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么說來,每次真的都是陸癸救她于水火之中。
不管身處什么險境他都會第一時間出面來保護她。
對她也是格外的包容和寬容。
“看吧,我都和你說了吧。這個狗男人是真的真的很愛你的。反派雖然很狗,但他疼媳婦是認真的。”
才被放出小黑屋的系統長呼出一口氣,覺得外面的空氣都格外自由和香甜。
可惜了,沒看到兩人的修羅場她深表遺憾。
“能有多愛?最多也就是相敬如賓罷了。”
顧阮冷哼一聲。
愛這個東西素來都是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的。
系統有點頭疼。
反派可不是想著和宿主相敬如賓,他要的是宿主和他赤誠的相愛。
“能把命都給你的那種愛。”
九十的好感度對于這種生活在泥濘之中的人來說已經算是頂峰之中的頂峰了。
“哪有你說的那種愛?你以為你在寫話本嗎?愛情不過是權衡利弊之下的選擇罷了。”
嘴上這么說著,但顧阮心里卻隱隱地覺得系統說的都是真的。
她的身邊一直以來都藏著一匹對她覬覦已久的狼。
只要她稍稍做出讓步,這匹狼就會蹬子鼻子上眼地往上撲,恨不得將她拆之入腹。
而她也就這樣一點一點走進了他布下的陷阱和圈套。
“你若是不信就算了。反正他是真的很愛很愛你,命都可以給你。”
顧阮正欲回懟,陸癸已經端著菜進來了。
他做了三菜一湯,飯還是她最愛的糯米飯。
雖平時她吃飯時最少要十個菜,但陸癸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會做飯本就是一稀奇事,她也不必過分于挑剔。
“阮阮要不要我來喂?往日都是薇兒照料你,今日要不就我來吧。”
“不用。”
顧阮羞紅了臉。
她還不至于讓陸癸來喂她。
陸癸順勢坐在椅子上,手撐著頭一動不動地望著像是在打理自己羽毛的小鳳凰。
沉沉黑眸中偏執與戾氣交織著,毫不避諱的展示出了強大的占有欲與霸占欲。
顧阮透過垂落的三千青絲看到了男人灼熱的視線,她立馬又躺回被褥之中。
“你,你盯著我作甚?”
雪白的十指無力地攥著被褥,白玉般的肌膚染上了一抹潮紅。
“美人養眼。阮阮好看,自然是要多看看的。”
被陸癸這么看著,顧阮覺得他的眼神就如他那不安分的手,甚至還能感受到那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著。
“陸癸,你不要臉。你,你把頭轉過去。”
“日后都是要成親的,阮阮何必同我見外。”
陸癸眼帶藏著笑,藏著極端偏執的雙眸里是勢在必得氣勢。
“男女有別。我都沒有看你的,你怎能看我的?”
“原來郡主是想看我的。那我現在就脫給郡主看。”
說罷,陸癸起身坐在了床邊。
他毫不猶豫地一件件解開自己的衣袍。
顧阮見狀既是羞赧又是惱恨。
這男人在她面前是越來越放肆了。
若不是如今她的貼身丫鬟都被他抽調走了,她又怎么可能會任他擺布。
眼見著男人將手放在了褲子上,顧阮連忙從被褥底下摸索過去按住了他的手。
“不,不必了。我要吃飯,你喂我好了。”
她妥協了。
她真是羨慕陸癸這般沒臉沒皮的本事。
膚如凝脂的肌膚宛若上好的綢緞一般。
陸癸將少女的手攥在了手心里。
“阮阮現在讓我喂須得給報酬,剛剛是免費的,現在漲價了。”
說完他帶著繭的指腹輕輕地摩擦著少女的肌膚。
“你,你個潑皮無賴。你跟那些個坐地起價的黑心商人有何區別?”
顧阮一腳踹了過去。
陸癸也不惱,反倒是將玲瓏剔透的玉足也捧在了手心里。
“你松開。”
“那阮阮給我什么當做報酬?”
顧阮恨不得給他一耳光。
處處找她要報酬,哪有這樣的無賴流氓?
“陸癸你無恥。”
“嗯。只對郡主無恥。”
說完,陸癸俯下身在玉足上落下了一個深深的吻。
顧阮身子猛地一顫,心里懊悔不已。
她這才是現實版的引狼入室。
奈何現在她落入潑皮無賴手中,只能暫時妥協。
“你,你要什么報酬?”
