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138章 得理不饒人
  “田把頭,可以了,既然現在都坐到了這里,我們就向好的方向去談。”

  把頭壓了壓手,緩和雙方說:“此事過后,你不但能得到我們一半的貨款,還能得到她們姐妹40萬的賠償。”

  “田把頭,利益至上,適當而止為好。”

  田三久聽后呵呵一笑,笑著說:“王把頭,要是以后你退休不干盜墓了,去當個說媒的也不錯,再不濟,電視里不還有個那什么幫忙節目組嗎,你去給人幫忙緩解矛盾,肯定行。”

  他這是開玩笑的話,卻聽起來不舒服。

  把頭也是呵呵一笑。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從把頭眼底,看到了那么一絲寒意。

  這天就沒在出什么事兒,一切正常。

  我說句不好聽的實話,女村醫阿芳,她就像個丫鬟一樣,除了給阿春換紗布,掛消炎藥,還給田三久做飯,端水,出去跑腿買煙買口香糖,跑前跑后,說服務的面面俱到不為過。

  晚上出來蹲廁所,我打著手電,看面具人給的東西,這相冊翻著翻著入迷了。

  都是一些老照片,可能是40年代,或者50年代的,照片中有五個年輕人的合照,也有獨照。

  4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頭被剪掉了,。

  我猜這個被剪掉的人,可能就是面具人,他不想讓我看到臉。

  這幾人一臉微笑,他們手拿饅頭,穿的破破爛爛,肩膀上扛著扁擔,那些籠子里關的有鳥,狗,小兔子,好像還有蛇。

  大都是一些賣藝,和端著破碗吃飯的場景,照片中圍了一圈人,地上好像有只蜥蜴還是鱷魚,分不太清,就當成蜥蜴吧。

  這蜥蜴睜著眼,肚皮朝上躺在地上。

  五人中那個臉上有麻子的女的,正蹲下來,在蜥蜴肚皮上輕輕摸索。

  畫面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幕。

  從圍觀的那些人,臉上吃驚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來,剛剛肯定是表演了什么不得了的節目。

  有的照片旁還寫了字,“利用動物的應激反應和訓練技巧。”

  我正蹲著,豆芽仔和魚哥也進來了。

  豆芽仔脫下褲子,挨著我蹲下了。

  看我在翻相冊,豆芽仔先自己點上,又遞給我一根煙。

  “呼...”

  我們三個蹲一排,開始吞云吐霧。

  豆芽仔攥著一團衛生紙,彈了彈煙灰問:“峰子,這兩年你攢了多少錢了?”

  “有兩百多個吧,我沒去看過。”我說。

  “你呢魚哥?”豆芽仔轉頭問。

  魚哥說:“我還沒云峰多,才幾十萬,不到一百萬。”

  “哦,那你們弄了不少啊。”

  “你存了多少?”我問。

  “我沒多少,和魚哥差不多。”

  “狗屁,我不信,你拿你手機我看看,看有沒有沒刪的短信。”

  “臥槽你別搶!等下我掉坑里了!”

  正推搡著,這時,突然走進來一個人,我和豆芽仔馬上不鬧了。

  我是出來上的村里廁所,一排五個坑,誰都能進來,我尋思著是村民吧。

  這男的身高不高,也就1米7左右,他帶著眼鏡,身材偏瘦,四五十歲,穿著普通,背對著我們,在那里解手放水。

  我看他咯吱窩下夾著一本書,從側面看能看到這書不小,非常厚一本,是什么“產后護理一百招。”

  提起褲子,這男的突然轉頭問:“請問,這里是不是田廣洞村?”

  這人說話聲音很細,聽起來給人一種很娘的感覺,要不是他剛剛站著說話,外人還以為他是個太監。

  “是啊,咋了,”豆芽仔說。

  “那請問,有沒有見過一對姐妹?她們年齡不大,姐姐頭發長一些,妹妹頭發短一些。”

  “還有,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項云峰?”

  豆芽仔轉頭看向我,說找你干什么,你認識?

  我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趕快擦了兩下,我兜上褲子,有些緊張的說:“請問,您是不是阿春姐妹的師傅?”

  “原來你就是項云峰。”

  “你好,我就是她們姐妹的師傅,聽說她們出事了,來看看。”

  魚哥臉色也變了,忙兜起來褲子,護在我身旁,

  “你好你好,我們快進屋談吧。”

  這人跟著我走,咯吱窩下始終夾著那本產后護理的厚書,他臉上掛著笑,走路有些輕微扭捏。

  我看不像是裝的,可能他平常就是這么走路。我以前上初二,班里就有這么個男生,走路老是扭來扭去,我們幾個壞孩子,沒事干老是喜歡拍他屁|股,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娘娘。

  進到阿芳院里,看到有個陌生人跟著我們進來了,把頭臉色變了。

  “你是不是五先生?”把頭問。

  夾著書的這眼鏡男點了點頭。

  “旅游勞頓,快請進來喝杯茶,解解乏。”

  這個人,把頭叫他五先生,也有人喊他“舞先生”。我就知道一件事,當時長春會向南方發展想招攬這個人,最后鬧得很不愉快,聽說還被斷了手。

  阿春加入長春會,是為了給她妹妹湊錢治病,領工資的。而我所接觸到的長春會只是冰山一角,會里壞人,小偷,混子,二流子太多太多了,阿春姐妹能不受別人欺負,也和這人有關。

  見到這人,小妹激動的跑過來說:“五師傅你來了,姐姐她....”

  這人抱了抱小妹,安慰說:“哎....你們離開我也受苦了。”

  仔細查看了阿春傷勢,這人轉頭問把頭:“什么時候能醒?”

  “應該就在這兩天。”把頭說。

  他點頭:“除了我沒人管她們,所以,請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細講給我聽一聽,盡量不要遺漏。”

  把頭講了一遍,這人聽后,轉頭問小妹:“對不對?”

  小妹低著頭,小聲說是。

  “所以....就是你們做錯了,先背叛人家在先,然后你姐她才被人打成這樣。”

  “嗯.....”小妹輕聲說。

  “是誰動的手。”

  “是姓田的那個人。”小妹如實回答。

  “我能見見?”

  這時,院外傳來一聲喊聲:“誰要見我啊?”

  出來院里。

  “你就是那個姓田的?”

  田三久嘴里嚼著口香糖,笑道:“咋的,你是阿春師傅吧,你想怎樣?”

  這人一臉冷漠道:“阿春是做的不對,但罪不至死,你為什么要下死手。”

  聽到這話,田三久一步步走過來。

  停到這人跟前,田三久嚼著口香糖,一臉嚴肅的拍了拍他臉蛋說:“不要跟我裝逼。”

  “你就直接告訴我。”

  “你今天過來,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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