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迫和豪門病秧子聯姻后 > 第89章:你不愿意的事,沒人能強迫你
  把兔子放生后,霍嶠便回到了病房洗澡換衣服。

  謝嶼洲坐在單人沙發上,手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機,浴室門打開,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了過去。

  霍嶠用干發帽把頭發包裹起來,而后走進衣帽間挑選外出穿的衣服。

  天氣比較熱,霍嶠便穿了件黑色的吊帶,外搭一件綠色顯白的防曬衣,下配藍色熱褲,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甜酷。

  精致白嫩的鎖骨暴露無遺,用銀鏈串起來的戒指掛在纖細脆弱的脖頸上,反射出了冷質感的光。

  她一向不喜歡佩戴太多首飾,手腕上干干凈凈,就連耳飾也是最簡單的。

  本來長得就嫩,這么一打扮,就像是剛剛高考完可以放飛自我的高中生一樣。

  謝嶼洲手中拿著吹風機:“過來。”

  霍嶠現在已經能夠心安理得地接受謝嶼洲幫她吹頭發的行為了。

  盤腿坐在軟乎乎的坐墊上,干發帽扯掉扔在一旁,濕漉漉的頭發如數散下,散發著淡淡的洗發露清香。

  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內響起。

  霍嶠低著頭玩手機,準確來說是在給黎秧發消息。

  今日周六,黎秧在家閑著無事,于是約霍嶠出去逛街。

  霍嶠:【我下午要去大劇院排練。】

  黎秧:【大劇院?是我知道的那個大劇院嗎?】

  霍嶠微微勾唇,在聊天框里打字:【我想應該是的。】

  黎秧:【啊啊啊!!嶠寶,是我想的那樣嗎?你要去大劇院演出?】

  霍嶠:【不出意外的話,是這樣沒錯。】

  黎秧:【我可以跟著你去,看你排練嗎?我絕對乖乖地坐著不亂跑#星星眼#】

  霍嶠:【你若是無事便來吧。】

  黎秧:【好耶!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兩人的聊天到此就戛然而止。

  霍嶠便打開微博刷了會兒,在微博熱搜上看到了謝容漾的名字。

  詞條意思大概是某部古偶劇的選角已經結束,女主定下的就是容漾。

  這熱搜一看就是劇組那邊花錢買的,借兩位主演的熱度為劇宣傳。

  霍嶠點進去看了看,有容漾的粉絲表示期待姐姐的新作品,也有黑粉在說酸話,剩下的就是原著粉對這部劇會拍成什么樣表示擔憂。

  近幾年的魔改劇層出不窮,原著黨都快怕了自己喜歡的小說被改編成電視劇。

  因此都在謝容漾的微博底下喊話,讓謝容漾別把他們心目中的女主角演崩了。

  謝容漾對此并沒有任何回復,因為這位大小姐此時正在海邊度假呢。

  結束一段時間的工作后,謝容漾打算回家陪陪自家爸媽,結果才在家里待了一天,就被謝二夫人催婚了。

  謝容漾隨意搪塞了過去,然后第二天就打包行李偷偷溜了。

  謝容漾現在根本不想結婚,也不想談戀愛,盡管網上傳了不少她的緋聞,但那些毫不例外都是假的。

  刷了會兒微博,吹風機的聲音突然停止。

  男人修長的手指穿梭過她柔順黑亮的頭發,謝嶼洲慢條斯理的嗓音在身后傳來:“謝太太下周五有時間嗎?”

  霍嶠仰頭看向男人,從她這個死亡角度看過去,謝嶼洲的相貌依舊俊美如斯。

  她說:“有啊,怎么了?”

  謝嶼洲眸色微動,垂頭在她圓潤黑亮的杏眸親了下:“帶你去見一個人。”

  霍嶠眨了眨眼:“見誰?”

  “我母親。”這三個字,謝嶼洲說得格外風輕云淡。

  去見謝老夫人嗎?

  霍嶠微怔了一瞬,仰頭久了脖子有些酸,便直接轉個身面對著男人:“是老夫人想要見我嗎?”