陸癸沒說話,只是將視線落在了一片雪白上。
此時無聲勝有聲。
顧阮瞬間懂了。
她立馬將被子往上攏。
“你癡人說夢。本郡主不吃了,你自己吃去吧。”
顧阮頂著強大的餓意翻了個身準備強行入睡。
陸癸陰沉的雙眸盯著床榻上的美人。
他以為阮阮是愛他的。
卻不想在阮阮心中竟然連宋婉都比不上,甚至還說出他們二人之間毫無半點情意。
那為何要三番兩次相救?
莫非單純只是因為她誤以為他喜歡宋婉,而只要與宋婉有關的東西她都愿意袒護?
他一個人本可以活的好好的,可見到了皎潔的月讓他如何能再次回到往日那般境地?
陸癸驀然松了手。
顧阮稍稍放松。
她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剛抬頭就與陸癸那雙黑眸對視。
還不等她說什么,滾燙炙熱的吻落下。
他撬開她的唇瓣,帶著清香的糯米飯被送了進來。
顧阮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她奮力地想要推開,卻反倒被鎖的更緊。
來去之間,直到糯米飯被她盡數吞下,陸癸才又抬起身。
“你......”
“我混蛋,我無恥,我下流,我是小人。”
不用顧阮開口,陸癸已經知道她要說什么。
“既然阮阮不愿意給我報酬,我只好自己索要。”
說著,男人含了一口飯又欲低下頭重復剛剛的事情。
顧阮連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等一等。你都把本郡主咬疼了。難不成還要本郡主忍著疼和你歡好嘛?”
說著顧阮掀開被褥。
少女的聲音里難得帶著點點委屈。
這男人可不就是屬狗的,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似的。
雪白的肌膚上,那一抹纓紅旁布滿深深的牙印。
陸癸伸出手剛想撫上去,顧阮已經又闔上了被褥。
自知理虧,陸癸也沒有再得寸進尺。
他心疼的想要撫摸著少女的發絲。
顧阮立馬往床里躲。
她現在第一討厭這個屬狗的男人。
陸癸手僵持在半空中,牽強地扯出了一抹笑。
“繼續吃飯好不好?阮阮一天都沒入食了。”
吃飽了飯,才有力氣和他繼續做。
“那你打算怎么喂我?”
“拿勺子喂。莫非阮阮是想要我拿嘴?也不是不行,我還求之不得。”
“閉嘴。”
陸癸也沒再繼續逗顧阮。
郡主本就纖瘦,平日里懶洋洋地待在這玉瓊閣內養得愈發嬌弱。
若是嬌嫩的花枝不被充足的養分灌溉,那么枯敗凋零就是它的結局。
直到伺候完顧阮吃完飯,陸癸才慢條斯理地將顧阮的剩飯全都解決了。
“你怎的吃我吃剩的?”
顧阮看不過眼,忍不住出聲詢問。
她既不愿意吃別人剩下的,也不愿意別人吃她剩下的。
剛剛陸癸的舉動已經讓她很惱怒了。
“不能浪費糧食。一米一粒都是百姓辛苦勞作的。”
一句冠冕堂皇的話成功把顧阮堵死。
她才不信這是陸癸自己心里的真實寫照。
一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怎么可能會考慮百姓?
但既然已經把黎明百姓拿出來做擋箭牌,她自然也沒了繼續問下去的必要。
收拾完桌上的東西,陸癸燒了水替顧阮沐浴后,直接熄了燈。
“你這是干嘛?”
“自然是要與妻子一起睡覺的。”
陸癸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甚至直接鉆進了顧阮的被窩里。
沐浴后淡淡的梨花香洋溢在鼻尖,他忍不住貼上白嫩光滑的肌膚猛吸一口。
“你回語書院去。”
顧阮想要躲,奈何那雙鐵一般的雙臂就在她的腰間,讓她根本無處可逃。
“郡主身邊需要有人伺候。”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伺候。”
“薇兒、寒露和張嬤嬤臨走前讓我好好照顧你的。她們的囑托我豈敢忘記?”
“陸癸你,你就是個好色之徒。”
“娘子說的對。我的確是。”
“你的手快拿開!明明白天才......你真是不要臉。”
“我把阮阮咬疼了,自然需要好好揉揉緩解疼痛的。白天是白天的,晚上是晚上的。正如白天吃過了飯,晚上還是要繼續吃的。”
顧阮快要被他的強盜邏輯給氣死了。
“你,你,你不去和別人吵架真是屈才了。你個......”
少女的聲音被淹沒在嚶嚀聲中。
皎皎月華將二人纏綿的身影倒映在墻壁上。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