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看這串佛珠。”葉塵淡淡道。
“不行,你絕不能看!”劉雯身子一顫,立刻搖頭說道。
她的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慌亂。
“哦?為什么?”
葉塵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似乎很緊張。”
“我......我有什么好緊張的。”劉雯笑了笑,說道:“這佛珠是神物,不能碰,否則會有厄運纏身。”
“是啊,葉先生,雯姐說的不錯。佛珠被一位活佛開過光,很靈驗的。”這時,陳舒歌也上前說道。
“哦,原來如此。”
葉塵點點頭,意味深長的望了劉雯一眼。
隨后,他就背著手,在客廳里轉悠起來,想看看這別墅內還有沒有其他的邪物。
陳舒歌看葉塵瞎轉悠,卻不為她治病,她不知道葉塵在干什么,也不敢問。
“舒歌,你看他四處踅摸,像一個賊。我覺得張潔說的不錯,他就是個江湖騙子,舒歌,我們還是把他趕走吧。”
這時,劉雯指著葉塵,對陳舒歌說道。
她的聲音不小,清晰的傳進了葉塵的耳中。
“雯姐,你不要亂說!”陳舒歌連忙捂住了劉雯的嘴巴,道:“莫大師不是說了么,葉先生才是正在的世外高人,一定能解決我的問題。”
“切!”
劉雯不屑的笑道:“葉先生指的又不是他,他只是一個鄉巴佬,一點見識都沒有,又會是什么世外高人?我看,他就是想騙走你那串佛珠。”
陳舒歌眉頭一皺:“雯姐,你別說啦!”
這時,剛剛穿好的衣服的張潔,從屋里跑出來。
“你這個混蛋、色狼,竟然偷看我!”她望著葉塵,暴跳如雷。
她可是黃花大閨女,而且傳統保守,雖然交過男朋友,但也最多牽牽手,初吻都還在。
這保守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竟然被葉塵給看了,張潔怎么能不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再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
葉塵卻沒有搭理她,繼續在客廳里查找。
看葉塵這副樣子,張潔越來越生氣,銀牙緊咬,怒目圓睜,柳眉倒豎,像是一頭被激怒的母豹子。
“小潔,你消消火,葉先生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你......”陳舒歌上前,連忙解釋。
“舒歌,我早就跟你說了。這混蛋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你竟然還相信他,還領到了家里,你真是太糊涂了!”張潔氣呼呼的說道。
“是啊,張小姐,剛才這騙子還想要舒歌的佛珠,被我攔住了。”劉雯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
“什么?”張潔的眼睛都瞪圓了,連佛珠都騙,這混蛋太貪心了吧。
“張小姐,這種騙子,我看還是把他趕出去為好。”劉雯微笑著說道。
“雯姐,你說得對!”
張潔重重的點頭,惡狠狠的盯著葉塵,喊道:“你這個死騙子,立刻從這里滾出去,否則我馬上就報警了。”
葉塵無視張潔,徑直走了過來。
整個別墅都被他看了一遍,除了那串佛珠,沒有任何問題。
隨即,他釋放出一縷神念,緩緩的探入神臺上的佛珠之內。
神念剛剛探入佛珠之內,葉塵神識就是一震,腦海里出現了一幅詭異的畫面。
夜色降臨,慘淡的月光灑滿大地,荒寂的草叢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無數詭秘暗影,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亡靈火焰,生生不息。
在一顆大樹下,站著一位肥頭大耳的和尚,穿著一身紅色的袈裟,脖子里帶著黑色的骨牙項鏈。
此刻,一個衣著時髦面容艷麗的女子正跪在那位和尚的面前。
那和尚取下戴在手上的佛珠,遞給了女子,并且說了什么。
女子接過佛珠,連連磕頭。
畫面到了這里戛然而止,葉塵收回了神識,目光怪異的看了劉雯一眼。
畫面之中的那個女子,竟然就是陳舒歌的經紀人劉雯。
原來,害陳舒歌的那個人就是她的經紀人!
至于那個肥頭大耳的和尚,自然就是放鬼害人的幕后真兇。
只是,那和尚是什么身份,住在哪里?
這些,葉塵都不得而知。
“喂喂,你干什么呢,傻了嘛?我讓你滾出去,聽到沒有。”張潔指著葉塵,雙目噴火。
“再見。”葉塵笑了笑,轉身離開。
“啊......葉先生,您......您還沒有幫我看病呢。”陳舒歌連忙上前,急急的說道。
葉塵看了劉雯一眼,視線才落在陳舒歌的身上。
隨著,他指著神臺,說道:“把這串佛珠燒了或者扔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就行了。”
陳舒歌還沒有被鬼王附身,只要把這害人的東西丟掉就行了,她身上的黑氣也會慢慢的消散。
不過,這句話是對陳舒歌說的,更是對劉雯說的。
果然,劉雯的身體一顫,看著葉塵眼神,充滿了震驚。
“啊?跟這佛珠有什么關系?”陳舒歌疑惑道。
“信不信由你。”
葉塵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方法他已經告訴陳舒歌了,如果她按照自己說的去做,那就能解決問題。
如果她不舍得那串佛珠,葉塵也沒辦法。
其余的葉塵沒有多說,也沒有揭破劉雯的害人之心。
他有自己的打算,這劉雯就是一枚誘餌。
葉塵已在她身上下了一個神識標記,只要她去找那個放鬼的和尚,葉塵就會立刻知道。
“一個經紀人,居然害自己的金主,真是少見。”
葉塵心里喃喃一聲,走出了陳舒歌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