  謝嶼洲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女孩垂到身前的發絲,嗓音薄淡:“寺廟里遞了消息,說她病了。”

  這句話平靜得好似在闡述一個陌生人的事。

  謝嶼洲的母親病了?

  那他們是該去探望一下。

  但霍嶠看了眼男人沒什么表情的蒼白面容,帶著幾分試探地開口:“那我就去見見她?”

  謝嶼洲垂眸看著女孩精致的小臉,手指在她白嫩嫩的臉蛋輕戳一下:“你可以拒絕。”

  霍嶠拿開男人作亂的手,輕瞥他一眼:“你不會就等著我拒絕吧?”

  謝嶼洲并沒有否認,只順勢握住她的手。

  “無論如何,她都是你的母親,我理該去看看她。”霍嶠雖不知謝嶼洲和這位謝老夫人之間發生過什么,但對方既然是以生病的借口想要見她,那于情于理,她都該去這一趟。

  謝嶼洲微挑桃花眼,唇角掠過一抹淡而薄涼的弧度:“你只需記住,你不愿意的事,沒人能強迫你。”

  霍嶠斜睨他一眼,小聲嘟囔:“昨晚我就不愿意自己來,也沒見你讓我下來啊。”

  兩人離得近,這聲抱怨自然一字不差地落入了謝嶼洲的耳朵里。

  謝嶼洲眸底的寒霜褪去,淡倦的嗓音莫名帶著些許勾人的繾綣:“其他事都可以依你,唯獨這事,只能稍委屈一點謝太太。”

  霍嶠:“……”

  果然。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霍嶠沒讓保鏢送她,而是自己開車去的大劇院。

  黎秧早她幾分鐘到達,正站在門口等她。

  一見面,黎秧就撲上來抱住她的手臂,漂亮話脫口而出:“嶠寶,幾天沒見,你怎么又長漂亮了?我要是個男的,我都想追你了。”

  “幾天沒見,黎大小姐的膽子倒是變大了。”霍嶠轉著手中的車鑰匙,挺隨意,“都敢撬謝五爺的墻角了。”

  黎秧趕忙道:“不敢不敢。”

  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兩人一邊往大劇院里面走,一邊閑聊。

  大劇院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不過李老師給了她一張臨時的出入證,保安確認過信息后,就放她們進去了。

  霍嶠先去后臺換衣服,黎秧則到觀眾席去坐著等她。

  早在之前,霍嶠就和其他演出人員見過面,還跟著她們一塊兒練習了幾次,關系不冷不熱,能夠說得上幾句話。

  李老師也來了,跟霍嶠和另一位同學說了幾句話便又離開了。

  今天還要檢驗霍嶠和另一位同學這幾天的練習成果,從而確定她們是否適合參與這次的演出。

  霍嶠挺淡定的,能夠留下來,那就表示那三千塊的補貼基本已經到手了。

  不能留下來,那她再想別的辦法搞錢。

  或許可以聯系聯系謝容漾,去劇組跑跑龍套?

  相比起來,另一位同學就要緊張多了,表情嚴肅正經,仿佛即將上的不是舞臺,而是戰場。

  今日排練的不止霍嶠她們,還有其他人。

  換好衣服,見輪到她們上場還有些時間,霍嶠便溜到觀眾席陪黎秧一塊兒坐著看別人的舞臺排練。

  此時舞臺上正在排練的是鋼琴和小提琴合奏,據說兩人都是京都音樂學院的。

  黎秧不懂音樂,便掩著嘴在下面跟霍嶠說悄悄話。

  說的當然是最近圈子里發生的一些事。

  比如——

  “聽說前不久,梁家的那位少爺因為打架斗毆被帶去了警局。”

  “梁家?”霍嶠輕挑眉頭,“你說梁帆?”

  黎秧點頭:“是他。梁家當晚就去警局里撈他了,但是被他揍的那人遲遲不肯和解,最終梁帆在局子里待了三天才被放出來。”

  霍嶠斂眸:“什么時候的事?”

  黎秧說:“就上周末。”

  上周末?

  那不就是柳若萱和沈牧謙訂婚的那天?

  梁帆才在訂婚宴上說要送她進警局喝茶,結果當晚對方就進去。

  霍嶠默不作聲地思索著,心里已經有了個大致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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