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找過來的人,連岳舞都想不到。
這人長相極好,看似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陽光少年一枚,俊秀又儒雅,僅僅這長相就很討女人喜歡,隨便一勾手指,就能讓美女奮不顧身的投懷送抱,典型的美男子。
“你就是岳五吧?”
他走到岳舞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眼神里的情緒相當復雜,卻又有極強的隱忍能力,強行壓抑著沖動,又說,“在下寧平波。”
寧平波?
這個名字似乎有那么一點點耳熟。
岳舞挖挖耳孔,恍然大悟,這是寧立仁的親爹。
從寧立仁這里算,彼此是親戚,一個是親爹,一個是后爸。
原來是綠帽哥!
岳舞對這人的印象并不好,自己的女人被奪,屁也沒放一個。甚至還拿自己的女兒為籌碼,拉攏別人,簡直禽獸不如。
他的相貌卻又這么儀表堂堂正氣凜然,老天爺是不是瞎的呢?
岳舞當即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笑容:“你女人挺好用。”
感謝澆灌成花。
一句話,就讓這個寧平波差點噴血,沖動的差點要拔劍。
“之前在下一直在閉關中,最近才出關。”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他都把自己摘出去了,表示這一切他一無所知。
寧家也是想要在這次排位戰中取得好成績的,寧平波這樣的天才早早為這次比斗閉關準備,確實也在情理之中,為了免得他分心,不讓他知道亂七八糟的事,亂了心性,也可以說的通。
他閉關出來了,發生了這么多事,就算憋屈,也說不出什么來。
家族幫你平息了事態,送出去一個妾怎么了?
為你好,為家族好。
他還無話可說。
他也不是個無腦沖動類型的人,木已成舟,無可奈何,又淡淡然的說,“一只破鞋而已,岳宗主有這種癖好的話,在下還可以再送你幾個妾。”
互送妾,其實也是某個階層的風雅之舉,友好的象征。
但送跟被搶又有些區別,寧平波確實被岳舞狠狠打了臉,一直沒有做聲算作閉關的話,如今又把臉送到了岳舞面前來,就有打完左臉送右臉的味道了。
他忍不住到岳舞面前來,應該是想要刷一下存在感,免得被敵人無視了自己的存在。
很惱火,又要裝出毫不在乎的樣子。
個把女人而已,他多的是,不在乎。
岳舞隨口就應下了:“挺好挺好,寧兄的女人必定都極有風情,都是游蓮仙那樣的極品,特別好用,承蒙好意,回頭本宗主去你家挑幾個。你都不要了的那種,本宗主也不會有胃口,得本宗主自己挑哦!
寧兄如此大氣,人中楷模,在此謝過。”
寧平波氣的差點拔劍,他卻又硬生生忍了下來,淡淡的說:“自來色字頭上一把刀,岳宗主年紀輕輕,不該把大好年華耽誤在美色之上。”
“美色對于寧兄來說,多到取之不盡,自然很容易反胃,對于我們這些窮人來說,求之不得,還是想耽誤耽誤的。”
你不是窮,你是丑。
寧平波對自己的相貌極為自信,不屑的看著相貌平平的岳舞:“岳宗主這么看得上寧某家的女人,倒是寧某的榮幸了。這個問題咱們以后再聊,寧某今天過來只是想告訴岳宗主另外一件事。”
“何事?”
“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想要把我們寧家當槍使,推到對付萬尸宗的前線。雖說我們寧家跟岳宗主有些····糾紛,并不愿意被人利用,所以,想跟萬尸宗諸位說一聲,寧家不參與其中。”
也是來說這事的,想把自己摘出去。
殺掉一個岳舞可能不難,但得顧忌萬尸宗之后的報復。萬一萬尸宗懷疑是寧家做的,不管不顧的殺上寧家,就不是寧家所能承受的后果。
越是明面上人人都知道的敵人,這個時候反而越得把自己摘出去,免得被人利用。
他又補上一句:“咱們之間的恩怨,只是私人恩怨,跟彼此的宗門和家族無關。”
如果把恩怨拉低到個人恩怨的層次,他就無懼區區一個岳五,不會被太多東西束縛。
碾壓這么一個惡心人的東西,輕而易舉。
不能不說他也是個能人,在不利的局勢中找到了有利的一面,把雙方背后的勢力摘除,彼此的恩怨就容易解決。
他就能立于不敗之地。
“私人恩怨?”
“沒錯,咱們之間從始至終都只是私人恩怨,完全沒必要牽扯太大。”
這段恩怨本身就是他的一個兒子引發,賠上了一個女人,丟的是他的臉面。
他挑釁的反問,“岳宗主只能躲在宗門的庇護下,才敢出門嗎?”
岳舞反問:“你想怎么解決?”
寧平波說道:“比如,你我可以決斗一場,你要是輸了,也輸給寧某一個女人就行了。當然,寧某不會要你命,游蓮仙也不會要回來,你另外給個女人就行。”
他要的是,贏回他的臉面。
讓你搶去一個女人,又搶回來一個,也就扯平了。
中都確實也有拿女人做賭注的比斗風氣,顏野就是這樣輸掉的。
這個家伙這么自信的嗎?
岳舞不由疑惑了一下,他比斗了兩場,表現出來的戰斗力已經不弱了,雖然只有分神中期的修為,足以戰逍遙境,這個家伙反而一副吃定了他的架勢,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
這個寧平波確實也是個上天的寵兒,不僅僅長相好,而且修煉天賦極佳,僅僅三百多歲就修煉到了逍遙境。這樣的天賦在神洲也是極其少見,一度被懷疑為是某個輪回中的圣人。
他曾經美名冠絕中都年輕一輩,風光無限,上趕著嫁給他的女人多不勝數,游蓮仙那樣的也是上趕著投懷送抱,不惜做妾。
強強聯手。
或者是美男子和美女聯手,制造更加完美的下一代。
他是寧家重點栽培的對象,絕對不容他有所閃失,之前他也確實在閉關中,出了事也沒讓他知道,所有的決定都是家族高層決定的,就算讓他幫他把妾送出去,也不準打擾到他的閉關。
他被寧家保護的很好,沒有了任何個人發揮的機會,甚至出聲的余地也沒有,也是相當的憋屈。
但家族培養著他,他又不能說家族的不是,甚至不能連累上整個家族。
把這段恩怨從家族中摘出來,變成私人恩怨,才是他目前最能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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