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六百二十九章 險險撿回了一條命
  山頂平臺之上。

  神光漸漸隱沒,白玉祭臺上重現蕭聰等人的身形,他們橫七豎八地躺在那兒,雖然面色看上去無喜無悲,但卻總感覺帶了點說不出的嘁然。

  悄無聲息地,一道曼妙身形于蕭聰一行人間顯化,長發飄飄,初看是一名女性,再看,才發現這具身無寸縷的酮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完美不惑人,無暇的面容美到無以言喻,皓頸若鶴,柔肩似削,酥胸蜂腰,feng臀秀腿,哪怕是人間圣人,倘若看見這一幕,估計也得心猿意馬血氣翻涌,若是凡夫俗子,則定有直接爆體而亡的可能。

  那神仙尤物低頭看了蕭聰一會兒,緩緩抬起頭來,用一雙含著無盡風情的眸子,靜靜地看著站在高峰之巔的圣麒麟,唇開齒啟,是跟之前一模一樣的聲音,

  “你說的不錯,這孩子對我們來說,確實很重要,所以這次我決定聽你的,留下他。”

  周圍山峰上站成一圈的古圣們陸續發出訝異之聲,其中以那古人模樣的仙金圣靈的聲音最為刺耳,

  “這俗物是什么意思,怎么,難不成看上這小子了?”

  話音未落,在那仙金圣靈跟前突然快速凝聚出一只碩大的拳頭,直接向其面門轟來,仙金圣靈倒是紋絲未動,可他所在的神山,卻崩碎了近一半!

  仙金圣靈冷笑連連,

  “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嗎?要不,使出你最大的力氣試試?”

  老樹在一旁哂笑道:

  “你切莫過于激他,不然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仙金圣靈色厲內荏,

  “切,我會怕他?”

  可緊接著就沒有了下文。

  那長著三頭六臂的人形生靈眉頭緊皺,忍不住問道:

  “為什么他突然改主意了?連您都說不動的事情,這個年輕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讓他放棄自己秉承的原則,如果我記得不錯,這恐怕還是頭一次。”

  圣麒麟微微一笑,目色愈加深邃,

  “他并沒有放棄自己秉承的原則,他只是突然從蕭家小子的身上發現了他的希望,或許直到現在,我們才算是真正地走到了一起,也可以毫無保留地同心協力了。”

  長著三頭六臂的人形生靈位于中間的那顆頭顱輕輕點了點,

  “原來是這么回事……明白了。”

  在之前蕭聰一行人被擄走的那個山谷里,代表著窮魅的神秘符篆再次悄無聲息地顯現,它還是那個模樣,整個地發著光,像座傳送盤。

  蕭聰一行人的身影,緩緩地從發光符篆上浮現,他們保持著與在白玉祭臺上相同的姿勢,想來應該是被從白玉祭臺那邊直接送過來的。

  將六十幾具身體平穩地放在地上,發光符篆剎那消失不見。

  約莫午未時分,蕭聰他們被窮魅送回山谷,可直到日薄西山之時,他們才陸續醒來。

  躺在青青草地上的蕭聰面色突然扭曲,此時剛剛恢復知覺的他還來不及睜眼,便感到一陣頭疼欲裂,他用力揉著腦袋坐起身來,緊緊擠在一起的五官表示現在的他倍感痛苦。

  記憶紛至沓來,他清楚地記起被擄走以后的每一個細節,于是恐慌和遺憾緊隨而至,讓他感覺如墜冰窖,寒意徹骨。

  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都結束了,都結束了……

  但現在的自己,又是什么呢?難道自己已經逆天到連窮魅都無法完全從世間抹除的地步?沒理由啊,那家伙,可是連圣麒麟都無可奈何呢!

  他忍不住睜開眼睛,視野漸漸清晰,得見山光野景,那張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不由得多了幾分土色,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輕柔谷風不時撫摸一下面頰,蟲鳴鳥語聲聲傳入耳畔,屁股底下傳來草徑那柔中帶剛的觸感,這一切,真實得簡直不能再真實了,可記憶中的那些驚悚場景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噩夢?但它跟周圍的一切都是一樣真實的啊!

  星流云等人以各種各樣的姿勢散落在這片方圓不足兩丈的地方,蕭聰仔細數了數,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雖然感覺中這些家伙都還活著,而且很正常,但蕭聰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于是便伸手去摸身旁少年的臉。

  鴻翔的樣子很像是在熟睡,在蕭聰的手觸摸到他面頰的時候,還擺了擺腦袋,好像正做著不愿醒來的美夢。

  蕭聰收回手來,未做進一步的打攪,他將記憶中的場景與現在一遍遍地對比,竟覺得那些畫面越加的不真實起來,好像真的是做了一場夢,但此時的他卻更愿意相信這是心理作用——之前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真的,現在也是真的,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窮魅最后還是放過了他們。

  “他竟然沒有將我們從這世上徹底抹除……這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因為圣麒麟,可他明明已將明確拒絕了圣麒麟,像他們那種言出法隨的存在,不可能輕易出爾反爾……窮魅,司祇、規則……這些都是什么東西,之間又有著怎樣的聯系……”

  蕭聰重新躺在草地上,靜靜地梳理著繁亂的思緒,卻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半個日頭已經墜入云海,鴻翔幽幽醒來,少年揉著惺忪睡眼,吧唧吧唧嘴,如尋常人家備受寵愛的頑童,顯出幾分憨態可掬,他扭捏了幾下身子,終于睜開眼睛,暮色沉沉映入眼簾,一下子將他拉回現實,于是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上就這樣多了幾分別樣的色彩,可以說是堅強,也可以說是忍受。

  “醒了?”蕭聰的聲音輕輕響起。

  鴻翔坐起身來,滿臉詫異,

  “我怎么睡著了?咦,他們也睡著了,發生了什么事?”

