身邊。

  魚哥守著把頭,皺眉看著對過的紅眼睛,顯然也沒想到他們會突然出現。

  魚哥和紅眼睛,那一瞬間互相對視,我感覺都聞到了火藥味。

  田三久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銀托綠松石戒指,他來回轉著手上的戒指,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到了把頭臉上。

  把頭沒生氣,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臉真誠的說:“田兄,咸陽的恩怨已經過去,我能贏你是取了巧,如果你不是被洛袈山亂了心,恐怕我不一定贏你。”

  “呵....”

  “王把頭,那件事,我輸的無話可說。”

  “這次我之所以會來,是想見識見識你所說的戰國坑,我把話說在前頭,事后不管出什么貨,我分五成。”

  “五成!”

  豆芽仔不滿道:“我們忙活了那么久,你剛來就要分走一半?”

  “自然,這是我答應你的。”把頭直接答應。

  田三久點頭,“在有,我們是合作關系,換句話說,我不受你管制。”

  把頭想了片刻,點頭說可以。

  說罷,他們互相舉起茶杯。

  碰了杯,一飲而盡。

  把頭和田三久秘密談了一夜,其他人都被遣散回房,只有我留在屋里陪了一夜。

  從薛師叔的反常開始,李鐵成的死,鬼崽石雕,到牙婆鬼崽廟,在到廟碑地下溶洞,最后是四目神壁畫和戰國墓,把頭都告訴了他。

  一夜過去,蠟燭燃盡,已是天亮。

  我看田三久臉上沒有一絲疲憊,反而有一種狂熱,或者說是一絲興奮。

  早上推開窗戶,一束微弱晨光照進來,田三久看著窗外說:“王把頭,看來你這次是被人玩了。”

  把頭沒說話。

  田三久回頭道:“如果是我來,我不會猶豫,這五個人必殺。”

  “哪五人。”把頭問。

  “王把頭,你是明知故問。”

  “你的做事方式和我不一樣,你總是藏在最后,想安排后手反敗為勝。”

  “但這次你錯了,你應該先手。”

  “姓薛的,唐老太婆,李什么成,那個護林員老胡,包括那什么小唐。”

  “這些人,都不該留。”

  “老胡小唐?”

  我率先反對,我說我不同意,她們可都是普通人。

  田三久轉頭看著我,笑道:“真是什么樣的師傅,教出什么樣的徒弟,現在就算你同意也沒用,因為已經錯過了機會,村里很多人都見過你們了。”

  “計師傅,你進來一下。”

  “把頭,你叫我。”駝背老頭進來后說。

  “我問你,半米厚,兩米多高的青銅墻,你怎么搞開。”

  老頭想了想,問:“普通的青銅材質?”

  把頭搖頭,“不,硬度要比普通青銅高,可能是青銅合金。”

  隨后,把頭又形容了周圍的地形。

  老頭想了五六分鐘,開口說:“鐵類不像石類,沒有脆性,半米多厚,太厚了,炸不開的,就算我用硝酸甘油也炸不開,最多只能炸變形。”

  “不過.....”

  老頭說:“有個辦法可以弄開。”

  “愿聞其詳。”把頭說。

  “用割槍。”

  “割槍?”把頭楞了楞問,“把氧氣乙炔帶下去?”

  老頭點頭:“不能挖橫井,如果想在短時間內打開,這恐怕是唯一的辦法。”

  “啪。”

  田三久打了個響指。

  “現在就去搞,老計你也去,把東西都買全,讓天寶扛回來,今晚,我們就帶東西下去。”

  老頭叫老計,去買割槍我跟他閑聊。

  “計師傅,你以前這么干過?”

  老頭笑著點頭道:“當然,割槍割棺材,電鋸取壁畫,野路子現在很流行這種,你多接觸就知道了,沒什么稀奇的。”

  “還有,”老頭接著說:“在咸陽有人通過關系找過我,想讓我幫忙分切一具石棺,開的工價很高,不過他們是野路子,田把頭說不與為伍,以免掉了身份。”

  “這人叫楊彬。”

  “楊彬?楊坤哥?”

  老人拍了拍我,叮囑道:“我看,你這一兩年最好不要去咸陽,人那伙人在找,除了找背叛他弟的黃毛和衛小剛。”

  “據說,還在找一個叫項風的男的。”

  “此人和你同姓,你認不認識?”

  我馬上搖頭:“不認識。”

  計師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老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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