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頭應了一聲，吩咐主播們開播。
“等一下。”
突然有一人叫道。
“嗯？”
老頭看向對方。
開口的是一個長相養眼的女人，成熟性感，名叫沈麗雯，網名叫雯雯，是一個唱歌主播，全網擁有3000多萬的粉絲，是這些主播當中最火的大網紅。
她問道：“能不能告訴我們，這場直播的目的是什么？”
其他人也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可老頭卻道：“不該問的不要問，你們照做就是了。”
沈麗雯微微搖頭，“如果不說，我不會播。”
“你說什么？”
老頭當即拉下臉來，“有種你再說一遍！”
沈麗雯無懼道：“我不僅不會播，還要跟你解約。”
說著，拿出一份合同放在桌上。
老頭怒道：“沈麗雯，你翅膀硬了是嗎？忘了是誰給你的一切？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
沈麗雯不卑不亢道：“吳總，我很感謝你的栽培，但這些年，我也幫你賺了不少錢，該還的都還清了。”
“還清？”
老頭哼道：“當初你爸欠了一屁股賭債，是我幫你還清的。要不是我，你早被那幫放貸的拉去做小姐了。你以為給我賺幾個錢就能還清嗎？你這輩子都還不了。”
沈麗雯冷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就是你在背后做局，害我爸欠錢，還把他逼死了。這些年，你說好聽是栽培我，說難聽點，你根本沒把我們當人看！”
其他主播神色黯然，顯然感同身受。
“既然你把事情說開了，那我也不瞞你。不錯，是我干的，那又怎樣？”
老頭冷笑，有恃無恐。
沈麗雯頓時氣道：“我要報警抓你！將你繩之于法！”
老頭嘲笑道：“你有證據嗎？”
沈麗雯拿出一支錄音筆，“你剛才的話，我都給你錄下來了。”
“你！”
老頭當即大怒。
“你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沈麗雯得意道。
“哈哈哈！”
老頭突然仰頭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沈麗雯皺眉問道。
“我笑你太天真了，就算你有證據，那又如何？”
“你最好別亂來，剛才的錄音已經同步到云端。如果我一個小時后不出現，我朋友就會把它交給警方。”
“你太小看我吳天德了，在陳市，別說你這點證據，就算是我當場殺人，警察也奈何不了我。”
說著，吳天德突然抬手虛空一抓。
沈麗雯手中的錄音筆便脫手而出，落到了他手中。
顯然，他是修道者。
沈麗雯臉色一變，這是什么手段？
啪！
吳天德一把捏碎錄音筆，冷冷警告，“我告訴你，沈麗雯，今天這場直播，你播也得播，不播也得播。”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播！”沈麗雯態度堅定道。
“那就讓她死，別浪費我的時間。”那人不耐煩了，終于開口說了一句。
“是，主人。”
吳天德立刻恭敬的應諾。
旋即扭頭瞪向沈麗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