  蕭聰一聲苦笑,

  “發生了什么事?我還想問你們呢!反正我醒來時跟你們一個樣兒,也是四仰八叉地躺在這兒的。”

  鴻翔搔搔腦袋,顯出一副費解之色,自言自語,

  “不對啊,怎么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甚是連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留下來,這事兒……”

  “做夢了?”蕭聰突然笑問道。

  鴻翔輕輕點頭,盡管蕭聰語氣平常,但他還是能從中察覺到一絲異樣,因為蕭聰從來不問這樣無聊的問題,所以這并不是個尋常問題,他在快速思考蕭聰為什么這么問,但思來想去卻始終沒得出個所以然來。

  “夢見什么了?”

  鴻翔猜不透蕭聰心里的算盤,所以只能如實相告,他先是訕笑幾聲幾聲,然后才說,

  “夢見在玄真東界時的快樂日子了,好吃的,好玩的……嘿嘿,哥哥,我是不是特別沒出息啊。”

  蕭聰的笑容里帶著幾分寵溺,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少年的頭發,柔聲道:

  “若是可以,哥哥希望你能一直這樣沒出息下去。”

  “為什么?哥哥不希望我變得強大嗎?”

  蕭聰笑著搖搖頭,

  “哥哥不是這個意思,哥哥只是覺得,實力強大和心性天真完全是兩碼事,誰說仙人不能有赤子之心?心靈的修行同樣重要,若為了強大而忘了初心,那何嘗不是更可怕的迷失呢?”

  鴻翔呲牙傻笑,

  “原來哥哥是這個意思,這種道理我早就明白好不好,若是有可能的話,我可不介意一輩子當個吃貨。”

  蕭聰忍俊不禁,

  “光明白還不夠,重點是要做到,知行合一,方為上智。”

  鴻翔撇撇嘴,

  “哥哥,你又在講大道理了,這些書上都有,你就算要講,也講些書上沒有的嘛。”

  “我……你個臭小子!”

  “嗯~”

  耳畔兀然傳來一聲放浪呻吟,這聲兒除了星流云,一行人里面絕對沒第二個人能發得出來。

  蕭聰和鴻翔聞聲轉首,眼神中帶著些嫌惡,只見這丫的已經坐起來,大大地伸著懶腰,口中埋怨著,

  “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你倆也太吵了,作孽啊。”

  相比于蕭聰和鴻翔的輕聲交談,星流云的聲音其實大得多,他這一嗓子,可算是把所有人都驚醒了,他們有的站起身來,有的坐直身子,本來離得就不遠,所以現在還算是聚在一起。

  歐陽尋迷迷糊糊地問道:

  “怎么全都撂這兒了?”

  說著,用力拍了拍腦袋,

  “什么都記不起來,到底怎么回事……”

  蕭聰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把實情說出來,他斷定眾人的記憶是被窮魅抹掉的,那家伙如此恐怖,大家好不容易撿回一條性命,蕭聰無論如何都不敢違背窮魅的意愿,免得招來無妄之災,這次是僥幸中的僥幸,下一次,可就不會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于是年輕人故作凝重之色,在別人七嘴八舌地猜測之時,斟酌半晌,緩緩開口道:

  “我想,應該是跟這片天地的某些變化有關,我記得在此之前,曾感受到一種奇異的感覺,或許,我們是跟這片天地一起休眠了一段時間吧。”

  “休眠!”眾人面露震驚之色,機警的歐陽尋補問了句,“休眠了多長時間?現在這外面,該不會已經改天換地了吧。”

  星流云心虛,

  “就像故事里寫的那樣?也太離譜了吧,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蕭聰幾聲訕笑,

  “你們先別激動,我這只是一個猜測,到底什么情況,還是得出去看看才知道。”

  鴻翔眨巴了幾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都這點兒了,還要趕路?要我說,還是在這兒過夜安全一些。”

  “可是……”歐陽尋等人面露遲疑之色,很明顯還在為蕭聰方才的假設而惴惴不安。

  蕭聰本想順坡下驢,借著鴻翔的提議將這件事一帶而過,可是看著眾人的模樣,心里突然有點不忍,因道:

  “那就出去看看吧,順便找個安全點的地方過夜,追遲,準備啟程。

  追遲自然知道蕭聰的意思,于是與承法駒一起撐起那面可以隔絕空間的屏障,載著眾人快速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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